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杏玛尔和舰长达成了一致,海渊城那边可可利亚和德丽莎还有布洛妮娅的对弈还在继续,但是现在最重要的从阿里不是那边的事情,所以还是先把目光放在这边至少是杏玛尔和舰长这边。
“所以,你们能提供什么战斗力,你看我们这边就只有你夜嫂子。”
舰长依旧是厚着脸皮说着这件事。
“啊?什么时候的事情?”杏玛尔已经不关心心灵信标的事情了。毕竟妈妈那边也可以解决这件事吧。
“这不重要。”舰长想了想,继续说着。“最重要的事情还是咱们几个能不能处理得掉。”
“不知道,但是应该可以,那就是个很普通的雕像,如果想要打破只是有些困难就是了。”
“那你们为什么不自己去哪?”
舰长的话让在场的人一愣。
“我们发现我们打不过。”
杏玛尔此时泄气了,因为有那么一瞬间,杏玛尔看见了无力感。“我之前曾经试图对抗,甚至把之前买的那个超级航母都撞上去了,结果也没有了结果,反而自己手下的家伙都变成了没有意识的傀儡,现在浑浑噩噩的,我所以才想到向你求助,我们不是好朋友吗?”
舰长和夜此时终于明白为什么杏玛尔要绕开德丽莎他们了,或者说这件事本身就不能影响到他们,必须是舰长和杏玛尔做。
“我知道了,对了还有一件事。”舰长想了想“我有些事情要和你嫂子商量一下。”
杏玛尔此时终于不再玩闹,而是认真的点点头,让罗莎莉亚回去喊人,至少喊几个差不多的小孩子。
舰长看向夜,认真的说
“这是前辈的心灵信标,这个是用来对抗第一律者的武器,所以我想如果前辈做这件事一定是有重大的意义,但我说不出来,可是我也不能坐视不理,现在恐怕就是在干扰量子之海附近,因为前辈心善,不会伤害太多的人,所以可能等....”
“等希儿出来?!”
杏玛尔不合时宜的插话,舰长没有反驳。
“对,就是希儿。”舰长看着其他人“既然你们不愿意让我们说一些悄悄话,那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舰长此时在孩子里面就像是一个小一号的云若。锋芒毕露。
“你看起来,真是锋芒毕露啊。临光家族无法直视的太阳~。”
杏玛尔耸耸肩。似乎是调侃一样说着话,
“别紧张,我的光芒并不会刺痛你的眼睛。”舰长这么说这,只是眼睛越来越冷漠,好像是有些不耐烦了。
“咳咳,先说我知道的情报,我们这边的死士和崩坏兽都变得呆滞,如果你喜欢的话可以带走几只也不是不行。”
杏玛尔率先开口,舰长想了想还是有必要的。
“周围的环境发生了一些变化,那座雕像附近的死士和崩坏兽随着杏玛尔的超级战舰的撞击之后增加,但是也会偶尔恢复一些意识,或者狂暴的自相残杀。”
舰长点点头,似乎努力的想要找到更多的消息。
“云若先生并没有建立更多的防御,这是一件好事。”杏玛尔继续补充道。
“好了,我说我知道的事情吧。”舰长拿出一个本子。“前辈的日记本我带不过来,所以现在的我也只能把已知信息告诉你们。”
舰长指了指那个和打蛋器一样的东西“这就是我们要摧毁的东西,至于你们看见的,是前辈的外壳,里面实际上才是我们要摧毁的。”
此时的杏玛尔忽然想到了什么,印证了舰长的话。
“所以现在我们要做什么?”
“等。”
“等?”
“嗯”夜点点头,她似乎也明白了什么。
“也就是说本身...云若前辈应该是要杀掉一个人,所以现在的我们要做的..只有等,等到理之律者出现之后被它控制心灵之后才能摧毁它?”
杏玛尔听着这句话,忽然有些发懵。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舰长你有没有想过会有风险呢?”
“没有风险,这就是我正要说的第二个情报。”
“可可利亚女士?”
舰长赶紧转移话题。
“我来了,你们在一起看起来还不错,我已经安排好房间了,你们一起去看看吧,今天就不清理崩坏兽和死士了。”
龙舌兰姑娘欢呼了一声,随后走在前面。
“我低估你们了,或者说我们的方向已经错了。”
舰长看了看杏玛尔,一针见血的说出问题。杏玛尔想了想点点头。
“剩下的就要听我的了,全权听我指挥才能保住你们的妈妈,知道吗?”
杏玛尔第一次表现出顺从。
【与此同时,海渊城的某处。】
“我觉得这对于舰长来说,会不会有些问题?”
柳德米拉拿着薯条,看着雕像运作。
“我的敌人从来不是布洛妮娅,我与她和希儿其实没有过多的交集,我并没想让他们死亡,就像我现在暂时没有找到琪亚娜的麻烦。”
“但是,少主,你给他们制造了一场无法磨灭的灾难,你应该承认。”
“我没有否认,明。但现在最重要的除了复仇,更重要的事情就是找一个可以代替德丽莎的存在,我们的暗杀名单里面第一位就是德丽莎*阿波卡利斯。”
“是我鲁莽了,我有些想当然了,我总是有些片面。”
柳德米拉就是想到了也没有继续说。
“那本日记是我故意留给他的,他很聪明,很快就会明白我想说的事情,也会明白,心灵信标并不会伤害布洛妮娅,只是会困住它的力量,就像之前你的比喻。”看向明“交警从来不会和一个闯红灯的人斤斤计较,他们只会和蔼可亲的警告之后,吊销驾照。”
明点点头,一身玄色站的笔直。
“是我肤浅了。”
云若看向舰长。
“玛恩坎,我愚弄了你的人生,但你会成为我最优雅的杰作。”
“可是当他发现了真相之后呢?”
“要么像英雄一样战斗,双手染上鲜血。要么像懦夫一样死去,湮灭于闲谈中。”
云若三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