在言昶馑的死缠烂打下,这十天,他都如愿拉着钱一一的手让钱一锦没有办法把他赶出去。
虽然钱一一没给他好脸色,钱一锦塞了一排保镖在门外,还塞了三个保姆护工在室内,全部眼鼓鼓的盯着言昶馑。
可他浑然不觉,每天拉着钱一一的手,爬在床头睡觉,第二天依然精神奕奕的看着钱一一醒来。
有天钱一一实在忍不住了,好言好语问道:“言昶馑,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我互相有情,后来我伤了你,你心里肯定不敢怨恨,这些我都理解,可你后面遇到瓦哈家的大小姐,现在还有了孩子。”
“真的,言昶馑,我特别不理解你,要说美女,依你现在的身家,天仙都会在你身边的,你如此执着于我,不惜和瓦哈家决裂,正常男人都不会这么做,你到底是为什么?”
埋着头的男人猛的抬头:“因为我不正常。”
“啊?”
“我不正常,”男人快速道:“你以为我没有挣扎过,放弃过,可我不能见你,一见你我就心绪起伏,就想把你------。”
钱一一一只小手快速捂上了他的嘴,小声道:“你乱说什么,房间里还有人。”
人还不少,三个膀大腰圆的保姆护工直挺挺的立着。
言昶馑浑然不觉,直直看着女人,还添了添香香的小手心,吓的钱一一立马收回了手,满脸通红的瞪着他。
男人兀自道:“我没乱说,这就是我的真情实感,我也想知道,到底是为什么,钱一一,你是不是给我下了蛊?”
一本正经的语气和脸色把钱一一气的倒仰,死命抽回自己的手,男人抓住不放,还得寸进尺的搂住她的腰,虽然隔着被子,可看在保姆护工眼里这可是钱一锦决不允许的,全部上前拉他的手。
言昶馑抱着钱一一不放,后面三个妇人死死拉着他,场面一度十分喜剧。
最后,以挣扎的一身汗的钱一一放弃,开口让她们走开才结束。
“我要去洗手间,你先放开我。”
“我陪你去。”
“你认为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我们之间什么没看过?”
钱一一哑口无言。
对于这个男人,她喜欢过,爱过,在俩人少男少女最恋浓的时期分开,不可否认,言昶馑,是她心里分量最重的恋人,是心里不可言说的白月光。
可这次的伤害,也是彻彻底底的被伤害,有时候在梦里,会不自觉的颤抖,流泪,害怕。
白天看见他的眉眼,不由自主的想到那个生不由死的夜晚,男人偏执阴沉的面庞。
钱一一心里很矛盾,做不到彻头彻尾的狠绝,也不做到放下一切的平和。
钱一一很矛盾纠结,另一边的黄敏怡却很开心,甚至可以说的上是欣喜若狂。
一拿到结果就在医院的走道上大喊大叫:“妈,妈,您看您看,我有了,我又有了,哈哈哈,我有京城首富的儿子了。”
走道上的病人和家属看向她的目光全部不可言说。
黄母忙拉住蹦跶的欢的女儿,一直到拐角才放开她:“哎呀,我说敏怡,有了孩子肯定高兴,可这大庭广众的可不好向刚才那样说啊。”
“有什么不能说,我有了子健的儿子,这下我,还有我们一家后半辈子都稳了。”
黄母也很高兴,不过还是劝道:“敏怡,这事要悄悄的,毕竟他家里还有一个,你忘了,上次是怎么没的?”
黄敏怡一听安静了下来:“对对,上次那个视频肯定就是那老婆娘发过来的,自己年老色衰,还看不得年轻人。”
“所以,这次,敏怡,我们悄悄的,什么人都不要说,安安全全的把他生下来比什么都强。”
黄敏怡点头:“好,我之和子健说。”
母女两说定后,黄敏怡就要到公司去找言子健,让黄母自己回去。
黄母走的时候还在叮嘱她:“到了他公司一定低调啊,要吸取上次的教训。”
黄敏怡点着头和黄母告别去了言氏。
满脸笑容的她推开言子健办公室的门灿烂的笑容却凝固在脸上。
大班椅里,坐着两个人,言子健和抱在他怀里的病房里的那个女孩。
娇嫩的女孩撒娇的表情还在脸上,而男人宠溺的神情一览无余。
在她推开门的时候,两人的表情鲜活的凝固在了脸上。
“子,子健。”黄敏怡声音都在轻颤。
“你来做什么?”男人脸上的温柔尽数退去,换上冷漠和不耐。
“我,我来是有事要告诉你。”
“我现在忙,有什么事以后说,或是你去和许可说是一样的。”
“你忙什么?忙和小女生调情吗?还有这位小妹妹,你还在读书吧?你父母没有教过你礼义廉耻吗?抱着别人的男人一脸发骚?”
男人睁眼说的瞎话和不耐的语气彻底把黄敏怡这个火炮脾气点燃。
言子健怒了,本想一拍桌子站起来,想着怀中的宝贝,最后甩了一个烟火缸砸在了黄敏怡的额头,一条细丝的血线顺着脸颊滑了下来。
王子衿见到血有点慌了,想离开椅子站起来,却被言子健紧紧搂住:“别管她,一天就知道瞎闹。”
黄敏怡摸着已经到眼睛的鲜血,一抹,右眼被血污,一片模糊,她恨恨看着椅子里的两人:“言子健,我怀了你的孩子,你居然这样对我,以前你不是说让我给你生孩子,我是你最合适的孩子的母亲,你现在居然这样对我。”
她大声嘶吼着,狂怒的眼好似要把椅子里的两人凌迟处死。
面对她的失态,男人却不屑的“嗤”了一声。
“黄敏怡,你已经要三十了,不是十七八了,怎么一天听了男人几句就飘在了天上了?自己几斤几两不清楚?要说,孩子的母亲,我现在有了更合适的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