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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千钰连忙安慰她:“别气,我跟你说,他们听到你老公给了你900亿,还是美元,根本不会在乎你老公娶了几个,更何况你刚刚也说了,那是纯合作关系的联姻。”

“我那是说出来堵周宇韬嘴的。他就算把全部身家给了我,我也不接受他除了我还有另外三个老婆好吗?而且更别说他还骗了我!”

沈摘星现在在气头上,火气大得不得了,也不管司机听到了会作何感想。

反正她现在是里子面子全丢了。

本来发现自己被池骁骗婚,还只是里子问题,外人都不知道。

现在好了,这点破事全让周宇韬给她抖出来了。

以后别人谈起她,肯定都会说她嫁了个富豪老公,而她是小四。

这么一想,她就恨不得咬死他。

林千钰见她火冒三丈地,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抚她了。

唉,爱是真的爱,气也是真的气。

连她这个旁观者都觉得这个问题挺难弄的,更别提星星这个当事人了。

只能悄悄为池骁默哀。

原本那天在她家的时候,星星都被她奶奶劝得有些松动了。

现在好了,一朝回到解放前。

池骁啊,自求多福吧。

沈摘星回到家,洗完澡上了床,还是气得睡不着。

索性起床换下了睡衣,去了画室。

除了生气之外,周宇韬的话还总是萦绕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让她的心没办法沉下来。

她很想知道何一璐被毁容和周宇韬家破产,到底是不是池骁做的。

还有,周宇韬信誓旦旦说的池骁杀过人,又是怎么回事。

心情不平静,下笔都没法精准到位,怎么画都不满意。

就在这时手机响起微信消息声,她打开一看,是池骁。

【宝宝睡了吗?】

沈摘星平时是直接回一句【睡了】就打发了。

但今天她正好有问题要问。

【还没,我问你,何一璐跟周宇韬是你搞的吗?】

她直截了当地问道。

池骁直接打来了视频通话,沈摘星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

屏幕里,他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穿着她买的衬衫,戴着他偶尔才会戴的金丝眼镜,一派斯文野兽的模样。

金丝边眼镜在他脸上有种异样的违和感,因为根本压不住他身上那股狂戾和野性。

但又异常玄妙,有种莫名的性感的吸引力。

他气质一向是沉稳的,像头稳重的成年狮子。

“宝宝,何一璐的事我解释一下,当时是让手下去处理的,处理完我才知道结果。听说找的是个真神经病,所以后果有点不受控制。”池骁在视频里一脸诚恳地说道,“我知道我答应过宝宝会注意分寸,所以我已经批评过他们办事不力了。”

沈摘星听他说完,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又一时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本来是想在他承认后发难一下的,结果他一上来就解释了,还把责任都推给了手下,让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

她知道自己阻止不了池骁替她报仇的决定,但听到何一璐被弄到毁容的程度,还是觉得这太过了。

池骁怎么会不了解自家老婆呢?

听到保镖说她晚上和大学同学吃饭,出来时遇到了前男友周宇韬,他就已经做好了要向她交代的心理准备。

结果等了好久都没等到,越等越心惊,就自己主动送上了门。

他知道她在意的是什么,也知道她心里的底线和尺度。

“那周宇韬家破产呢?”沈摘星又问道。

池骁一说到周宇韬,那原本一脸诚恳的模样就变了,变得戾气十足。

“是我干的。”这回,他一点解释都没有,直接就认了。

认得十分干脆。

沈摘星看着他的表情,一脸平静地问:“为什么?因为他把真相告诉了我吗?”

“嗯,他先是用你来威胁我,让我给钱,然后又故意找人把这件事告诉你,破坏我们的感情。我只动了他家的公司,已经是我最大的仁慈。”

他语气坚定,毫无悔意,一看就知道,他至今还没真正反省自己根本从一开始就不该欺骗她。

这才是最本质的问题!

沈摘星终于压抑不住刻意掩藏在平静背后的怒火,对他吼道:“难道他说的不是事实吗?他把真相告诉了我,你就要报复他,说明你压根就没对你骗我的行为有过真正的反思!”

池骁明显被老婆吼愣住了,这才惊觉自己是掉进了老婆挖的坑里了。

“宝宝……”

“别叫我宝宝,等你复仇计划结束我们就离婚,不离你就等着给我收尸!池骁,我死也要跟你离婚,你听清楚了没有!”沈摘星红着眼睛激动地骂完,就直接挂断了视频通话。

比起他是非不分报复周宇韬,她气的是他之所以恼羞成怒报复周宇韬的行为逻辑。

不就是根本没有悔改的意思吗?

挂断了视频后,池骁又打过来,沈摘星直接给按掉了。

池骁又发来文字消息:【宝宝你别哭好不好,是我不对】

他就只会说他不对,他根本就没有真的反省过,自己到底哪里不对!

沈摘星直接拉黑了他。

池骁连夜飞过来,第二天一早就来敲她的门,沈摘星闭门不见。

但心里觉得他这样又要影响工作,只好威胁他,叫他回去工作,不然不管他复仇不复仇了,现在就离。

池骁没办法,复仇之后离和立刻离,他肯定选择前者。

只好听老婆的话,又回了酋拜。

但周末还是会飞过来认错求和。

周六早上,沈摘星睡到自然醒,隐约又闻到池骁的味道。

她一脸狐疑,起床来到玄关打开鞋柜,拿起他那双拖鞋摸了摸温度,甚至拿到鼻子前闻了一下。

没什么发现。

但她把拖鞋直接塞到了鞋柜最下面那层去了。

他还是会时不时来敲门,磨她的原谅,但她把自己关在画室里画画,根本不理他。

他在门外道歉的话,没有一句说到重点。

那她一句都不想听。

周日早,她还是闻到了他的味道,她确定自己不是幻闻了。

也不知是气的,还是这些日子她独自在家生活,一画画就三餐不定时,胃一直隐隐泛疼。

吃了胃药好像也没太管用。

她捂着胃不太舒服地起了床,进卫生间洗漱时,刷牙突然有些恶心,一口吐出来,吓蒙了——

她居然吐了一池子血。

吓得一贯冷静坚强的她,瞬间腿都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