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车上,四驴子急忙道:“等会啊,先说一下,黄老板让我这么干的。”
“什么?”
“真的,黄老板给我打的电话,告诉我用外行的手段打破规矩。”
“啊?”
四驴子解释的乱七八糟,我直接打通了黄老板的电话。
“你奶奶,大半夜的,打什么电话?”
“抱歉抱歉,你干啥呢?”
“你他妈好像有病,凌晨三点了,你说我干啥呢?”
“啊,睡觉了呀?”
“睡个勾八,我他妈喝酒呢。”
我把四驴子的事说了一遍。
黄老板呵呵笑道:“你别他们牵着鼻子走啊,尊走他们的规矩干啥?”
“不是,你怎么知道我来鬼市了呢?”
“姚师爷说的。”
我脑袋嗡的一下,因为我也没和姚师爷说过我来北京。
他们怎么知道的?
黄老板继续道:“听我的,你顺着他们走,他们就占据了上风,乱拳打死老师傅,会好一些。”
话音刚落,花木兰惊恐道:“你们看,那边有一群人过来了。”
“开车开车。”
四驴子一脚油门窜了出去,黄老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挂断了电话。
我看向赵悟空道:“你给姚师爷说了?”
“没说呀。”
“你们谁说的?”
没有人承认。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了,姚师爷在派人监视我们。
我猛然觉得,姚师爷给四驴子打电话,实在暗示我们,所有的一切都在姚师爷的监控之下。
妈的,我万万没想到姚师爷会这么对我们。
四驴子把车开进了市区,随便停在了一个地方,然后我们穿越小巷子,转了一圈后,直接打车。
去哪?
先去天津。
因为我觉得北京已经不安全了。
天津这座城市,可以称之为国内的佛罗里达。
年轻的就不说了,上点岁数的人,那都是带活的,个个会说相声,整不好还得来段贯口。
到了天津,四驴子要报当年崩一锅的仇。
当年因为年轻气盛,没听懂那大娘们说的崩一锅是啥意思,现在想过去再续前缘。
但是我不敢让四驴子出去,我们得找个地方先落脚。
现在形势晦暗不明,我不知道我们身边潜伏着谁。
如果是姚师爷监视我们,那都他妈是好事,完事是千禧会把我们的消息告诉的姚师爷,那就完蛋操了。
所以,此时,我们先得把自己隐藏起来。
藏在哪?
西青大寺。
这地方,人我都不告诉。
好。
真他妈好。
老爷们在这地方可能饿死,但任何一个女人都能在这存活下去。
就这么说吧,直到今日,市场价还是二十五一次,有零有整,童叟无欺。
西青大寺我也不是很了解,可能是外来人口多,也可能是其他原因,反正有很多闲散人员。
有点类似于深圳的三和。
当然,闲散人员只是我随口一说的词,并没有其他意思。
外来人口多,流动性大,对于我们来说,是一个藏身的好地方。
我们订了两间房,大床房三十一天,标间四十。
这是一个二层的小宾馆,小到根本不用登记,给钱就能住。
房间倒是挺干净,楼下有个洗衣机,院子里都是凉的床单被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