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到哪步了?”司空琳琅一边享受着逍遥王的伺候一边说道。
“咱们该进宫了。”
“逍遥王为了旧爱冲昏头脑,一世英名毁于一旦,你就不可惜。”
“那有什么可惜的,只要琅儿还在我身边,已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其他的都不重要。”
昨夜宴会散后,云凰找到了逍遥王,给他说了阳光计划,他想都没想就同意了,能琳琅活在阳光下,正大光明的出现在众人面前最好,琳琅头半生被困在皇权的斗争里没有自由,他不想琳琅的后半生还要偷偷摸摸的过。
司空琳琅看着逍遥王,这个她爱了半辈子的男人,逍遥王把他最纯粹的爱都给了她,她一定不会辜负。
“那,走吧。该你出场了,我在这里等着你。”
司空琳琅握住逍遥王的手。
“不急,等明日早朝的,既然要闹就把事情闹大些才是。”
原定的计划是逍遥王直接面圣,但是看到百姓的反应,逍遥王改变主意了,要想堵住幽幽众口,还是在早朝的时候说这事才行,省得那些个御史们再上折子了。
事情已经发酵了一天,现在整个皇都的人,几乎茶余饭后都在讨论这件事。
早朝
不待百官上奏,逍遥王率先出列,请求皇上赐婚。
“赐婚?皇叔想要娶的是哪家的姑娘啊?”
轩辕旻装作不知的问道。
“是云州来的寡妇,臣对她一见钟情,想要娶她为妻。”
准备上奏的大臣,你可真是一见钟情,所以二话不说见人就撸。
“皇上,臣有本事。”
号称最顽固的赖御史出列。
“赖大人,你能不能等本王的事说完,你再说。”对于被打断,逍遥王有些不满。
“臣说得和逍遥王说的是一件事,只不过事情的经过却不一样。”
赖御史不卑不亢的说道。
“哦,那赖大人说说。”
轩辕旻一听来劲了,说道。
“昨日逍遥王出城打猎,不顾民女的意愿,强掳民女到逍遥王府,其家人状告到顺天府,此时刘璋刘大人也知晓。
说完将所写的折子递了上去,见他递了折子 其他的王御史,张御史,冯御史也都赶紧将折子一块呈了上去。
刘璋听到自己的名字也直接站了出来上奏。
只有逍遥王还一副不是什么大事的样子站在那里。
“胡闹,皇叔,也是晓谕皇都的人物,何时做过这种欺压百姓之事,怎么岁数越大越荒唐了?还是皇叔觉得几次监国就可以藐视皇威,藐视律法了?”
轩辕旻啪的一声,将奏折扔到了逍遥王的脚下。
逍遥王只好跪下,却不请罪,横着脖子说道“皇上,十多年前臣痛失所爱,现在终于又再次遇见了她,臣不想失去,臣已经四十多岁了,过一天少一天。”
大臣们没有想到逍遥王会这么直白的将他与先太后的事情当着皇上的面说出来。
都锁紧了脖子等着皇上暴怒。
“大胆,谁给你的胆子诬蔑先太后?”
“臣说得是事实,何来诬蔑,这里有一半的人都知道,臣与先太后青梅竹马,后太后受先帝胁迫入宫后,臣虽痛失爱人,但也顾及礼法,封心所爱,臣守礼法,与先太后也只是君臣关系,但臣坚守本心有何错,何来诬蔑。”
大臣们倒吸一口凉气,这是逍遥王应该说得嘛?大家心知肚明就可以了,怎么能拿到明面上说。
逍遥王就是要拿到明面上来,省得那些人背后乱嚼舌根,侮辱琳琅,她可不想他受委屈。
“皇叔今日缘何多次提起母后,她已经黄土白骨,你是想让她被人诟病么?”
轩辕旻此时的怒气不是作假,大臣们更是大气不敢出一下。
“臣不敢,臣只是想说,臣这辈子非不爱之人不娶,臣如今后院干净就是为了等着爱的人再次出现,所以臣等到了今现在,如今臣以快要迈入五十了,不想在耽搁时间了,所以做法有些激进而已。”
逍遥王适时低头道。
“你”
皇上气愤到了极点,一时不该说些什么。
“皇上,老臣有话要说。”梅太师很少自称老臣,倚老卖老,看来这回他是想打感情牌了。
“太师请假。”
轩辕旻压下怒气说道。
“皇上,逍遥王为人正直,素有君子之风,断是不会做那等有背世俗,不顾法度之事,所以才直言不讳过往,只能说逍遥王问心无愧。”
“话说回来,这次逍遥王所行之事,反应不小,老臣都已经听说了,因此臣觉得能让逍遥王失去理智的人,咱们不妨见一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在做结论。”
梅太师一叩首,“臣不相信逍遥王会做伤天害理之事,这里一定是有什么典故,不如把那位娘子叫上来,一探究竟。”
昨日,梅太师收到逍遥王的求助信,让他今日早晨帮上一帮,是以他才发声。
梅太师说完,轩辕旻一直没说话,足足等了半刻钟,才开口道
“太师所言甚是,孤也不信,那么就依太师之言,来人,带林琅,林娘子。”
轩辕旻下令道。
司空琳琅早已等候多时,只不过此刻的内心并不平静,这是她活过来来回,第一次出现在众人面前,还是那些个心眼子比筛子还多的百官面前,她有些害怕自己露馅,被人识破了。
云凰和轩辕夏一手握住司空琳琅鼓励道“娘亲,你的妆容夏夏已经给你做了改动,不会被人发现破绽的,拿出你当年的气魄,加油!”
“是啊,娘亲,加油!”
轩辕夏也附和道。
“主子,得走了。”秦钟提醒道。
司空琳琅上殿后,云凰和夏夏一起躲在后殿,观察着前朝的动静。
当司空琳琅出现在众人那一刻,大家终于明白逍遥王为什么疯狂了。
众人反应过,去看皇上的反应,果真如他们想的那样,皇上已经惊得站了起来。
只有梅太师若有所思眼底闪过光芒。
“你哥的演技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了。”
要不是知道他是这件事的策划者,他都快要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