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南与四川的交界处,有一条关河作为分界线,河上有一横江桥是以前跨省的主要通道,自从通了高速后,这里大多时只有当地人通行了。
一白一黑两辆云南牌照的汽车先后通过大桥进入四川地界,前面白色轿车上除了司机,后座上还有一个中年男人。他身穿黑色西装,一头寸发,一张国字脸棱角分明,鼻梁上架着一副金边眼镜。左手胳肢窝夹着一个黑色皮包,即使坐在车里,也从不放下。谁见了都会以为他是一位成功的大老板。
后面车黑色轿车除了司机后座还有两个人,一个是穿着黄色夹克满脸横肉的彪形大汉,双手抱在胸前靠着座椅双眼微张。
另一人标准的坐着,背部直挺挺的靠在座椅上,一张目字脸脸略显苍白,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白色卫衣的帽子遮住了大半个头,深黑色的眼镜让人看不到一点眼神。
两辆车在崎岖的国道上向酒都驶去。
这条路过去要进入城区有两条路,一条是过马鸣溪大桥,一条是走南岸片区,不过都要经过马鸣溪桥头。
快到马鸣溪大桥的时候,前车看到桥头警灯闪烁,向后车打了一个手势,继续向前行驶。我车却停在路边,等后座的两人下了车,又继续前行。
两人下了车后,继续随着熙熙攘攘的人前行。在路过桥头的时候,警察正在挨个查车。两人并不理会,沿着大桥向前走去。
两人没走多久,一个非主流拿着一个仪器也向大桥走去,仪器显示器上一个小红点正在闪烁。
“各单位注意,目标已上桥,立即进行清场,做好准备”非主流男子一边走,一边对着衣领说道,耳朵里也传来了各区域做好准备的回复。
靠城区的桥头已经封锁,不再允许百姓通行,只有几个便衣分批次上了桥,向对面走去。
“行动。”看着桥上已经没有了百姓的身影,几名便衣已经接近了那两人,便衣队长对着衣领说道。
非主流:混蛋,你脑子里都是屎吗?
队长说完,5个便衣对那两个人形成合围之势,慢慢靠拢。至于非主流的话,只当作了耳边风。
其中一个人掏出证件对着那两人道:我们是公安刑警,请止步配合调查。
两人顿时站立不动。
其中两人上前让对方出示证件,剩下三人继续保持合围。
彪形大汉掏出身份证递给其中一人,而卫衣男却无动于衷。
两个便衣并不是真的要查证件,直接实施抓捕,大汉对面便衣直接抓住对方拿着身份证的手,一个旋扭将大汉的手扭向背后,左手抓住后颈向下一压将其控制。
而另一边的便衣就没那么好运了,在他抓住对方手时,一股不属于活人的冰冷从手上传了过来,一股巨力将其拉的一个踉跄,还没稳定身形一个手肘击打在他头部,一阵头晕目眩便没了意识。
卫衣男解决掉眼前之人,一脚蹬向栏杆向合围的三人冲去。坚硬的铁栏杆受到巨力顿时变形向桥外弯曲。
嘭……
一声枪响,子弹打在了卫衣男的大腿上,而他像没有受到伤害一样,一个弹跳以膝盖压向了便衣的胸膛,对方已是躲避不及,只能双手护胸硬接。
嘭的一声便被大力击飞出去,枪也不知道掉到了哪里,胸口的疼痛让他缓不过劲来。
卫衣男冲向了剩余的两人。
就在这时,被控制的大汉原本俯着的身子再次向下一弯,右脚向后对着便衣的膝盖用力踹去,由于心神被卫衣男吸引,顿时反应慢了半拍。
卡擦……伴随着一声痛苦的尖叫,他的膝盖以诡异的角度向后弯去,同时也放开了对大汉的控制。
大汉男也不理他,急忙也向剩余的两人冲去。
便衣队长听到同伴的叫声转头看到了那令人痛苦的一幕,一颗子弹就向大汉射了过去,却被对方躲了过去。来不及开第二枪一股巨力从背后袭来,赶紧向前一滚躲过攻击。
这时大汉也来到近前,他举枪正要射击,却被对方一个鞭腿打掉了枪,只好上前进行肉搏。
大战一触即发,两人拳对拳脚对脚打的不分上下。
另一边,最后的便衣男再次对着卫衣男胸口开了一枪,诡异的是,对方别说受到伤害,就连挥过来的拳头都没有一丝停顿,顿时就被一拳干晕了过去。
那边队长还和大汉僵持着,卫衣男摸出后腰上的匕首,瞅准时机对着队长就划了过去。队长警觉,避开了要害,腰部还是被割开了一条口子,鲜血不要钱的往外流。
同时也让大汉抓住了机会,直接将他双手锁住,卫衣男拿着匕首对着心脏就扎了下去。队长看着扎下来的匕首,脑中充满了绝望和后悔,后悔自己不该不相信李子豪,后悔自己不该争功提前行动……
就在匕首离心脏十万分之一公里的时候……
呲……
一阵奇怪的波动传来,卫衣男顿时僵住,就好像被使了定身法一样一动不动。
原来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非主流男子终于赶到了,拿着一把奇怪的手枪对着卫衣男就是一枪,只是没有熟悉的枪声,我没有子弹飞出。
就在他要继续开枪时,身后传来了一阵马达的轰鸣声,一辆黑色轿车向他充了过来,赶紧一个侧滚翻躲过汽车。
队长趁着卫衣男停顿的时间,用脚将其踢开,摆脱了大汉的锁拿。
汽车并未停留,直接来到大汉身边:“走”。
大汉打开后车门,让卫衣男坐了进去,他才上车。
司机一脚油门再次穿了出去,撞开封锁道路的车辆扬长而去。
非主流来到队长那里:废物,赶紧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