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修之法？
要不要这么生猛？
莫凡瞪眼，委实有些被惊到了，不过还是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呃……可是我理解的那种？”
“你理解得没错，听起来似乎不大好听，但事实就是如此，也没什么不可说的！”
白霜平静一笑，旋即看着莫凡，有些忧伤的道：“没办法，我一介女流想要撑起偌大的风雷山并不容易，唯一的捷径就是借势！
谁叫你不喜欢姐姐，所以姐姐只能另寻他欢了！”
“不是……你是认真的？”
莫凡闻言皱了皱眉，这个消息对他的冲击力实在是有些大了，不禁有些不解的问道：“以你的智慧，岂会是一个庸俗的女妖？”
“庸俗只是愚蠢者的一种偏见，我不觉得借势有什么问题，可以少走几百年弯路，我为什么不去走呢？”白霜微笑道。
少走几百年弯路？
莫凡听到这话有些傻眼，说句不违心的，他也想少走几百年弯路来着……
“难道和你双修的是哪位妖祖前辈？还是……火凰宫里的那位圣子？”
一时间，莫凡心中的八卦顿生，一脸好奇的看向白霜。
白霜闻言却是脸皮一抽，没好气的道：“你这臭弟弟就不能盼姐姐一点好？咱们凤鸣山妖域唯一的两位男性妖祖就是战傲前辈和白禄前辈了，你觉得我可能会和他们一起吗？”
“呃……”
莫凡当即哑然，一脸讪笑的摸了摸鼻子。
他的这些想法的确是有些狭隘了……
“至于凤古圣子，如果可以，姐姐我早就是他的妖姬了，只可惜那位圣子和你一样不解风情！”
白霜冷哼，在提及凤古这个名字时，眼中却是闪烁着一些异样的目光，看得莫凡都有些无语。
你说你都是名花有主的妖了，还惦记着别的妖，这样真的好吗？
不过很快他便又将这种想法抛诸脑后。
好像妖本来就没有人族的那些个条条框框来约束道德准则，自然也谈不上好与不好。
在妖族，一些掌有真正实权的大妖拥有妖姬无数，而下面的那些个小妖有时候甚至都会相互“交流心得”，从某些层面上来讲，妖和野兽的区别看似很大，其实也不是那么大……
“凡儿，白丫头已经与金域山联姻，也算是便宜战风那个臭小子了！
所以你以后就别再对白丫头抱有幻想了，多少也都算是熟识，传出去了也不太好听。”
雀婆婆适时提醒，却是令莫凡脸皮微微抽动。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不过他也懒得去解释，有时候这种事越解释越理不清。
看着一脸窘迫的莫凡，白霜却是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笑得可谓相当灿烂，这让莫凡心中也替她松了口气。
至少目前来看白霜对于这门亲事还是挺满意的。
战风那家伙他也见过，的确算得上是妖族的青年才俊，虽然比不上那些所谓的圣子，但也绝对算得上是第二波次的强者。
最关键的是战风可是战傲最喜欢的孙子，与战风结合，就相当于背靠战傲这个大靠山，如此说来倒也的确算得上少走了几百年的弯路。
“臭弟弟，你放心吧！不管姐姐将来是谁的妖姬，在姐姐心里都会有弟弟你的一席之地。
如今我也并非是嫁入了金域山，只是与战风联姻而已，除了我与战风的关系之外，我依然还是风雷山之主！
所以你以后若是想清楚了，愿意来做姐姐的面首，姐姐还是很欢迎的！
姐姐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
白霜笑着开口，眼中浮现出一抹戏谑之色，却是令莫凡双颊微红。
“果然是个女妖精！”
莫凡心中暗骂一声，他发现白霜如今与之前刚认识的时候性格上简直天差地别了，如今调戏自己居然都敢如此大胆了，不过这多少有些放浪形骸了，也不知道是故意这么做的，还是她本来的性格就是如此。
不过那战风就真的一点也不担心自己头上有朝一日会戴上一顶绿帽子？
虽然知道白霜是在调戏自己，但莫凡也算是清楚了她的无奈。
正如白霜刚才所言那般，如今风雷山与整个白族都需要倚仗她，而她的实力根本就撑不住这么大的局面，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借势。
只是莫凡没想到白霜会将自己作为赌注，这多少有些令他感到唏嘘。
不过他倒也不怜悯对方，正因为与白霜有过多次的接触，所以他才真正能够明白这女妖的本事有多大。
当初在龙墟之地便是这女妖主动来找的他，邀请他一起对付雷宇紫电，同时也是她找来的白禄老祖，如今更是背靠金域山。
合纵连横的路子算是被这女妖精玩得明明白白的！
“不管怎么说，这一次还是得谢谢白……姐姐了，如果不是白姐姐以小虚空符干扰空间，恐怕想要斩杀那位牛头妖祖也是很难办到。”
莫凡并未在白霜的私事上浪费太久的时间，而是冲她真心一礼。
“你也别谢我了，若不是雀婆婆找到我，我也不知道臭弟弟你这边居然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呢！”
白霜微微一笑，接着又道：“当然，你都叫我姐姐了，姐姐自然得帮帮你才是，总不能看着臭弟弟被别妖给打死吧？”
“……”
莫凡无语，顿时不敢再与这女妖聊下去，他发现白霜如今的口才甚是了得，膈应妖的功夫可算作一流。
“婆婆，我已经吩咐下去，让灶房营做一餐全牛宴，要不咱们先下去，待会儿边吃边聊如何？”
莫凡转移话题，看向雀婆婆，而后者却是摇了摇头，平静道：“就怕有些家伙不愿意让咱们好好吃席。”
莫凡闻言双眼顿时微眯起来，紧接着磅礴神识顿时朝远方扩散开来，不过很快却又全都收回，眼中有着一丝疑惑。
他并未感应到任何敌人的气息。
也就在这时，一旁的白霜突然开口道：“臭弟弟，别费劲了，雀婆婆可是拥有神通‘孔雀极目’的，所以她可以看到极为遥远的一些景象。”
“不过既然婆婆都这么说了，那就绝不会有错！”
“就你话多！”
雀婆婆没好气的瞪了白霜一眼。
“原来如此！”
莫凡点点头，倒也不觉得惊讶，毕竟妖族神通本就繁多，作用也不尽相同，雀婆婆有此神通也不难理解。
他当即朗笑道：“既然他们不肯让咱们好好吃席，那咱们就把他们变成席面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