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凌七七放声大笑,笑的前仰后翻,笑的惊天地泣鬼神。
她仿佛在茫茫的人海里找到了知己,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姜若黎的体会她体会不到。
但是她们俩的梦想都是因为一个人而改变的。
就挺意外的。
没想到啊!没想到。
两年了!
原来是个误会!
还是一个这么离谱的误会。
简直是离谱她姐姐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旁边路过的同学,用看傻子的目光看着三人,碰巧还有一个认识阮卿的。
“学妹好。”
“学长好。”阮卿不认识,但还是礼貌回礼。
“抱歉学长,见笑了,我家孩子犯病还没吃药,先走了。”
研究生学长:“……???”
阮卿拉着凌七七加快脚步,还伸手捂着她的嘴,“别笑了,不知道还以为精神病院门没关好,让你给跑出来了。”
还没走远的学长:“……!!!”学妹这么有趣吗?
凌七七刹不住啊,“真的,阮宝,太好笑了,哈哈哈哈……”
姜若黎尴尬地低头,生怕有人认出她,毕竟她刚刚哭过,眼圈还红红的。
阮卿面无表情地掏出手机,也没有拨号:“歪?妖妖灵吗?这里有个神经病!请立刻把她带走!”
姜若黎以为她真的拨号了,诧异地抬头看到手机黑屏,她又迅速低头。
我天!
这两个人都不怎么正常。
其实,她也挺不正常的。
估计没人像她一样坚持两年都不放弃,也没人像她一样笨的每次都失败而归。
跟了打不死的小强似的,挺执着的。
阮卿看着不正常的两人,没好气道:“一个豆芽菜,一个朝天葵,都正常些,不然别人真的以为我带着两个神经病在逛校园。”
“让刚来报到的学弟学妹怎么看与众不同的帝大学姐。”
好大一会儿之后,凌七七才勉强忍住笑,姜若黎也稍稍恢复了些,两人这才正常点。
阮卿已经猜到姜若黎当初为什么找她了,但还是问了一下,“你当初在实验楼下拦我,是因为认出了我?”
姜若黎点头,如实说:“当初你作为新生代表,我听到你的名字,想去确认你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阮卿。”
然后就恰巧赶上学校里校花评比,本来姜若黎稳居第一,然后不知道是谁偷拍了阮卿的照片,发了上去。
阮卿就以势如破竹之力牢牢地甩了姜若黎好几万的距离。
短短半天不到,第一第二差了好几万的投票。
又加上姜若黎不想让阮卿以为她还是小哭包,她当时的态度可强硬了。
结果呢?
结果就是凌七七以为她是因为校花评比被甩后面,才过来找茬的,把她好一顿怼,怼完就走了。
凌七七问:“你还来确认,你在新生大会上没看清她?”
“没看清,太阳太毒了,那么强的光,又离那么远,根本看不清,我当时站的还是第一排。
我就是在校花评比上看到了阮卿的照片,想确认是不是,毕竟长大变化还挺大的。”
看着和小时候感觉有点像,但又有点不像。
她怕搞错了,所以就去了。
“大吗?”
凌七七不觉得,又说:“还好,阮宝小时候就是个萌妹,长大了也一样,真没想到你还能记到现在,记忆力……牛!”
“记忆力这么好,那你台词功底应该不弱,厉害啊!未来影后。”
姜若黎:“……”
对于“萌妹”一说,姜若黎不敢苟同,她就是被骗得最严重的一个。
穿的最粉,打人最狠。
长的最萌,怼人最猛。
至于记住阮卿,任谁从小立志不做爱哭包,都很难忘记的那个帮过她,又把她忘了的人。
况且她本就对阮卿影响超级深刻。
她主动交代:“后来知道我爷爷是你的专业课老师,我就经常向爷爷打听你的情况。”
“结果我在你面前晃了两年,你都不搭理我,我实在是忍不了了,到时候毕业了更找到人了。”
阮卿挑眉,觉得她有点好笑,这姑娘真轴啊!
幼儿园的事,她哪能记得清。
就连她也以为姜若黎是因为校花评比的事才来找她的。
毕竟当时那气势真得像是来打架的,也不怪她和七七会怀疑。
“所以你刚刚傲娇个什么劲儿?”
还以为她是公主病犯了,又来耀武扬威。
姜若黎看阮卿一点都没有看出来为什么,她气得跺脚,咬牙道:“我那不是为了气势更足一些,之前每次都被凌七七怼得哑口无言,以至于每次想说话都卡壳。”
“还有……就是怕你说我怂叽叽的,怕被你打了。”
结果没忍住又哭了,丢死人了!
爱哭包的头衔又坐稳了,就很委屈。
还被误会是个同,更委屈了。
这次她可是和爷爷打了包票,一定会成功的。
她还被爷爷嘲讽是个“小怂包”。
差一点点就失败了。
阮卿无语至极:“幸好你是个女的,你要是个男的,你拽我衣服的时候,我的脚它今天想法很多,不介意问候问候你。”
姜若黎:“……”果然小时候厉害,长大了更上一层楼。
阮卿无奈道:“还有……因为你,你爷爷对我可算是关照了,有点事他都要问问。”
姜若黎:“……”都是她要求爷爷多关照的。
凌七七看她一直用热切的眼神盯着阮宝的脚看,一阵无语。
校花,你是忘了自己是有身份的人吗?
“走走走,吃饭去,今天校花请客,欢迎萌新加入。”
之后三人去了小红楼吃饭。
之后的几天,阮卿都在实验室做实验。
这天上午,阮卿正在做实验,手里是刚调试好的试剂,感受到口袋里的手机在震动,她没管,以为一会就停了。
结果手机在5分钟内震了好几次。
她扶了扶眼镜,然后有些不耐烦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翘翘,帮我盯会儿这台实验,五分钟后将这味药剂加进去。”
乔翘离阮卿近,也听到了手机震动的声音,什么也没问,她点了点头,比了一个ok的手势。
阮卿摘了手套,开门走到外面才拿出还在震动的手机,看到备注,她点了接通率先开口。
“查到了?”
池霆云本还想寒暄两句,以解几日不见的思念之情,结果对面上来就是一副领导的口吻,感觉女朋友比他好老成,他无奈摇头,只好先回答。
“查到了。”
池霆云缓缓道出他调查的结果。
许阳尽管对弟弟一家很好,但许家原本就靠不正常手段发家。
许斌就算再怎么敛财,可他能力就那么大。
所以许斌的妻女在国外也只是普通家庭,和当地的普通居民没啥区别。
各方面都没有什么大的差别,许思彤只是一个成绩一般的高中生。
许斌的妻子也是一个家庭主妇,以前出去打工看别人脸色,自十年前许家不同后。
许家的两个媳妇都不再外出工作。
张翠兰的差别最大,家里有保姆,什么都不需要她做。
许斌的妻子还自己做家务,许思彤更是平平无奇。
池霆云说完,阮卿一阵沉默,她开始知道许家只有许思彤一个女儿时,就觉得不会是她。
这种偷运只有近距离近时才会效果明显。
许家冒着家破人亡的风险为自家孩子偷运,绝不可能躲得远远的。
不像被种了桃花煞那么简单,远距离也能捆绑住,让对方得不到也在对方心里想着。
见面了就像中咒一样无条件的奉献。
这种狂吸气运的阴损咒术,许家那么贪婪,怎么可能让家人躲到国外。
“不对,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