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
阮流章也知道阮砚知这些年独自承受了很多,拍了拍他的肩膀。
“小叔也派人去找了,别自乱阵脚,小染他们需要你,砚舟虽说的难听,但这几年……”
“唉!”
“你确实做的不好,再怎么宠妹妹也要有个度,清允是家人,小染更是,小叔也不多说了。”
其实他有很多话,早几年就想说了。
可惜大侄子太宠妹妹了。
他说了,总觉得是在离间他们兄妹。
大哥当年离开的时候,特意找他单独说了一些事,让他不要带着孩子回老宅,不要亲近母亲,也没说什么原因。
但阮流章知道家里发生了大事,父亲去世早,在他眼里,长兄如父,所以家里一直是兄友弟恭,幸福和睦。
唉!
阮家遭了什么孽?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什么时候一家团圆?什么时候一家和睦?
实在是想念大哥。
阮流章按了按酸胀的眼眶走了。
阮洛倾离开之前也说。
“堂弟说的没错,那祠堂臭气熏天,真的不是人呆的地方。
若不是堂嫂心善处处忍让,再怎么长嫂如母,堂嫂也是你的妻子,若不是爱你,只怕早离婚了,若这次真的是堂妹做的,堂哥好好想想吧!”
阮砚知第一次听到大家对他的不满,难道他宠妹妹错了吗?
阮时安对曾经崇拜的大堂哥,更没好气道。
“宠妹灭妻!”
“臭小子,说什么呢?”
洛微最后打圆场,没办法,家里就她一个明事理的女长辈。
“砚舟别往心里去,他们说话确实重了些,别给他们一般见识,婶婶也派人找找。”
结果没走两步,她回头说:“以婶婶过来人的经验,你这几年确实过分了,小染怕是会和你离婚。”
阮砚知:“……”
“大哥对清允是真的好,不管什么错都帮她兜着,对奶奶也是。”
“难道大哥忘了19年前的事?忘了前段时间那一封又一封的邮件?这几年大哥变了很多,大哥不觉得今年奶奶和清允很奇怪吗?”
“她们又当我们是家人吗?”
阮林西留下一句话,也走了。
父亲的顾虑是对的,大哥对阮清允的态度太奇怪了。
就跟被控制了一样。
一遇到妹妹的事就不理智。
他总觉家里要有大事发生,他要去找外公和舅舅们商量商量。
阮砚知看着空空的客厅,他是从来没有过的挫败,他有时也不知怎么了,明明想站在妻子身边,可是看到妹妹他就会心软。
看不得他受苦,受委屈。
难道他真的错了吗?
在他看不见的周围,无数的阴气往他身上聚。
心中对妻子的担忧又少了很多,满心满眼都是妹妹会不会再晕过去,会不会埋怨他。
……
阮卿和陆老爷子、陆南风不知在书房聊了什么。
陆老爷子出来的时候,脸色特别臭,却没有再说什么。
陆南风也气的不起。
阮卿如个鹌鹑一样老实巴交地走在后面。
沈知意又气又无奈地点了点她的小脑袋,“你又不听话,再也不是我抱在怀里的小乖乖了,翅膀硬了,有自己的小九九了,唉!真拿你没办法。”
阮卿也不反驳,依旧特别乖巧地站着听那没有气势又无奈的训话。
陆玙州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有事记得第一时间给大哥打电话,去外地要告诉妈一声,别再无缘无故就跑了。”
阮卿点点头。
“不跑不跑,一定乖乖听话。”
陆屿州表示不信,于是就道:“从明天开始我会让人每天给你送吃的,直到把你养的白白胖胖。”
阮卿特别想说,大嫂是不是被你养的白白胖胖,所以不好意思见家长。
白白胖胖那不就成猪仔儿了!
但她不敢问,也不敢反驳,只好继续乖巧地点头。
陆怀川重重地按了按她的小脑袋,小声说:“打人记得找二哥,表哥和舅妈说等小白醒了,要送你好东西,表哥让我问问你,老男人好玩儿吗?”
阮卿:“……”
送家人离开,阮卿再三保证乖乖听话。
陆家人的不信是对的,因为没两天,阮卿又跑了。
还是不声不响的离开了人间。
阮卿安排好萧染几人,便和池霆云上楼了。
两人躺在床上,阮卿问:“如何了?”
池霆云紧紧地把人抱在怀里,心疼地握着那只受伤的手,转移问道:“还疼吗?”
阮卿点点头,“老公吹吹。”
池霆云不仅吹了吹,还吻了吻,“以后不可以这么做了,我们家不缺钱,那么多血你是想心疼死我吗?”
阮卿没说她是被那句“姐姐”叫的心软了。
只好保证道:“不会有下次了,若是我不听话,老公就把我锁床上,不生气了,好不好?”
怎么哄还在生气的男人。
她还是很清楚的。
不信他还能心如止水。
池霆云凑过去咬了一口那张气人又甜蜜的小嘴儿,把人往怀里带了带,压抑着某些冲动,回答了刚刚的问题。
“按你说的只恢复了部分监控,让阮家先乱一乱,让某些人清醒清醒。”
阮卿秀眉微蹙,很是不满。
“阮砚知倒是真心疼他那个假妹妹,竟然次次为了她不管自己的妻子,不会被下了降头了吧?这样的男人要不得,渣男!找机会打他一顿。”
她刚刚从阮岁安的面上算出,阮砚知最近有一大灾。
再掐算,就有什么阻挡了,算不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她想的那样?
池霆云认同地点头,“卿卿说的对,他确实不配为丈夫,优柔寡断的,这次多宰宰他。”
“嗯。”
阮卿在男人怀里拱了拱,“你再帮我查查阮家19年发生了什么,我记得南山寺有个专门处理怪事的部门,那只鬼在阮老夫人身体里,竟没人去处理,这显然说不过。”
若是肉身和魂魄早已融合,就难办了。
“你也查查。”
“好。”
池霆云按着她乱蹭的腿,“宝宝别乱动。”
“是你不要脸。”
阮卿伸手按住……
“呼!”
池霆云倒吸一口凉气,咬牙切地说:“燎火也不灭,宝宝越来越不安分了,刚刚没吃饱?”
阮卿抽回手,小脸一红,“哥哥穿条裤子吧!实在不行穿条内裤也行。”
“不穿。”
蹭蹭,可解咒、
吃不到肉心里难受。
“就一会儿,今天的任务还没完成。”
阮卿脸红的滴血,这男人还真把解咒当成了任务,简直羞死了。
然而不等她动,男人已经亲到了。
池霆云以为一会儿就好了,可周围全是他喜欢的气息,怀中人软的他心尖发痒。
越闻越想要。
想放肆!
麻麻的感觉,让他贪恋不已。
感受小手又……男人瞬间呼吸更加粗重,喘的不行。
也贴的更紧。
若不是受伤了,池霆云可不会这么容易放过阮卿,在她耳边又舔又喘,压抑着无尽的温柔,“老实点,等好了可别哭着喊着停。”
阮卿瞬间羞红了小脸,她不敢去扒拉了。
池霆云也没在放肆,起身去了浴室 ,没一会儿便传来某种声音,阮卿单手把推到腰间睡裙整理好。
一个小时后……
男人未着寸缕地掀开被角躺到另一边,阮卿挪过去抱紧。
池霆云无奈叹息,“宝宝别闹了,哥哥不经撩。”
“那就穿件衣服,不然……”
阮卿刚一动……男人又……
起来了!
“你!”
“这次不是故意的。”阮卿无辜脸。
“那刚刚呢?”
“刚刚也不是。”
池霆云喘着粗气又进了浴室。
半个小时后才出来,结果不到半分钟,又进去了。
接连洗了几次冷水澡,最后他满脸黑线地穿上内裤。
阮卿大剌剌地把腿搭在他身上睡觉。
终于把人彻底熬睡着,池霆云轻手轻脚地掖好被角,穿戴整齐出门了。
冥宿一身黑衣在门口等候多时。
池霆云发了一条短信,“走吧!”
……
与此同时
荣家大房荣剑雄和情人在酒店玩的正嗨时,房门被踹开,两人被麻袋套着打了一顿。
最后被扔到城北水库。
大冬天的,浑身赤裸。
简直是透心凉,心飞扬!
宋家掌权人宋家豪在夜总会被一群小姐围着喝的烂醉,也被套麻袋打了一顿,扔到了城西销金窟。
被无数人蹂躏,灌酒。
这一夜注定不平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