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凋零遇到这些循声守卫还是有点心虚。
虽然凋零对于自己这么多年来在战场上锻炼的格斗技巧十分自信,可问题是,对方比自己高好几个重量级。
数量也稳压自己。
如果仅仅是凭借自己,想要和这么多的凋零化循声守卫战斗,还是有些难度。
就算是曾经的自己,对上这种数量的循声守卫,也会暂时选择避其锋芒。
不过万幸现在不同了,自己如今的身份是一名玩家,就算死亡也可以复活,倒是没有曾经在战斗时的那些顾虑。
也就是说,对于凋零来说,这是一场没有顾虑的战斗。
没有任何忌惮,没有任何担忧,面对这些没有灵魂的家伙不需要任何手下留情。
一群循声守卫将凋零层层包围,看起来,这名玩家原本应该必败无疑,谁知,对方竟然敢孤身陷阵!
却见凋零扛着创世之刃的剑鞘,毫不犹豫向前猛冲。
“特技!凋零强化。”
凋零大踏步向前冲刺,一剑挡住循声守卫恐怖的重拳,随后剑鞘迅速挥动,将对方手掌划出一道伤痕。
随后凋零迅速跃起,躲开身后一名循声守卫的偷袭。
“凋零斩!”
漆黑的一击打出远不符合剑鞘长度的横扫斩击,当场击中循声守卫脖颈。
下落的凋零则是一脚踩在循声守卫头顶,又猛然一跃,将身下循声守卫的头部猛踩在地面上,压出呈网裂的地面。
“无垠风暴横斩!”
在落地的同时,凋零手中蒙上了一层银色闪光,一剑挥出,将刚才被自己一刀击中脖颈的循声守卫伴随一道剑气打穿面前洞穴内壁。
落地的凋零举起剑鞘挡住另一名循声守卫的攻击,迅速侧过身,同时手中剑鞘倾斜,将循声守卫攻击的力量化解掉。
紧跟着凋零抬起腿,将对方直线踢飞。
感受到一侧传来的劲风,凋零压下身形的瞬间绊倒身后一名攻击自己的循声守卫,同时在下方顶着对方的身体将其摔在身后。
又抬手升起剑鞘打在另一名循声守卫的下颚。
被击中下颚的循声守卫迅速稳住身形,毫无征兆的向前方发射出一道强悍的冲击波,正中面前都在自己胸口上的凋零。
贴脸吃大的凋零从圆石孔洞中缓缓起身,这种强大的冲击波自己目前为止还没有好的解决方案。
再看看之前那些被自己击倒的循声守卫,他们看起来受到了很严重的伤害,实际上生命值还没有降低到一半。
而自己,仅仅是遭受到一击,就已经仅剩下两颗生命值。
凋零拿出身后绝影的盾牌,用一手盾牌,一手剑鞘的奇怪姿态面向这些凋零化循声守卫。
“特殊动作,风暴眼!”
一团紫色的能量核心占据了面前凋零的骷髅骨骼中,代表眼睛的位置。
一名循声守卫胸口敞开,再次向凋零发射出青色冲击波。
却见凋零的眼部,紫色的能量核心发射出剧烈的紫色光束,顶着对方的冲击波将循声守卫彻底摧毁,凋零成一堆枯骨。
这种强大的攻击,自然也需要耗费大量的“能量”
大概就是溺尸的特技,三叉戟狂欢节差不多。
凋零又一个猛冲,打的面前循声守卫一个猝不及防。
先是用盾牌撞飞距离自己最接近的循声守卫,转而用盾牌和剑鞘同时挡住来自两侧的攻击,紧跟着迅速用剑鞘攻击一侧循声守卫。
随后用盾牌掀翻对方。
眼眶中紫色的能量团伸出一条狂乱的,宛如火苗一样躁动的轨迹链接住凋零手中创世之刃的剑鞘。
“特技,紫绛黑墨!”
凋零风暴的紫与黑占据了凋零手中剑鞘的一面,凋零也在一瞬间同时挥动数次,连续的攻击瞬间将面前循声守卫击杀。
下一刻,一个地狱传送门从凋零身后出现,而凋零也迅速向后跃出,随后将传送门关闭。
凋零大口喘着粗气,手中剑鞘插入地狱岩上才能勉强稳住身形。
尽管知晓可以在死亡后复活,但凋零还是下意识使用传送来脱离战斗。
连续的特技已经快要让凋零的能量见底了。
每当这时候凋零就会想起自己的无尽能源,也就是命令方块。
或是him使用分身来传送能量的手段。
“咳!咳!”
凋零猛咳了几声,无论是自己现在的身体还是玩家的身体,无论如何,自己都已经不再适合这种剧烈的战斗了。
凋零也不禁感叹。
曾经自己有足够的实力,却因为各种原因而忌惮和敌人之间的战斗,可现在自己已经无所顾忌,却已经没有足够的实力了。
“真是讽刺。”
凋零喃喃道,随后在身侧再次打开地狱门,从地狱中回到主世界。
正在给终界那边写信,请求对方来支援的芥末看到突然出现在自己办公室的地狱传送门。
由于自己办公室是使用板砖制造的原因,这地狱门甚至有一部分埋进了板砖内部,用玩家的话俗称就是“卡bUG”
看着一副狼狈姿态从传送门另一边,拖着重伤身躯走来的凋零,芥末也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感叹一句凋零的实力说是十不存一都属于高看了。
“怎么样?尽情嘲笑吧。”
凋零说着,看向面前芥末缓缓张开双臂,却听后者一副完全不在意的语气开口。
“要赔钱哦。”
凋零随即露出一副有些遗憾又气愤的表情。
自己都伤成这样了,你不嘲讽就算了,怎么反而是一副根本不在乎的表情。
凋零也不打算和芥末继续互相套路,凑上去,便去询问溺尸那边有没有什么进展?
“事实上,溺尸并没有撒谎,整个生物协会都被打散了,协会成员分散在世界的各个角落,就算是溺尸也很难再将所有人拉来。”
凋零无奈的叹了口气,颇有种英雄迟暮的感觉。
“你认为我们还会再经理一次解放战争,这种超级战役吗?”
凋零突然向芥末问了句局外话,让正在认真写信的芥末也是愣了半晌,仿佛是在思考,也仿佛是在疑惑凋零为什么会突然问出这个问题?
但答案是明确的。
“一个组织,一个政府,一个机构,没有任何存在的方式可以避免冲突,问题在于冲突方如何解决冲突,而战争是解决冲突的最后手段,只要冲突存在,那么战争就永远不会消失,我们能做的,就是将冲突扼杀在萌芽中。”
就比如谈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