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是谁!?”疯老头眨巴眨巴眼睛,一副我听不懂的样子,挠头一脸困惑的说,“我说过这话吗?哎,我怎么不记得了。”
我的脸有点黑,问,“你刚才说,你知道他的来历。”
老头一副苦恼的神情,晃了晃脑袋,说。“我这样说过?你听岔了,嗯,你肯定是听岔了,我怎么可能说这些话。我真的说过这话!?没有吧?”
我差点没站稳,深吸口气,继续问,“你还说,你传授我秘术,还有道门正宗茅山的神佑术。”
我也不是贪多的人,觉得如果真的找不到泠修崖,没有能力去那个世界我也可以接受,这老头要做我师傅传授我一点秘术什么的,最起码能够让我有自保的能力,可是现在他这德行。
怎么看,都像是耍赖不认账一样。
“我说过这些?哎,人老了,记性不好!”老头继续做出一种很无辜的模样,说,“你让我想想,我好好想想,嗯,会想起来的。一定会想起来的。”
“你在骗我?”
我已经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了,盯着自己手腕处的火焰印记,一股怒火攻心,用手想要擦掉,但结果就跟长皮肤上,那死老头一看我这德行,在一旁有些得意的了笑起来。
气得我发狠,从旁边捡一块锋利的石头就要直接把手腕处的皮给刮了。
“嫩娘个哩,还真是倔脾气。得了得了,不就是秘术?嫩师傅我马上送你一套!”疯老头一看我玩真格的,赶紧就打住了。
“真的?”我停下手里的举动,然后不太相信的盯着他。
老头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嫩师傅我说一不二,什么时候骗过人?”
老头带着我就直接往村道上走,我刚开始还挺纳闷的,但很快就发现老头带我去的地方竟然是我奶奶的老屋。
我有些琢磨不透这疯老头到底想干什么,一路上跟着直到进了老屋,看到灵堂里那口红色棺材,这老头立即就愣了。
“嫩大爷个屌,黑棺埋人,血棺镇尸!”老头没有进老屋灵堂,在门口掐着手指一算,嘴里含含糊糊的说,“真是瞎子戴眼镜,这下有点看不透了,不该是这样啊。”
“那个……”我被疯老头弄的心里有些发慌,抬头看看房梁上有没有挂纸人,扫视一遍后我放松下来,在疯老头后面问,“师傅,咋了?”
“戈老婆子不按套路出牌,嫩师傅我当年在你奶奶手里栽过一次。”疯老头沉吟了下,然后说,“算了不管了。嫩师傅我不信你奶奶连你都会害!”
说着走进了屋子,不过进了老屋的瞬间。
霎时,好像是什么东西承受不住在不停地发出咔咔声,接着带起了一连串的连锁反应,整个屋子里噼里啪啦作响,瞬间就好像变得着急和暴怒似的乱撞乱舞。
白布条乱飞,宛如狂风怒号,阴风煞起。
总之,疯老头脚踩到屋里的楼板上的瞬间,整个屋子就瞬间炸开了锅。
简直就跟煮开的沸水,又好像是发狂的疯子,挂在屋子墙壁上的东西都在不停的哐哐啷啷的乱响。
当时整个屋子里楼板都在震动,我看到放在楼板上的东西都给震的跳起来了,和发生地震似的。
嘭的一声,里面红棺动了下,好像是棺材里有东西在砸盖子,当时这一幕差点就给我吓叫了啊。
一瞬间气势磅礴起来,冷风从屋子里卷起,带动着横扫整个破烂的老屋,这好像是疯老头触犯到一个了不得的东西一样。
我整个心脏瞬间跳起来了,这恐怖的声势虽然没有实质,但是来的非常强烈,女人的直觉告诉我,这样下去绝对要出天大的事。
“戈老婆子,多少年不见,嫩就不认得老头了!”老头深吸一口气,不退反进,直接踏入了堂屋。不知道他施展了什么手段,我看到他直接拿起三根香,手一挥就点燃了。
他将三根香插入香檀,盯着棺材一言不发,阴风逐渐的减弱了下来。
“多的就不说了,嫩这个小孙女如今被其他家族虎视眈眈,嫩是知道她身上存在多大的秘密的,若是信的过老头子,就不要藏着掖着。”老头说完,把三根香中间的一根又拔了下来,然后递给了我。
我先在奶奶棺材前行了三鞠躬,接着说,“奶奶,小烟回来看你了。”
“看来,嫩还是信不过,罢了……”疯老头叹了声,转身就要离开,可就在这个时候,我手里的香却微微的有些摇晃起来。
接着诡异的一幕就古怪的发生了。
从香上飘散出来的白烟化为一条白线一样,竟然诡异的朝着里屋香丝带一样的飘进去,我被这突兀的一幕弄的呆滞了。
已经跨过门槛的疯老头停住,收住了脚,然后转过一看脸色就有些古怪起来,接着看见这样,一脸得意,冲我扬了扬下巴,一副我早就知道的样子。
他走过来小声对我说,走,跟着走。
手里的香飘出来的白烟像是牵引着我们,进了里屋后从那破窗户口出了屋子,竟然在老屋的后院去了。
奶奶家的后院我是没怎么去过的,实际上,小时候奶奶不让我去后院玩,我只知道后院有一棵枯死的老槐树。
老头没有犹豫的打开后院的门,趁着清冷的月光倾洒在后院,我就看到那白烟竟然飘到了后院那棵枯死的槐树地面。
白烟不停地的往那块地里钻。
现在我都知道疯老头是做了什么了,敬三香取一,然后我拿着香,这肯定是我奶奶想要告诉我什么,而且有什么东西肯定就在老槐树下面。
老头咂了咂嘴,过去三两下就把那块地给弄开了,我走进才看清楚,这老槐树下是一个地窖,不过被木板盖住了,板上盖了不少的土。
而且看样子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打开了。
“槡木柳槐不进宅,这老槐树是被雷劈的,知道为什么雷要劈这老槐树不?”老头站在老槐树下,指着封死的木板对我说。
我摇了摇头,只要懂皮毛风水都知道槐树是阴木,不能栽在院子里的,我不信奶奶不知道。
我思索了一下才说,“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奶奶以前从来不让我到后院。”。
我问老头到底是啥,老头冷笑着说,“嫩这不是乌鸦飞到猪腚上,光看见别人黑了,这雷劈的不是这老槐树,而且这地窖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