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这中毒是怎么回事?”
本想和院正一起溜下去的轩辕夏被轩辕旻叫住。
“那个哥,我”
“说”
看着轩辕夏磨磨蹭蹭的不开口,轩辕旻失去了耐心。
“是,就是在听雨楼…”
见轩辕帝是真的生气了轩辕夏直接将逍遥王给卖了。
“孤打算对南疆出兵了,你去北祁将司空浩换回来吧”
听完轩辕夏的叙述,轩辕旻面无表情的说道。
“啊,昂“
轩辕夏对轩辕旻的意思似懂非懂。
“现在就出发”
直到轩辕旻又补了一句,轩辕夏才明白过来。
他哥是跟他算账呢。
“哥,我错了,主子现在生病,你让我等主子醒了再走行不?”
轩辕夏哀求道。
云凰这样既是因为她,也是为了她,这要是白天不破阵,也不会这个样子,她十分愧疚和担忧,不看着主子醒来她实在是不放心。
“可以,你去母亲的牌位面前为云凰祈福吧。”
轩辕夏知道轩辕旻的意思是让她跪到云凰没事。
只要让她离主子近点,就是打她一百军棍都行,更何况是跪着了。
轩辕夏怕她哥改主意,忙颠的回长秋宫了。
秋雨对于轩辕夏挨罚一事十分不解,“公主,皇上为什要为了一个外人罚你啊,更何况你也不用这么听话的跪着吧”
看着自家公主认真跪在太后的灵位前祈祷,秋雨十分心疼,今日已经忙了一天,公主还没有喘口气。
“秋雨,你要记住,我们兄妹可以为顾云凰付出一切包括生命,你一向稳重,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否则”
剩下的话轩辕夏没有说,但是秋雨已经明白了。
“是,奴婢知错。”秋雨跪下请罪。
轩辕夏不再理会秋雨 ,继续虔诚的祈祷。
云凰是她哥的救赎,何尝不是她的呢,她都不知道在她心里云凰是什么样的存在了。
她只知道,只要是谁说一句云凰的不好,她都想要杀了他。
想想,她们轩辕家的人还都是疯狂。
云凰这一宿十分难受,尽管在昏迷着,但是头疼得让她很不安稳,后半夜发起了高热,一直是轩辕旻用温水给云凰降温。
熬到了早晨,云凰还没有退热,轩辕旻唤来太医,让其诊脉,看看是否可以用药,他害怕在这样烧下去,云凰的身体出现别的问题。
院正在外殿候了一夜,听到召唤,赶忙起身,只是身子有些麻让他又坐了回去。
秦钟赶忙上前帮忙,将医正扶着往里走。
“多谢秦公公”
医正抱拳道。
“医正客气了,这是奴才应该做的。”
秦钟回道。
二人进到里殿,轩辕旻已经将帕子放好,示意医正不必行礼。赶快把脉。
寝殿里静悄悄得,只能听见呼吸声,医正将云凰的脉象结合自己毕生所学的医术快速的从脑子里过了一遍,生怕有所遗漏。
“皇上,可以了 ,我马上去煎药,给夫人用上“
“是皇后”
轩辕旻纠正道,昨日本就后悔没有提前将云凰的身份告诉众人,后来云凰晕倒,他也就顾不得了,今日不一样了,必须纠正。
“是,皇后吃了药后,很快就会退热的,只是以后还是要注意身体些,皇后的身子透支的厉害。”
医正说完便退下开药,煎药去了。
云凰感觉舒服了不少,头不那么疼了,也能睁开眼睛了,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一个人影在眼前晃悠,晃得她有点想吐。
“停,我头晕”
云凰按住抓着自己胳膊的手说道。
“凰儿,凰儿”
感觉到云凰有动静,轩辕旻不确定的喊道。
“别喊了,我难受,小一点声”
尽管轩辕旻已经很小声了,云凰还是觉得有一些吵。
大概是发热的后遗症。
“好好,来,喝水”
轩辕轻轻的将云凰扶起,让她靠着自己,给她喂了些水。
喝完水了,云凰好受多了。
“我这是怎么了?”
自己一向很少生病,突然生病还有些不适应。
“你呀,即使百毒不侵也不能胡乱吃啊,又不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这回就是因为吃了毒药,抵抗力下降,感染风寒了。”
轩辕旻对于云凰一向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是十分无奈。
“你说说你,今年都受几回伤了,医正可是说了,你身体透支的严重,以后要注意休养。”
“不能吧”
想了想,又说道“也是哦,这回感冒给我敲了个警钟,说来说去都是那个生死劫闹的,从那以后我就感觉身体大不如前。”
“大不如前?咱们算算,和诡王一战,和祁墨又是一战,两次都是重伤,间隔时间还那么短,凰儿,你是个女孩子啊,身体怎么受得了。”
“哎呀,我头疼。”
看着轩辕旻又要没完没了的唠叨了,云凰直接断。
“行,行,我不说了,把药喝了,一会儿吃点东西。”
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轩辕旻只好忍住。
“我不想吃,也不想躺着,让我靠一会儿。”
实在没什么胃口,喝了药,漱了嘴,云凰就想这么待会。
轩辕旻让云凰靠在自己身上,腾出双手为云凰揉着太阳穴。
云凰舒服的眯着眼睛,任由阳光泼洒在身上,香炉里升起袅袅的柚子香气,秋月带着人在殿外候着。
两个人自相遇开始就很少有这样温馨的时光,他们都在为各自的责任奔波劳累,现下的时光,让二人沉沦。
与长定殿的美好欣容相比,太和殿简直是阴森地狱。
自昨日宫人撤下残羹冷炙,收拾完毕后,太和殿的几处大门就被侍卫关闭了。
鲁国公就一直被关在这里,没有了宫宴时的光明热闹,只有一片黑暗,还有一颗惴惴不安的心。
不知站了多久,没有一丝动静,鲁国公的心里越发害怕起来,喝了几杯酒的脑袋也逐渐清醒,尿意也越来越严重,却不敢叫人,只能生生忍住。
现在的鲁国公无比后悔娶了司空琳玮这个扫把星,一生都在被她连累,本以为苦尽甘来,没成想她们娘俩又闯了大祸。
明明已经是冬日,太和殿里也没了炭火地笼,鲁国公却是满头大汗,他现在心理,和身体都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随时都会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