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盼微笑的春心荡漾,提着白色的蓬蓬裙,水晶的高跟鞋踩在鬼气幻化的红毯上,带着幸福的笑容缓缓走进屋内。
5米高的客厅,奢华的装饰,镶金的器具,屋里摆满了金碧辉煌的古董翡翠。
每样东西都萦绕着浓郁的鬼气。
穿着黑西服的男人从旋转的楼梯上走下来,手中端着香槟。
来人正是年轻的孟板庭,周身也萦绕着强悍的鬼气,整个别墅都是一个聚鬼阵,到处都弥漫着鬼气。
除了许盼微,其他皆是鬼。
只是她却看不到。
孟板庭把杯子放到一旁,一把抱起来人,许盼微娇羞嗔怪,“庭哥哥不让我吃饱吗?”
男人舔了舔嘴角,笑的一脸淫邪,凑近许盼微的耳边说:“等会就喂饱你,喜欢吗?”
“喜欢。”
“那你闭眼,庭哥哥有惊喜给你。”
“嗯嗯。”
许盼微把一个小女人撒娇的表情拿捏得很是到位,手指还不忘上下点火勾引。
之后,孟板庭裹挟一身淫邪之气抱着许盼微回了房间。
下一刻……
【麻蛋的!我眼睛脏了。】阮卿松手气愤地说。
系统正看得起劲儿,一句话被阮卿拉回了兴致的心,随即盖住那些辣眼的部位,贴心道:【主人,可以继续看了。】
之后房间的画面简直震碎三观,许盼微各种讨好撩拨,她竟然主动说要给孟板庭生孩子。
簪子也是她主动要的。
之后的画面比许成枫玩的还花,她竟然让孟板庭把他用过的硬物塞……
阮卿一言难尽地收回手,这女人有病!
难怪用黑珠也吸不走那些邪气,原来里面还有带着淫邪之气的异物。
外面男人千千万,非找一个王八蛋。
阮卿嫌弃地用一张净化符,除去了手上沾染的晦气。
孟坟村的魂体都拼命地远离孟板庭,只有许盼微上赶着往前送,不仅送,还自愿留种。
若非受人所托,许盼微这样的人,阮卿是不会救的。
之后她又查看了两个男生的记忆。
消除的同时,还把人敲晕了。
阮卿看着姿态端庄的孟欣瑶,和一旁仪态僵硬的孟沁姝。
孟欣瑶站在一旁等候,她有很多话没说,还有事没交代清楚,不管结局如何她无怨无悔。
阮卿抿了抿唇,指了指刚刚的房间,“在里面待着,等我回来。”
“好。”
话落,孟欣瑶又说:“出口在你们停车旁的水潭上。”
“嗯。”
等她们进到房间,阮卿这才往外走去,还没踏过门栏就看到外面下雨了,也起风了,地上散落的枯枝碎叶被吹得更加凌乱。
天空中的那轮明月已经淡去了很多。
结界在消失。
阮卿一脚跨出大门时,门外的九人终于把心放下了。
池子墨看到她手背上深可见骨的伤口,还有破碎的外套,嘴角似乎还带着血痕。
“你受伤了,还好吗?”
阮卿一脚踹碎了阵法,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说:“人还活着,但情况不太好,需要及时送医院,趁着结界还没有消失得赶紧离开,晚了就只能徒步下山,来三个人把他们背到停车地方。”
王锐快于所有人开口,“我去。”
“我们去。”说着几人就要往里面走。
阮卿眼神复杂地看了王锐一眼,他身上那股花香没了,阴气也散了,子女宫出现了变化,看来有好事发生了。
伸手拉住池子墨,“你在这陪着孟老。”
话落,楚江楚河也跟着她进去了。
林源和另外两名警察分别背着三人。
章平一直对着阮卿说感谢,而王锐从进来后就一直到处看,似乎在寻人。
阮卿说:“王老师该走了,这里面没人了。”
王锐失落地收回目光,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那栋古色古香的房子。
阮卿走到院子里,又看了一眼那具白骨,随后一脸算计地离开了。
系统问:【主人看出来了?】
阮卿嗯了一声。
系统又问:【主人打算怎么做?】
阮卿:【那是医生的事,我就是一普通人。】
系统心道:果然不管什么时候都拎的特别清。
唉!
神仙也难救作死命!
所谓“神女”赐福时,许盼微就和孟板庭搞到一起了,邪胎就是那时有的。
簪子是定亲信物。
许盼微再回到结界里,和孟板庭在地宫里搞了2个时辰。
地宫里那些神女的陪葬品被孟板庭各种幻化成许盼微心中所想的资产房产,各种奢侈品,许诺知道找到他外面的亲人
他便娶她为妻,资产都交给她保管。
所以许盼微才会消失后,自愿回到地宫,然后搞了2个时辰才离开。在看到那枚簪子在孟沁姝手里,又看她比自己好看。
许盼微便各种言语侮辱,污秽不堪,大多是戳脊梁骨的话。
为了帮孟板庭完成交代的事,她各种作妖。
生魂离体后,也挡不住她作死。
命运啊!
有时候踏错便是无法摆脱的开始。
一行人走到停车的地方,池子墨把孟断安搀扶到车上,他往阮卿身边走,不知道她在看什么,自从察觉到结界里有风有雨后。
周围的变化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强烈。
此时旁边的水潭里出现了大大小小的漩涡,像湍流不急的河水才会有的现状。无数的残枝落叶开始急速汇聚。
阮卿收回看向水潭的目光,“此处是出口,你带人先走,我还有事。”
“你……”
池子墨只说了一个字,阮卿就打断了他。
“赶紧走,结界在消散,等雨再大就走不了了,许盼微的生命体征在下降,很危险。”
阮卿看了看头顶的结界,催促道:“快走吧!”
池子墨依然很担忧:“那你怎么办?”
等在一旁的楚江楚河适时开口,“我们跟着阮小姐,定会护她周全。”
阮卿头疼扶额,这两个保镖可真是敬业,除了她的话,他们谁都不听,不管不问,特别识趣。
“我不会有事的,若是医生问起来,什么也不要说,给的东西都用这张符包着,一切等我下山再说。”
说着,阮卿从包里拿出一张符,又看了看渐渐大的雨势。
“走吧!”
之后,除阮卿和楚江楚河,其他人全都上车了。
林源开车走在前面,阮卿又交代了几句。
林源点头说:“明白,我会安排好后面的事。”
离开前,阮卿又看了一眼许盼微的印堂和山根,随后无奈地摇摇头。
唉!
她已经尽力了,一切就看她的造化了。
若是非要有人阻拦,那都是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