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会了”
沈南书的脸上很快染上了两朵红晕，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会有些口吃。
这孩子还真的挺会的。
“那...晚上...一起睡吗？”
这句话郑秀妍是压低自己的声音，在她耳边说的。
“呀！晚上给我老实点！”
“难道我不老实吗？还是说你脑子里都是那些...”
“郑秀妍！”
沈南书羞愤的喊了一声，算是清醒了不少，要是在沉醉下去真的就有可能干柴烈火了。
“知道了，你去洗澡吧”
郑秀妍路过她身边，拿起一旁的吹风机，手指拂过自己的拨弄着自己的头发，带来一阵阵的香气。
“好”
花洒喷出来的水不断的打在她身上，顺着头发滴落在脚底，温度有些凉。
但是身体还是有些发烫，温柔乡实在是太美好了，让她忍不住跟随着沉沦下去。
这对于她们两个，真的好吗？
推开门，卧室的大床上，一个小小的身影蜷缩在上面，女孩天使的面貌下睡的很安稳。
轻轻叹了一口气。
走一步看一步吧。
“晚安”
上海演唱会结束不久，众人又恢复了之前忙碌的生活，不是别的，她们十月份在台湾小巨蛋也是有演唱会的。
“辛苦了！”
沈南书依旧保持着谦卑的姿态，对每一个人都是很认真的对待。
而且已经确定了她们要进军海外市场了，把侧重心重心放在美国和日本比较多。
外面的天依旧是一片黑，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从晚上一直熬到第二天太阳升起了。
还是当糊团的队长舒服一点啊，现在她忙的样子，在自己前世是怎么也不会相信的。
“南书，我们该走了”
“来了”
上了保姆车，郑秀妍坐在位置上直打哈欠，眼角含泪。
自从上海演唱会那次两个人做了几天的舍友，她们之间的关系变得好像比之前更好了一些。
“再坚持一下”
“好”
郑秀妍就算是再累也没有说过要放弃的话，少女时代的招牌是十个人凑起来的，缺一个人的努力都不是她们。
忙完最后一个通告以后，天再次露出了鱼肚白，又要白天了。
记得前世经常有人说你见过凌晨几点的太阳吗？以证明自己的努力。
而她们现在要是能够真的凌晨几点结束就好了，每天不是在赶通告，和赶通告的路上，就连一直有活力的孝渊也要马上歇菜了。
“好累啊，什么时候能休假啊”
李顺圭累的直接躺倒在地板上，最近跑行程很累，又要兼顾着《青春不败》简直要了她的老命。
感觉最近都瘦了好几斤。
突然就理解了，刚出道的时候，沈南书又参加着《两天一夜》还有《家族诞生》跟着队伍跑商演的感觉了。
“休假？想什么不切实际的东西呢？今年看样子，别想了”
泰妍喝了一口水，微微喘气，头上的汗水彰显着她的努力。
“好像练习生时期那时候虽然很累，但是好歹还有假期，还能去逛街，遛弯，现在我已经半年多没有出去买新衣服了”
帕尼撇撇嘴，靠在墙边坐着，胸口上下起伏着，大口喘气，练习了两个小时，她的腿已经有些发抖。
yuri拿出了两包中药，分别递给了沈南书和郑秀妍，认真道“你们真的可以试一下，虽然难喝但是对身体很好的”
两个人对视一眼，谢邀。
沈南书站起身从饮水机里倒了杯水，递给已经累到不想说话的郑秀妍，右手是她的药。
“给”
现在的她们真的就是靠着保健品和冰美式续命，真好，又活了一天，已经很不错了。
众人休息了半个小时，沈南书爬起身，鼓掌声把少女们唤醒。
“来吧，再练一遍”
“内”
，
临近年末，少女们的行程几乎是呈坐火箭般的上升。
几乎都排满了。
堪称魔鬼行程，一天背两首歌曲的，三首歌曲的舞步，走位，动作。
各大颁奖典礼，人气歌谣，年终结算，商演舞台，合作舞台... ...
别说回家睡觉了，最近这一个月，沈南书都没有见到自己的床，大部分都是在车里睡觉的。
“李顺圭，你慢了一个节拍”
沈南书双手环着胸口，一个人一个人的扣动作，检查走位，没有了平时的亲和感。
“内...我知道了”
李顺圭转过头抹了下泪水，再次回忆脑海里关于歌曲的动作。
“我带你，最后一遍了”
沈南书走过去，站在镜子前，转过头认真的看着身后的女孩。
“好”
李顺圭也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认真跟随。
不心疼吗？
假的。
她们之间最大的也才二十一岁，平常人这个年纪都是上大学，无忧无虑的。
问题就在于她们是大型女子团体，十个人拧成一股绳，只要有一个人错了，都是不过关，哪怕你自己跳的很好也没用。
今天难得可以休息的时间长了些，她们依旧用来练习舞蹈动作，不只是她们两个，众人都有些崩溃。
凌晨三点半，少女时代练习室的灯光依旧亮着，准确的说，是sm大楼，除了最上层的职员办公室是关着灯的。
从三楼往下全部都是亮着的。
“我不练了，不练了！要死了！”
允儿瘫坐在地上，她的精神有些崩溃，一边忙着大学的学业，还要兼顾着自己的行程和团队的行程。
汗水混杂着泪水，砸在地板上。
其他人也是有些罢工的坐在地上，沈南书其实也不想干了，就这样摆烂吧。
“我来点夜宵，你们要吃什么？”
一提起夜宵，众人勉强提起了些兴趣，纷纷举手示意自己要吃得东西。
沈南书挂断电话，转头对着众人道“吃完以后，最后再练一遍，过了回去睡觉，不过接着练”
“内”
有很多人喜欢她们的刀群舞，在舞台上的肆意洒脱，但是没有多少人是知道她们怎么练出来的。
累吗？累 困吗？困 想哭吗？想哭。
但是哭完了依旧还要练。
哪怕是一边哭一边练也要记住走位，动作，不能因为一个人的失误而搞垮整个舞台。
四点半，众人算是把第三支舞蹈动作记了下来。
“孩子们，走吧，我们今天要去仁川商演”
“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