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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事,张牧没有过问,全权交给程处默他们几个打理。作为臭味相投的人,乌鸦自然是被程处默拉去帮忙。

包括冯盎在内的广州城里一半官员,这可不是小数目。程处默他们忙活三天三夜,也砍了三天三夜,当然也风流快活了三天三夜。

此时那帮官员后悔的一逼,早知道这帮人这么狠,当初无论如何也得把那钱给交了。

瞧瞧这帮人,进门就是砍人,遇到男人就给砍了,遇到女人给抓起来。三万岭南军,两万虎贲军,这可是五万如狼似虎,身体强壮的男人,需求不少。

等完事后,直接把家中钱财抢夺一空,一个不留。自此,自己家辛辛苦苦积攒好几代的家业就此烟消云散。

当然,这期间也有机灵的想补交那些钱。可是程处默他们哪里会同意?直接把广州城四个城门关上,真真是上天无门下地无路。

不但这些不上道的官员着急,那些已经交了钱的官员也是着急的不行。程处默他们杀人越来越多,鬼知道这帮人会不会杀到最后杀顺手了,把自己给送走?

不得不说这帮官员就是上道,不但又给程处默他们送了不少钱财,还把自己家中成年的闺女,小妾都送到程处默面前。看到那帮鸟人如此上道,程处默这才给她们吃了定心丸,明确表示不会动他们。

对于程处默他们的操作,虽然张牧待在虎贲军营帐里没看到,可是张牧用脚后跟也能想到。

不过,张牧直接装作不知道。现在刚刚拿下广州城,刚刚弄死经营岭南几十年的冯盎,肯定有多少人对自己逼的冯家满门无活口指指点点。

乱世之下必须用重典,必须给他们当头一棒,让他们闭上嘴巴。只要让史官重新记载,只要没人说,不代代相传,那所有的道听途说都是野史。

至于史官愿不愿意?这都不用担心,乌鸦一个人就能搞定。但凡有史官敢不听话,直接让乌鸦把那史官一家老小抓起来,不怕他不妥协。

如果真是愣头青,那就让他满门忠烈,反正会写字的人多了去了。

不过,这个史官还得让房遗爱他们出力的找,最好是名声大的,说话有分量有说服力,容易让人信服的,毕竟房遗爱老爹房玄龄这方面的朋友多。

虽然自己和房遗爱关系不错,可以为彼此拼命。可是让他求他爹的朋友,那小子肯定不肯。想让那厮出力,得动动脑筋。

三天后,程处默他们带着乌鸦满载而归。

“沐国公,我乌鸦服了,真服了。以前我觉得我乌鸦是狠人,可是和默哥他们比起来,我乌鸦算个屁?真的,我这话是发自内心的。沐国公,你知道默哥他们有多霸气吗?大白天的就冲进官员家里,甭管多大的官,都必须老老实实的将家中美人,钱财献出来,然后再乖乖的跪在那等死。这样还能死个痛快,不然,就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生不如死。”

张牧:“………………”

我尼玛,也不怕遭报应。

“老程,冯盎的家人呢?虽然他的儿子死了可是他的孙子辈还没死。斩草要除根,否则春风吹又生。”

听到张牧这么问,程处默哪里会不知道张牧的意思?

“老张,你还不了解我?我能不知道轻重?这么说吧,别说冯盎的孙子辈,就是跟冯盎沾亲带故的,都是一个不剩砍了。那帮上道的官员亲自带我们前去拿人,就因为一个冯盎,直接就砍了上万人。不过,冯盎的那些孙女都是老乌徒手了结的。他喜欢小的,太特么的残忍。”

“默哥,你是没品出其中的滋味,美着呢。”

…………

张牧:“………………”

玛德,一帮畜生,都是畜生。

“老程,收拾一下,这两天我们打道回府。”

听到张牧提回长安的事,程处默拉着张牧走到一边小声说道:

“老张,怎么回去?汪海洋那王八蛋带来的船都是装满粮食的船,根本没法带虎贲军和马匹。而且我们这次在广州城收益着实不少,都得带着,这船也不够用的。”

“这简单,让虎贲军骑马从陆路走,我们坐船。钱财全带着,我们在广州城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必须给陛下一个交代。”

“给陛下交代?这不是陛下的意思吗?”程处默愣住了。

“老程,你怎么还不懂?陛下的意思?圣旨呢?”

“圣旨呢?卧槽老张,你别吓我。我们这三天可是杀了不少人,万一你没有接到圣旨,我就是有十八条命也不够砍的。”

听到程处默这话,房遗爱他们几个也围了过来。看到这,张牧知道成了。

“老程,这就是陛下的高明之处。他只是给我口信,没有给我圣旨。如果办的顺利,一切好说。如果办的不顺利,那么我们可是要担责任的。”

“我尼玛,老张,你咋不早说?你这不是害人吗?我们事情都办了,你说这话?你这不是把我们扔坑里了吗?”

此时的程处默他们几个那叫一个气。

“老程,谁知道你们竟然这么狠,杀那么多人。”

“卧槽,老张,不带这样的,就没有兄弟能办这种事。”

看到程处默他们几个急眼,张牧笑着说道:

“老程,多大点事情,至于这么着急吗?我可以断定,陛下的意思就是拿下冯盎,这个毋庸置疑。现在的问题是你们杀的太狠了,有乌鸦在,广州城乱不了。我担心的是,这件事会传回长安城,到时候那帮吃饱没事干的大臣会借这个事弹劾我们。”

“那咋办?”此时程处默他们几个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简单,不让事情传回去,又或者说,按照我们想的传回去。”

“这不可能,悠悠众口,谁能控制?”房遗爱第一个反对。

“老房,怎么不可能?虽然我们说的那帮大臣不信,可是总有人说的那帮大臣会信吧?比如史官,只要史官记录在案,那就是正史。和正史有出入的都是野史,不足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