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旭从耳麦里听到消息,“隔壁那对夫妻拒不承认。”
三名警察进到隔壁的房间,阮卿也跟了过去,她要去听听刘父前妻的情况。
是被扯出了什么,还是有别的转机。
嫉妒心爆棚的女人想要毁掉一个毫无反击的女人轻而易举。
但刘母或许不会那么做。
生不如死的折磨才会让她感到无限的满足。
进去问了半天刘母咬死不承认,她咬定警察不会知道真实的情况。
她相信儿子一定会妥善处理宁钰的,把知道秘密的人都除了,便再无人知道。
心道:回去再用火烤烤那个女人的魂魄,这就是抢她男人的代价和报应。
阮卿嫌弃地看了一眼,顺手给池子墨发了一条信息。
“出来,我们去救人。”
宁钰一直在休息室里等着结果。
看到两人要走,她问:“你们去哪?审完了吗?”
阮卿疑惑道:“你怎么还没走,这么晚了,你家人该担心了,正好我们要去景河小区,把你捎带回去,结果出来会有人通知你的。”
池子墨把宁钰送到景河小区隔壁的豪华别墅区。
宁钰纠结了很久才下车。
“大师,我能加您的微信吗?若是以后需要买护身符,也方便一些,您不仅救了我,还帮了明宇哥,这份恩情我是一定要报答的。
还有今晚帮助我的鬼,他们应该就在这附近,明天我买些香烛和纸钱,以及元宝烧给他们,报答他们的救命之恩。”
两人加了好友,阮卿把卡号发了过去,嘱咐道:“找个火盆在公园里烧了就好,免得到时候被风刮跑了,点燃了绿化。”
“好的,谢谢您!”宁钰深深地鞠躬。
阮卿在离开之际又给她算了一卦,她的姻缘线快来了,也是她的福报来了。
还和刘明宇关系很大。
阮卿和池子墨刚到刘家,她的微信就响了,宁钰给她转了500万。
她看出了宁家是富裕人家,只是没想到这给的也太多了。
紧接着下一条信息就来了:大师,谢谢您,这是我的私房钱,就这么多,若是不够,等我爸妈回来我再把情况告诉他们,再给您转。
阮卿立马打字回复:不用了,这已经很够了。
之后两人又聊了几句。
池子墨在客厅转了一圈,回头看到阮卿在打字,“大师,我们来干嘛?”
阮卿在客厅转了一圈,随后便笑了。
真是一个恶毒的家庭,看看这室内植物都沾染了不少怨气。
灭魂阵,可真阴毒!
“把这几盆盆栽都挖开,把里面的东西烧了。”
“里面是什么?”
“不是活物,放心,都是些人体无用副组织集体切除。”
池子墨一下子反应过来了。
二十分钟后,五个盆栽里面都挖出了东西,不是包裹的头发,就是包裹的指甲。
还有一个血染的人偶。
阮卿让他去厨房拿个洗菜盆放进去。
她用符包裹着那些东西扔进了盆里。
一张符无火自燃也被扔到盆里,下一瞬一簇绿色的火苗燃起,没一会儿盆里的东西烧尽了。
一座不知名的山上,留着山羊胡的老头儿“噗”地吐出一口鲜血。
来不及说话,他疯狂地运功压制,然而脸上的皱纹肉眼可见的增加。
整个人苍老了十几岁。
这边,阮卿看着燃尽的火盆,又说:“等会儿,你把这些灰烬找个袋子装着,等会儿还有用。”
池子墨又去厨房找袋子,阮卿把一个白色瓷瓶装入包里。
刘父前妻的魂魄在里面,不过魂体受损严重。
还好是借助外物烤的,不然白瓷瓶早就变色了。
之后两人就出发去了兰市。
3个小时后
兰市,医院
警察早在停车场等候,看到京字开头的车牌号,他立马迎上去。
“你好,池警官。”
池子墨伸手,“你好,李队,安若梅的情况如何?医生怎么说?”
李队:“医院也没有查出病因,人像植物人一样在医院住几个月了。”
“这位是?”李队看向身旁之人。
池子墨:“你等会儿就知道了,她可以让安若梅醒来。”
李队敛了敛眉,这样一个看着还没成年的女孩能救人?
他心有疑惑,“她是医生?”
阮卿怕池子墨说了什么让对方不信,最后白跑一趟,就说:“是的,我是医生,李队是老刑警了,应该知道人不可貌相。”
李队被怼的哑口无言,这小丫头竟然猜到了他的想法,他微不可察地挑了挑眉。
他等着看这个小丫头怎么救活成植物人的安若梅。
医院里的老专家都束手无策,她能有什么办法?
还能比老专家厉害?
三人间病房,中间空着,安若梅躺在靠窗的床位,床边还坐着一个颓然的男人。
床上人脸色苍白,病态消瘦,生命体征在流逝,真如刘明替所言。
安若梅快死了。
阮卿拍了拍瓷瓶里狂躁的魂魄,看到桌子上的饭盒,她指尖微动。
“大叔,你找一个干净的碗,我是来救她的,等会儿你的妻子就会醒来。”
大叔本看到进来是个女孩已经不抱希望了。
但现在听到最想听的话,他瞬间拿过饭盒。
只要是能救人,他就信。
“这不锈钢的可以吗?里面有个碗。”
阮卿点点头,这医院深更半夜的也没有卖碗的,勉强可以用。
她拿出两张符,一张静心符,一张养魂符,三指夹着一甩,一符自燃飞到不锈钢碗里。
一符飞进安若梅的身体里。
饶是池子墨刚见过类似的场面,但依旧很震惊。
另外三个男人更是震惊地睁大了双眼:“……”
怎么燃的?怎么飞过去的?
是他们眼花了吗?
不等他们问,阮卿用水把符灰冲开,“大叔,你若是不嫌弃可以直接喂,这符水里带着灵气,保管一个小时内,夫人会醒来。”
大叔:“那好,我把灰过滤了。”
李队瞬间阻止道:“她现在是病人,怎么能让病人喝脏水呢?你会害了病人,竟然还是个神棍,你有证件吗?现在谁还吃这种东西,多不干净。”
阮卿内心呵呵,就知道这人会来掺和几句,她语出惊人道:
“李队早餐不还狼吞虎咽地吃了煎糊的煎饺,你怎么不说那煎饺黑黢黢的不能吃,你可真是宽以利己,严以待人。”
回头又对大叔说:“我说她能醒,她就能醒,我这可不是一般的水,里面带有灵气。”
在看向李队时,她脸臭臭的。
哼!
谁还没有小脾气了。
李队脸黑沉沉的,这小丫头怎么知道的,说话好不给面子,没看到他徒弟还在的吗?
他最喜欢媳妇早晨做的煎饺,焦黄焦黄的最好吃,只不过早晨的时候,他在旁边一直说话打岔。
所以煎饺才糊了,这人咋看出来的。
莫非是什么隐世高人?
池子墨是最安静的,包括李队的徒弟,他除了睁大眼,眨眼睛,一句话都没说。
内心则是激动不已。
我的妈呀!
队长被怼了,队长没还嘴,这女孩牛啊!
大叔看到了李队尴尬的脸色,看来这个女孩还真是一位大师。
他把符水一点点地喂给妻子喝下。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所有人都很焦急。
阮卿则坐在远处的椅子上闭目养神,她要困死了,也快要饿死了。
早知道出门带些零嘴了。
只想着看大戏,忘记备小零食了。
真是失策!
系统安静了一晚上都没有说话,因为它感受到主人情绪不高。
特别是阮卿在警局被吵醒后,系统明显感受到主人强大的情绪波动。
所以它一直安静的做个美系统。
李队眼珠子死死地盯着安若梅,他倒要看看会不会真的醒来。
若是……
“咳咳咳……”
李对:“……!!!”这他娘的真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