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媗感受到粗重的呼吸声环绕在头顶,还是那股犹如噩梦般的烟草香,甚至夹杂着淡淡的冷冽檀香。
她环抱双膝缩成一团,牙齿都在打颤。
却还是被男人像抓小鸡一样轻而易举给提了起来。
“咕啊……咕啊……”
滚啊!
滚啊!
她嗓音像锯树一样刺耳,连最基本的音都发不出来,只能无力嘶吼、挣扎。
“闭嘴!”
霍缙川觉得这女人真够闹腾的,不过没关系,他平生一大爱好就是驯服。
猛兽鹰犬如此,连女人也一样。
“啊!啊!”
郑媗的不消停成功让男人失了耐心,眼疾手快地扼住那只差点扇到他脸上的素手。
阴煞的绿眸不耐烦扫过。
“不识相的女人!”
他抽了腰间的皮带,抓住郑媗的双手举到头顶,系的结结实实。
郑媗正心慌意乱着,下巴突然被人用力捏住,强迫她张开嘴。
那人往她嘴里丢了个东西。
强迫她咽下去。
霍缙川面目阴沉,看着那脆弱的他一掌就可以捏死的女人,想起伊诺克那再三嘱咐的话,心头厌烦不已。
怎么会有这么没用还脆弱的女人!
十分钟之前。
伊诺克不自在地搓着手,“家主啊,这种事讲究个你情我愿,钝刀磨肉和两相契合的体验感也是有差别的……”
“万一再伤了郑小姐,岂不是还得养个几天,受罪受苦的还是您不是?”
霍缙川烦透了,“那女人自己挣扎的跟要死了似的,我能怎么办?”
身子紧的不行,僵硬的跟死尸也没什么区别。
他虽然只是想拿那女人泄欲,但是也是个下半身正常思考的男人。
有尊严有骄傲!
每每被逼到缴械投降,他是真的想把身下那不知死活的女人给掐死。
一了百了!
伊诺克:“……”
有没有可能,是你俩根本就不配套呢?
他转了转眼珠,语气委婉地组织语言,恭维的话从未停歇。
“那郑小姐身子娇弱,您又生的威武霸气,资本雄厚,乃是男人中的佼佼者,郑小姐自然承受不住,百般推拒了。”
“您要是温柔些,让郑小姐快乐了,她肯定半推半就,您也舒服不是?”
说完这一段话,伊诺克脸都要笑僵了。
他是真没想到自己还有这一天。
大包大揽下家主的死活后,连家主不和谐的房中事他也要亲自指导。
他可太难了!
霍缙川并没有听进去,而且浑身的寒气愈发冷冽逼人。
难道还要他伺候那个女人不成?
伊诺克心塞不已。
他是真的想毁灭了。
干脆也不再苦口婆心,直接上大招,随家主可劲儿去造作吧。
他拿出一粒粉红色的药,“这药给郑小姐吃下,可催情助兴,还不伤身体。”
贞洁烈女都能变成淫娃荡妇。
霍缙川顿了下,拿过转身就要走。
“家主。”
伊诺克迟疑地叫住他,语气吞吞吐吐,“就是这药的药效有点长,郑小姐可能会格外痴缠贪婪,你要是坚持不住……”
“滚!”
霍缙川面色森寒,切齿暴怒。
他盛着满腔怒火来到这里,哪怕看见郑媗那面无血色的小脸染上红晕,也没能消退他的火气。
伊诺克那个胆大包天的东西,竟然敢明目张胆嘲讽他的性能力!
他是厌女,不是窝囊!
身体以极快的速度腾起一股热气,郑媗不是蠢货,她猜到这畜生给她吃的是下三滥的药,狠狠地瞪着霍缙川。
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他。
下一秒,却腾空而起。
霍缙川冷漠地将人丢到床上,撕碎郑媗身上碍事的衣物。
俯身压了上去。
雨声动荡,人影摇曳。
郑媗从未如此痛恨过自己。
情感上她分明是厌恶憎恨的,可身体上她却忍不住迎合。
欲拒还迎的姿态令她羞愤欲死,爆发的情欲几乎要逼疯她!
理智寸寸溃败。
直到臣服于最可耻的生理需求。
此时,她对这个折辱她身体的同时,还要摧毁她意志的男人愈发憎恶。
终有一日,她要他生不如死!
……
一夜的风吹雨打、暴雨肆虐,刚绽放初蕊的花朵都蔫了。
郑媗无力地趴在床上,薄被随意搭在腰间,床榻凌乱,淫靡的气息熏的头脑发胀。
她就像一朵被风干的花。
被外来的寄生物将营养和精气蚕食得一干二净。
议事厅。
伊诺克时不时抬头,隐晦打量着上首精神焕发、神清气爽的男人。
看来,家主昨夜应该是尽兴了。
瞧瞧这面貌,比华国那鬼怪录里吸食活人阳气的妖精也差不了多少了。
也是,今早进去收拾的阿姨可是红着脸出来的,还说里面那姑娘娇媚无力,就跟那霜打的茄子似的。
别说下床了,撑都撑不起来!
伊诺克忍不住感叹。
不得不说,家主就是家主,就这持久的体力耐力,寻常人拍马屁都及不上。
运动了一夜,天没亮就处理公务。
打了兴奋剂的人都没他能造作,这人到底是什么做的?
“再胡思乱想,我就送你去非洲。”
霍缙川一向敏锐过人,对伊诺克的小动作一直看在眼里。
他按住不发,是不想过多废话。
可这人是越发不着调了。
伊诺克一听去非洲,顿时什么都不敢想了,腆着脸讨饶,“属下还想留在家主身边为您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呢!”
许是他自己都嫌这话肉麻,又添了句。
“而且家主现在正是需要属下的时候,属下怎么能舍家主而去?”
斯蒂文翻了个白眼。
这才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
霍缙川不冷不热瞥他一眼,“那你告诉我,我什么时候能好?”
“呃……”
伊诺克哑口无言。
而后故作认真地掰了掰手指,“半月欢的话再有十天,至于NS9,需要先抑制,而后慢慢代谢出来,不能操之过急。”
他从霍缙川的血液里检出了一种新型神经毒素。
国际上命名为NS9。
这种毒素起作用的方式非同寻常,唯一的敏感因素是血液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