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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荧,那个样子奇奇怪怪的家伙,好像也在调查陨石的样子啊。”

派蒙指着一个戴着很大的帽子,身穿奇怪服饰的人,小声的附在荧的耳朵边上嘀咕。

荧顺着她的手指看去,果然看到一个穿着很奇怪的人在观察地上的一个昏睡着的人。

“喂喂,这位先生?请问地上这个人是睡着了吗?”

荧带着派蒙慢慢靠近,派蒙出声询问那个穿着奇怪的家伙,眼里或多或少保持了一些警惕和不信任。

毕竟这个家伙盯着一个昏睡的人,感觉像是不怀好意的样子。

“恐怕是的。我用了很多办法,也没能叫醒他。”

这个衣着奇怪的人当然是刚和左汐告别不久的散兵了,陨石的事他还没调查完,虚假之天的事情值得他这么上心。

话说,这两位的样子,金发和银发……这个描述总觉得有些熟悉呢。

“这样啊,看来,他也是摸了这里的陨石……”

散兵话一出口,派蒙的戒备就消散了许多,毕竟地上这个人看起来不像受伤而是更像接触陨石后的昏睡。

那前面这个人的嫌疑就小了许多……或许他只是喜欢穿这些奇怪的衣服吧?

“你们是在说车上那块发光的奇怪石头吗?

不必担心,我已经用法术处理掉了。

你刚才说「也」,也就是说,你们见过其他昏睡的人?”

散兵面带微笑,很是和善的对着派蒙和荧解释着这里刚刚发生的事。

同时试图也从对方口中套出一些消息。

他第一次研究陨石就是在归离原那一块,那个地方现在一个人都没有,他自然不知道陨石有这个功效。

如今只有一个样本,他很难判断这到底是不是陨石的效果。

如果有其他执行官在场的话,一定会大跌眼镜。

这么乖巧的斯卡拉姆齐……真的很难不让人怀疑这是不是幻术。

“没错,我们一路追查陨石,已经发现了不少受害人了。他们的症状都和这位先生一模一样。”

荧虽然觉得眼前这个奇怪的人让她有些不太舒服,但没有证据,她也不好明着表现出来。

更何况对方的态度一直很友好……希望只是自己多虑了吧。

“这样啊,蒙德那边似乎也有陨石坠落,只不过没有亲眼所见,不知道消息是否属实。”

“蒙德那边也有吗?看来,陨石完成的影响比我们想象中要大很多呢。”

谈完陨石的事,散兵决定试一试这两位的身份。

“说起来,二位似乎有些眼熟……不知我们是否见过?”

“哼哼~你会觉得眼熟也是正常的哦!我可是西风骑士团的荣誉骑士兼拯救了璃月的大英雄——荧,的最好的伙伴——派蒙!”

谈到身份的时候,派蒙总是免不了要把荧的一众头街拿出来炫耀一番,就好像这些头街全都是她的一样。

“哦……原来如此,这么说来你就是那位大英雄了?”

确定身份之后,散兵暗暗在手中凝聚元素力,打算顺手把这两个家伙解决掉。

他独来独往,对下属也不甚关心。消息方面有些滞后,所以即便大多数愚人众都知道了这二位和左汐的关系匪浅,但散兵却只知道这是个喜欢妨碍愚人众的家伙。

在他看来,这只不过是随手处理掉两块绊脚石而已。

但他很快注意到了接近这届的千岩军,于是迅速将凝聚好的元素力给散掉了。

当着千岩军的面对“拯救了璃月的大英雄”出手,这在外交上很难做出合理的解释,必然会遭致不必要的麻烦。

“你们先聊吧,我去蒙德那边看看情况。”

啧,暂且放你们一马。

……

“阿贝多先生……嗯?优菈不在吗?”

在解决了莫娜的事之后,左汐就回了歌德大酒店,之后又马不停蹄的去了璃月。

他记得优菈应该是跟着阿贝多去办事了才对,毕竟虽然凯亚给的理由只是幌子,但也不能就这么不去做。

所以他还以为优菈应该和阿贝多在一起来着,结果雪山只有阿贝多一个人在炼金台上操纵着,连可莉也不在。

“我们的事,不方便太多人知道。

那个叫优菈的女孩子和可莉都被我找理由打发走了。”

即便手上的动作不停复杂变换,阿贝多依然可以分身去和左汐对话,而且还能坐到逻辑合理,有条不紊。

“阿贝多先生考虑的倒是挺周到的啊,那行吧,把我叫过来,您应该已经做好决定了吧?”

虽然没机会叙叙旧很可惜,但还是正事要紧。

愚人众里,对炼金术有所研究的只有博士一人,但那家伙是个冷静的疯子,左汐不太喜欢和他打交道。

这次事情如果处理得当,不论是得到阿贝多的好感,还是干脆就把阿贝少拐走,他们都收获一个站在炼金术这一领域的金字塔顶层的同盟。

这报酬可以说是相当丰厚了,即便过程累一些也值得他去尝试。

“这是当然,我认为先生说的有理。

他和我是不死不休,但和你们未必。

被「母亲」遗弃非他之过,他的人生,或许该由他来决定。”

阿贝多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将器材放好,转身面对着左汐。

而左汐也笑着与他对视,将他没说出来的话说了下去。

“但他被仇恨蒙蔽多年,怕是难以做出理智的选择。”

“是的,所以才需要你们。

我与他见面必是不死不休,所以我不能出面。我能做的只有为你提供技术支持了。

至冬的执行官,我不知道你是以各种心态来做这件事。

但是我还是得提前谢谢你,谢谢你给了他一个选择的机会。”

说罢,阿贝多朝着左汐轻轻的鞠了一躬。

“大可不必谢我,我是个商人,我只相信利益交换。

只有足够的利益可以驱使我,既然我会这么做,这就代表它一定有利可图。”

闻言,阿贝多深深的看了左汐一眼,随即便是一声长叹。

这一声长叹听的左汐莫名其妙。

“左汐先生,真的很不坦率啊。

罢了,那就依你吧,祝我们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