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正大哥他们正在山里围捕一只很大的狼兽呢”,子林叙说着,两眼还不停的四处张望,在寻找着子风的身影。
“你子正大哥他们在山里围捕狼兽,你为何不与他们一起,你是不是又偷懒,一个人跑回来了”,子江说着便举手就要动手打在子林得肩膀之上,示意他赶紧回到山里,与子正他们一同去围捕狼兽。
“哎呀大伯别打”,子林立即躲闪,腆着脸嘻嘻哈哈笑了起来,“那只狼兽非常厉害,我们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凶猛的狼兽,不但体型很大,看着像狼又像豹的,口中还能吐出好似火焰的东西,太厉害了,我们根本就不敢靠近”,子林有些委屈的说着,“那狼兽和不知从何而来,为何会出现在哪里,今日若不将之击杀的话,恐怕日后我们再也无法去山里砍柴狩猎了”。
“狼兽,不会是当年咬伤我腿的那只恶狼吧”?子义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走到了草药店铺的门口,正好听到了子林口中所说,对山中恶狼都极为痛恨,这是他腿伤有疾,要不然早已冲进了山里,去抓捕子林口中所说的那只狼兽了吧。
“子义大哥,你若是不说我还真想不起来,那狼兽的脑门之上有处砍伤,我记得当年你说过,你在山里被恶狼袭击之时,在其脑袋上砍了一刀,看来当你那只恶狼并未被砍死,如今又不知从何处下来,祸害我们了吧”,子林回忆着说道。
“可惜了我这条腿,那恶狼现在何处,我随你一同上山去,今日定要将那只恶狼生吞活剥了,不然无法解我心头之恨”,子义极为愤怒的说着,便拄着拐杖就要往山里走去。
“口中能吐出好似火焰一样的东西,子林,你可看清楚了,那是火焰吗,能着火吗”,子江在一旁有些思索的询问着子林。
“看似像火,但没有着火,那狼兽口中吐出那东西之后,所到之处便产生炸响,好似爆炸一样,所碰到之物也会形成一个不小的坑洞,好生厉害,若是那火焰一样的东西打在我们的身上,恐怕我们早已形成一个大洞了吧”,子林有些后怕的说着。
“这只恶狼难不成是一只成精的狼兽”,子江思索着,随即又好似自言自语的说道:“应该不会,成精的狼兽怎么会出现在我们这里,那可是故事里才有的妖兽”,子江微微一笑,对身边拄着拐杖就要往山里走去的子义说道:“你就在草药铺内坐下来歇息歇息吧,你还嫌腿多一条是不是呀”。
“大伯,我……”,子义极为不甘的叹了一口气便没再开口说,极为不悦的拄着拐杖返回到了草药店铺之中。
正在草药店铺之中帮忙清点整理草药子风,在看到他二伯子义一脸不开心的模样,便上前询问了起来:“二伯,为何如此不悦,是腿疾又犯了么,是不是现在特别难受,要不我去请董郎中过来先帮你看看如何”。
长久以来,子义的腿自从在山里被恶狼咬伤之后,因当年半碗村之人太过贫穷,根本就没有医治,也没有想过找什么郎中来医治,总想着能够自行痊愈即可,这也导致子义的腿疾发展成了如今想医治都很难医治地步,但子风在看到二伯子义如此难受,心中也同样难受。
如今半碗村之人有了条件,并不缺少医治的草药,虽然此前董郎中也提到过如何来医治二伯子义的腿疾,但那得等到寻找到生长了百年的草药制成药丸才可,现在能做的,就是先想办法让他二伯子义减少一些腿疾带来的麻痹疼痛之苦,子风心中如此想着,转身就要去追回刚刚离开不久的董郎中。
“风儿,二伯不是为了腿疾之事难受,刚刚你子林叔从山上下来,说你父亲他们在山里碰上了一只狼兽,我在想那只狼兽是不是就是十多年前咬伤我的那只恶狼,这才让我心中愤闷,想要上山将那只恶狼给击杀生吞活剥了,奈何我这腿,根本就上不了山”,子义苦笑着说着,心中极为愤怒。
听到二伯子义如此一说,子风心中也极为恼火,便安慰着说道:“二伯,这恶狼由我来将之斩杀,到时带回来任你宰割便是”,子风说着便走出来草药店铺,寻找刚刚从山上下来的子林去了。
子风一出了草药店铺的大门,与子林二人就同时看到了对方,并由子风抢先一步开口说道:“子林叔,那只恶狼现在何处,我带我前去将之斩杀”。
子林笑笑开口说道:“风儿,我也正找你呢,那只恶狼太过厉害,我与你父亲他们几人联手都无法将之活捉,斩杀更是无望,现在就连靠近都无法办到”,在子林的一番叙说之下,子风便跟随着子林一同从半碗村的村口上了后山。
子风、子林二人沿着以往上山砍柴的路线,脚尖一路轻点,好似脚下生风,在山林之中以极快的速度轻轻飘过,所过之处只留下子风飘过的残影一闪而过,子林则追随着子风身后留下的残影一路追赶,不大一会的功夫便到了他们平常砍柴的那座山峰之上。
子风在听到子林的叙说之后,非常担心他的父亲以及一同上山砍柴狩猎的村中壮汉们,生怕当年他二伯子义被恶狼咬伤的一幕再次出现在半碗村之人的身上,急需立即赶到他父亲的身旁,助他们一同斩杀那只口中能喷出好似火焰的恶狼。
然而,当子风、子林二人赶到山上,来到此前子林离开之时,子风的父亲子正他们所躲避观察恶狼一举一动的那些大树底下的时候,子风他们傻眼了,现场一片狼籍,那些被子正他们用来躲避的,如同两人腰粗的大树齐根爆碎,好似炸开了一样,数棵大树的树干乱七八糟倒在一地,到处都是树干爆碎形成的细小碎屑,现场惨不忍睹,根本就不是一般人力所能为之的场景,也不像是子风的父亲子正他们这样的功夫之人,一掌击打在两人腰粗的树干之上,所能造成的如此破碎惨烈的破坏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