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的到底想要怎么样,你说!她好不容易快乐起来,你为什么不肯放过她?为什么!”
“立刻把她给我放了,你要的钱和权,我都给你!你不就是想要敖家的继承权吗?我帮你!”
“敖家的继承权我要!”
敖烺直视着郑媗,“简,我也要!”
都说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他就偏要贪心一回!
“无耻之尤!”
郑媗暴怒,撕了他的心都有了。
这个寡廉鲜耻的畜生!
“郑媗,冷静。”
霍缙川面不改色地将郑媗牢牢困在自己怀里,对她的痛苦和愤怒无动于衷,却霸道地控制着她的躯体。
占有欲极其旺盛。
郑媗猛然抬眸,犹如抓住浮木一般,娇怜哀婉地乞求着,“你帮帮我,好不好?”
“只要你帮我救出宁宁,我任你处置!”
最多不过沦为他的禁脔。
只要她做小伏低、小意讨好他一阵子,伺机而动,何愁没有重获自由之日!
因为,她坚信,自己不会死。
霍缙川捏住她的脖颈迫使她抬眸,磁性优雅的音色微凉。
“做我的性奴,十年,如何?”
十年,是一个女人最美的年华。
以这女人的姿色,再华美清丽又如何,十年后,大抵也是明日黄花,人老珠黄了。
到那时,他也该腻了。
不,或许还等不到那时候。
等他缓过开荤后的新奇和食髓知味,一旦纵情体验过后,就会发现,也不过如此。
这段错误,也就可以结束了。
但在此之前,他要的是乖巧顺服。
郑媗忍着满心的屈辱,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只要你说话算话,我也言出必行。”
小鹿般清澈的眼眸惹人怜爱。
适时地服软,她一向擅长。
霍缙川满意地收手,俯身在她眉心落下一吻,嗓音微哑,“以吻作章,契约已成。”
“在此期间,你就是死,也得经过我的首肯,死在我的地盘上。”
他的东西,只要是他的一日,就不能飞出他的掌心。
弄不清楚不要紧,先把人圈起来。
他有的是时间耗!
郑媗挤出眼泪,泫然欲滴,“那你现在可以帮我了吗?”
“你想怎么做?”
郑媗眼角挂着一滴晶莹剔透的泪,显得她清纯又无辜,轻飘飘道,“杀了他。”
宁宁从此就自由了。
“杀我?”
敖烺讽刺地嗤笑一声,目光看向脸色平静的霍缙川,“郑媗,你问过他的意见吗?”
“他还有用。”
霍缙川坦言道,没有躲闪。
郑媗当即冷下脸,作势就要起来,“那我们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
约定作废,她也不会自取其辱。
可不知为何,原本只是隐痛的腹部竟又疼痛了起来。
寒意逼迫,腹中绞痛,仿佛是肠子缠绕在了一起,还伴随着淡淡的恶心。
郑媗皱着眉咽下那股恶心,可能是被敖烺的无耻和这男人的反复无常刺激到了。
“别急,听我说完。”
霍缙川摁住她,拿这个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女人无可奈何,“敖烺有用是一回事。”
更重要的是……
“乔简宁怀孕了,快四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