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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然这样,请谁都不放心,她要是哪天不小心把火弄出来了,被人看到会把人吓到的。

最稳妥的方法就是,乔思自己带。

平常她在忙的时候就把她放空间好了。

虽然忙一些,但是她能应付得了。

听到乔思的话,江玉兰想,对啊,现在改革开放了,可以请人照顾孩子做家务,花点钱而已。

“行,只能这样了,放这里真的不安全。”江玉兰道。

“妈,我去一趟医院。”

“哦,好。”江玉兰还在想事情。

等乔思从她身边经过的时候,她突然反应过来:“咦,不对,你去医院干什么?”乔思年前就已经没有在军区医院上班了。

“我这马上就要去b省了,医院那边还有些事没交待清楚,很快的,我去去就回。”

“哦,那你去吧。”既然还没交待清楚,那是要去交待清楚的。

乔思出了家门,她没有骗江玉兰,的确是去的军区总医院,但是这次去医院并不是有事没交待清楚,而是另外有事。

下午,林安然推人致骨折这件事传得越来越烈,很快妇联那边介入了。

在妇联的调查下,没多久,医院那边出了声明,刘镇远被推倒后送到医院诊断的是脱臼,并不是骨折,而且当天还是林安然妈妈乔思把刘镇远脱臼的手给接了回去的。

这个声明一出,众人哗然。

“谁乱造谣,骨折和脱臼能是一回事,也不打听清楚再传,真是胡闹。”

“这不是大家都在传吗,我也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说实在的,到底是谁先传出来的?”

“我也不知道,我就听着别人这么传,好在我就只跟我邻居提过这件事。”

“好在我没凑这个热闹;安然是我看着长大的,她是什么性格我都看在眼内,平日虽然娇纵了些,但是孩子是好孩子,还不至于会干出这种事。”

“我也没参与,林家一家人都是正派人士,为人和善,怎么可能教出这么坏的子孙,想都想得到,况且,林安然平日如何,大家都看得到。”

“你这说的就不对了,虽然不是骨折,但是脱臼了啊,这不也是林安然造成的。”

“就是,反正不管是骨折还是脱臼,那刘镇远始终是受到伤害了,林家人宠她,她这是被宠坏了,以前怎么样先不说,难道不会变吗。”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说不定有别的原因呢。”

“能有什么原因,我看她就是看人不顺眼就推倒人家。”

张银霞眉头微微皱起,看了一眼黄灿红,转过身不再理她。

这黄灿红在大院里名声并不好,爱贪便宜,喜欢嚼人舌根,而且还有点看不得别人过得比她家好。

要是遇到比她家过得好的,她总要在背后哔哔人家两句。

她甚至在背后还说过她家儿子,这种人她惹不起,只能躲着她。

“哎,你们怎么在这里,妇联出告示了,林安然这件事又有新消息了。”

“什么告示?什么新消息,你知道给我们说说。”

“告示上说了,林安然之所以会去推刘镇远是因为刘镇远用语言激怒了林安然,林安然气不过才推的他。”

“你看,我说肯定有别的原因,原来是刘镇远先惹人家的。”

“小孩子吵架很正常,但推人始终不对。”

“不知道刘镇远说了什么,会让林安然这么生气去推他,我想应该不是什么好话。”

“要真是这样,那林安然这么做就情有可原。”

站在旁边的黄灿红听到这里,目光微微一凝,脸色有点不自然,随即她又想起另一件事,马上来了底气。

“就算是这样,那她放火这件事呢,要不是火救得及时,刘镇远可就要毁容了,这辈子都完了。”

有人听到她这么说,附和道:“哎,对耶,我都忘了放火这件事了。”

“放火这件事告示上也说了,这火是莫名其妙落到林安然手上的,她手被火烧到后痛下意识甩开,那火这才落到刘镇远头上的。”

黄灿红一听,眨了眨眼睛,心虚道:“那……她……她说是就是啊,谁知道是不是骗人的。”

“我当初在现场,事后大家都找过着火的原因,当初林安然身上确实是没有火源,也没带火柴。”

“那到底谁在玩火,还把火甩到林安然手上?”

“告示上没说,但上面提了,双方家庭已达成和解,也相互道歉,这件事后面应该不会追究了。”

“那到底是谁点的火,难道他们不查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这火也没伤到人,就只是烧了一点头发,不过我估计背后放火那人这会可能吓得不轻。”

“查肯定是要查的。”

张银霞一直盯着黄灿红,看她红着一张脸,正准备偷偷遛走,她加大嗓门说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看吧,我就说乔思家女儿不会这么坏,这传的什么跟什么啊,一个孩子居然用恶毒来形容,太过分了,不知道是那个缺德的不查清楚就乱传。”

黄灿红心里咯噔一声,往后挪的脚步顿住了。

“对了,灿红,我是听你说的这件事,你是从谁那里听来的?这不知道的,还以为那个乱传的人与乔思家有过节呢。”

黄灿红听到她提到自己的名字,刚刚抬起的脚被她硬生生放了下来,只见她勉强挤出一抹尴尬的笑容,说道:“怎么可能,不会的,呵呵,不会的;那个不好意思哦,我还有事先走了。”

话才刚说完,她的脚步就迈了出去了。

她脚步走得比平常都快,就好像身后有鬼在追她一样。

旁边有个妇人看到这一幕,疑惑道:“看她这样,这件事不会是她先带头说的吧?”

“这个有可能哦,平日她就没少说别人的坏话。”

张银霞冷笑一声,心想:这不明摆的吗,刚刚大家在聊这件事的时候,就她一直说林安然坏话。

大家都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没想到第二天妇联就又贴东西出来,一张点名批评的通告。

通告上被点名批评的赫然就是黄灿红,那天拉走别人不让别人和乔思说话也是这个妇人。

通告一出来,黄灿红被闹了个没脸,昨天她还说不是她带的头,今天通告就出来了。

这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啊,今天一天,她都躲在家里不敢出门。

谁也没想到,这件事居然还没完。

通告出来才过一个下午,军区医院那边又传来另一个消息,有一个护士被记了大过,罚了钱。

“听说了吗,军区医院那边有个护士记了大过,不知是犯了什么错?要记大过这么严重。”

“谁知道,不过,这记了大过的,以后想升职可就难了,她的前程算是断送了。”

“可不是,我还真挺好奇的,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事?”

这时,旁边有人好奇的问:“这件事你在哪听说的?”

“军区总医院那边出通报了啊,通告上面说的是品行不端。”

“品行不端,那就是人品有问题了。”

“她这是有多想不开,本来进了军区总医院,以后前程必定一片光明,现在好了,记了过就有了污点,这辈子到这了。”

“哎,怎么这么巧,这两天不是在调查乔思女儿林安然和刘司令孙子刘镇远的事,医院护士记大过不会也是因为这件事吧。”

“还真别说,黄灿红她儿媳妇好像就在军区总医院当护士。”

“没错,当初她儿媳妇去军区总医院上班的时候,她那时还到处炫耀来着。”

“她儿媳妇叫什么名字来着,我记得通报上面写的是梁杏花。”

“就是梁杏花,她儿媳妇就叫梁杏花。”

听到这里,几人眼神相互对视了一眼,大家都不是笨的,这么明显的事,梁杏花肯定是因为这件事被记的过。

黄灿红之前传的那些话会不会是从她儿媳妇梁杏花口中听来的呢。

不得不说,她们真相了。

正在这时,一个中年妇人趁她们没注意,偷偷溜走了。

那天黄灿红说这是她儿媳妇告诉她的那天,她就在那帮人里面。

这热闹她还是别凑了,不然会被拉下水,她虽然不是带头传的,但她之后又往外说了几次。

晚上,周东阳和周富回到家时,家里都打起来了。

“你个婊子,居然骗我,看我不打烂你的嘴。”黄灿红扬起手一个巴掌打向梁杏花,然后就去揪梁杏花的头发。

“呜……呜……,我不是故意的。”梁杏花一边哭一边还手。

她虽然看起来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但她手上的劲一点没轻,黄灿红揪她头发,她够不到黄灿红的头发就去扯她的衣服,等黄灿红松手去护住衣服时,她一把就揪起黄灿红的头发。

“哎呦,你个小贱种,松手。”黄灿红力气还是有的,挣扎了一会就从梁杏花手中扯回了自己的头发。

“小贱种,我要扒光你的衣服。” 黄灿红伸手就去揪她衣服,梁杏花是个不服输的,于是两人又一次扭打到了一起。

周东阳和周富父子俩回到家里看到的就是这么一个场面。

周东阳的脸当即就黑了,他的脸色黑沉黑沉的。

黄灿红看到自家男人和儿子回来后,马上松了手,一骨碌就从地上站了起来。

一抬头,看到自家男人那看过来的冷冽目光,她肩膀微微一缩,本来想说话的,马上闭了嘴,乖乖站在一边,低垂着头,一副等批评的模样。

梁杏花比黄灿红有心机多了,她看到家里两个男人回来后,顺势一坐就坐在地上,用手扶着腰,扫了一眼公爹后,这才委屈巴巴的看着自家男人周富。

周富看到这里,上前把她从地上扶了起来:“起来,别坐地上。”

“周富,我腰痛,头痛,你妈刚刚拧我腰,揪我头发了,她简真就是泼妇一个。”

黄灿红猛的抬起头来,盯着儿子,张嘴愤怒道:“呸,她痛,我就不痛,你刚刚也掐我腰,扯我头发了,现在在这装可怜,儿子,你这媳妇就不是什么好人,我今天可给她给害惨了。”

梁杏花一站起来就躲在周富身后轻声抽泣,黄灿红看到这里火气蹭的又起来了。

“你个婊子,害我丢脸,害我被人说,你怎么不去死,你还在这装可怜,现在是你害了我,儿子,你这媳妇咱们不要了。”

梁杏花看到这里,用手轻轻扯了扯周富的衣摆,然后又开始呜呜呜的哭了起来:“呜呜……”

周富有点奈,一个是母亲,一个是媳妇,他站在中间有点为难。

周东阳进屋后就坐在椅子上看着,也不出声。

“妈,杏花是我媳妇,我不可能不要她的。”

黄灿红见自家男人没有阻止自己,胆子就大了:“当初你娶她的时候,我就说不同意,是你执意要娶她回来的,她现在害我这么惨,这个家里,有她没我,你就选吧。”

见母亲这么强硬,父亲只是坐在一边也不管,周富有点急了:“杏花她也被医院记大过了,她受到惩罚了,我向你保证,以后她不会再做出这种事来的。”

周富是接到梁杏花电话后才赶回来的,梁杏花在电话里面就把事情跟周富说了一遍,只不过她说的版本是有利于她自己的罢了。

看到自家男人护着自己,梁杏花底气足了些,她悄悄探出了一个头,说道:“我真不是故意的,当初刘司令孙子送来的时候,医生确实说的是骨折,我也没说慌。”

周富回头看了一眼妻子,又回头对黄灿红说:“妈,你看,是医生诊错了,不是杏花的错,我看那林安然也不是什么好……”

“住嘴”

一声大喝声喝止了周富接下来要说的话。

周东阳目光阴冷的盯着周富:“我看你真是是非不分,跟你妈一个德性,你去打听过事情的真相吗?听风就是雨,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的判断能力呢?好在你当初没从军,不然真是污了军人这个称号。”

周富看到他爸发怒了,不敢再说话了;从小到大,他最怕的就是他爸,他爸那眼神看着像是要吃人似的。

梁杏花用力握住了周富的衣摆,脸色微微一变。脑袋往周富身后缩了缩,不敢再看公爹的方向。

“你脑袋是浆糊做的吗?梁杏花她自己做了什么,她心里清楚得很,她告诉你的那些,不过是她改编过的,她没做错,军区总医院能记她大过,你蠢,你以为军区总医院的人跟你一样蠢吗。”

周富不敢置信的回过头就去看自家媳妇。

这一看,他心里咯噔一声,他媳妇神色太不对了。

刚刚她还哭得特别难过的,现在她连哭都忘了,脸色煞白一片,不敢与他的眼神对视,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她不是说刚开始时医生说是骨折,后来诊断不是骨折时,她不在现场,回家后她当八卦跟母亲提起过这件事,后来被母亲传到外面去了,这才造成母亲被大院里的人说。

“杏花,你……,你不会真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吧?”

梁杏花眼神闪烁:“没……,没……,没有。”

黄灿红看到这里,冷笑一声道:“哼,还没有,连话都说不利索了,你就是故意的。”

“你很得意?”周东阳冷冷的看着黄灿红说道。

黄灿红听到这话,身体害怕得颤了颤,下意识回道:“我没有。”看自家男人这可怕的表情,想了想,又说道:“我是受害者。”她指着梁杏花,愤愤道:“是她害的我。”

“你这么大年纪真是白活了,自己一点判断能力都没有吗?”

“我这不是相信她,谁知道她居然骗我。”

“爸,到底是怎么回事?”周富硬着头皮问道。

“问你的好媳妇。”

周富愣愣看向梁杏花,眼神里带着疑惑:“杏花,你做了什么?”

梁杏花嘴巴一撇,要哭不哭的:“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是……,是……”

她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黄灿红看到这里,冷哼一声:“看她这个样子,肯定亏心事做多了。”

周东阳眸光泛冷,目光幽幽的盯着梁杏花:“说不出来,要不要我替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