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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香满楼家,众人来到南城门,发现此时的南城门已经被围的水泄不通。

迫不得已,众人只能绕道从东城门出城。

出城后,程处默他们几个突发奇想直接把钱财送到虎贲军军营,然后才快马加鞭的赶到秃头山和大部队汇合一起从南城门进城。

接下来的时间,张牧是无聊至极。

冯盎久居岭南,属于是那种和中原社会脱轨之人,准确的说冯盎已经成为了没见过世面的人。

他整的那些迎接的节目已经是老掉牙的调调,别说张牧和程处默他们,就是那些虎贲军小兵痞子也是嗤之以鼻。还有岭南军,也是波澜不惊,并没有因为冯盎准备的这些迎接仪式而兴奋不已。

这也不怪大家,现在大唐已经安定下来,百姓的日子也是越过越好,目标已经从吃得饱变成了吃得好。

人心就是贪心,永远得不到满足。现在大家都能吃饱肚子了,你还整十几年前的那些东西犒劳大家,谁搭理你?

瞧瞧冯盎整的这些破事,还是十几年前的老三样,先是弄一帮女人在跳舞。其实这也无可厚非,男人不管日子过的怎么样,永远喜欢看女人。

可是冯盎这厮准备的女人没有把控好质量,相貌你没把控好,咱也不说啥,你最起码得把年龄给把控好吧?瞧瞧那帮载歌载舞的女人,最小的都能带回来当老娘,最大的后槽牙都光荣下岗。

还有更过分的是,冯盎这厮连性别也没把控好,那帮载歌载舞的女人中,明显有男扮女装之徒在滥竽充数。

这是冯盎迎接众人的第一样,第二样是钱财,可是冯盎这厮吝啬的一逼,竟然把钱给换成了粮食,不管是虎贲军还是岭南军,自上而下每人分到十斤水稻。没错,就是水稻,没脱壳的水稻,连大米都不是。

冯盎的第三样是广州城里百姓的感谢话语,这就更特么的没有成本。

谁又是愣头青?平日里百姓就是自己欺负的,现在他们过来说几句感谢的话,咱就当真了?!

看到冯盎准备的这些,众人纷纷大失所望。

你特么的就是糊弄人,你也得下点本钱吧?

每人分点钱财,弄点酒肉犒劳一下,让大家一边喝酒一边骂娘吹牛逼,多好?

弄这是啥玩意?太也上不了台面。

可是人家冯盎怎么说也是岭南太守,你不能不把人家当回事,不能跟进花楼一样,不满意直接扭头走开,你得陪着笑脸说几句场面话。

好不容易等这场闹剧结束,张牧一刻不停的赶回虎贲军营地。

玛德,这一天累的,跟狗一样。

“大帅,接下来怎么办?我们还等着?”张牧刚躺下没一会,王玄策走了进来。

对于王玄策这话,张牧也理解。

一开始大家就思乡心切,想早点回家。这也难怪,从长安城出发到现在,已经大半年没有回家,谁不想家?

一开始自己说拿下冯盎易如反掌,大家信以为真,就这么等着。后来呢?从暗杀自己的杀手,到秃头山土匪,自己是翻来覆去的查,查到最后人家冯盎还是好好的,你一点把柄也没有。

眼瞅着进去岭南已经半个月过去,还是一无所获,谁不想打道回府?

“老王,你说冯盎这人到底怎么样?”

“大帅,这个还用说?但凡能成为封疆大吏的人,哪个能简单了?哪个能没点本事?这段时间我也是暗地里查探了,这个冯盎在百姓心中的名声还是不错的。在广州所有的官员中,冯盎的名声最好。大帅,要不然就这么算了,陛下也没明确的说让我们拿下冯盎,咱们敲打他的目的已经达到。”

“不行,这老王八蛋竟然敢派人截杀我,无论如何都得弄死他。”

“可是,大帅,我们没有证据,怎么弄死他?他可是国公爷。”听到张牧寸步不让,王玄策很是着急。

“老王,他冯盎是国公爷,我就不是?他为何敢公然截杀我?我为何不能?他都不怕,我怕什么?我找证据就是给陛下面子,能找到还好,找不到,我就来硬的。”

“大帅,你的意思是如果最后找不到证据,你在没有证据的前提下也得杀冯盎?”

“这还用说?从他派人在珠江上截杀我那一刻起,他冯盎就已经是个死人。这段时间我虽然没有查到证据,可是也没白忙活,他冯盎的十万岭南军现在只剩下三万,我两万虎贲军拿下三万岭南郡易如反掌。再一个,现在岭南军最有威望的人是乌鸦,他和程处默几个关系不错,这不,我们都回来了,程处默他们几个跟着乌鸦前去喝酒。等我对冯盎动手时,岭南军不一定会帮冯盎。”

“大帅,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强行杀了冯盎,怎么跟岭南众官员交代?”

“交代?我交代个屁。到时候岭南这帮官员,没有给我们送礼的那一半也得杀。把给我们送礼的那一半留着,他们能说什么?还不是我说什么,他们就说什么?贪赃枉法,私自练兵,欺男霸女,无法无天,勾结土匪,图谋不轨,这些罪名随便加。”

王玄策:“………………”

此时王玄策震惊了,还可以这么操作?!

“大帅,这合适吗?”

“怎么不合适?有什么不合适?官员吗,随便杀了谁都不冤。我们几个算是清廉的官员吧?如果我们死了,冤吗?我们收受贿赂了吧?我们强民女了吧?你也别说我们是情非得已,我们是为民除害。真按照大唐的律法来,我们干的那些事不够砍头吗?”

张牧刚说完,程处默他们几个摇头晃脑的冲了进来。

“卧槽,你们喝了多少?醉成这鸟样?”看到程处默他们路都走不稳,一身酒气的进来,张牧很是不满。

“老张,这不能怪我们,我们尽力了。你都不知道乌鸦那王八蛋有多能喝,喝酒跟喝水似的。那什么,明天我们有事,如果虎贲军有行动,我们请假一天。”

“啥事?”听到程处默说明天他们有事,张牧心头一膈应。

“没啥大事,就是有一帮穷鬼准备找冯五公子麻烦,乌鸦说带我们去发笔财。”

张牧:“………………”

冯五公子?冯盎的五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