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彬最多只喝过五十五度的白酒,再往上的没喝过,也不太敢尝六七十度的酒。
因此他让任红昌先后蒸馏了五壶白酒。
“夫君。”
“七十五度的酒什么味道?”
任红昌美眸里满是好奇。
话音刚落,她就拿起其中一壶酒要喝。
王彬见状立刻制止了任红昌。
“七十五度的酒不是用来喝的!”
“而是用来擦拭伤口的!”
王彬解释道。
任红昌闻听此言立刻把酒壶放回了桌案上。
她还以为七十五度的白酒只是会比五十度的更辛辣呢!
“夫君。”
“这些酒蒸馏的时间都不一样,你怎知哪一壶是七十五度?”
任红昌不解的问道。
不知是最近伙食太好,还是因为任红昌有了身孕,她胸脯比刚嫁给王彬时大了整整一圈!
饶是穿着宽松的长裙,也能崩出一道完美的弧线!
“明日找些受伤的猎物,一试便知。”
“七十五度的白酒是医用酒精,很适合给伤口消毒!”
王彬边想边答道。
言罢,他上前几步,一把将任红昌揽入怀中,和任红昌一起去了卧房。
虽然才刚吃过晚膳,但他现在又渴又饿!
……
翌日。
王彬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
烈日穿透纸窗,宛如金粉洒到了卧榻上。
王彬惬意的伸了个懒腰,然后扶着腰跳下了卧榻。
虽然他最近一直在练《五禽戏》,但塌上功夫还是稍逊任红昌一筹!
正在书房里看书的任红昌闻声望向卧房,见王彬起来了,她立刻放下书,去厨房做饭了。
“夫君。”
“你想吃甚?”
“肥羊炖如何?”
任红昌嫣然一笑,问道。
“可!”
王彬颔首。
然后简单洗漱一番,把典韦喊到了近前。
“仲豕。”
“你去打几只兔子或者野鸡回来,要活的!”
王彬正色道。
“诺!”
典韦闻言虽有不解,但还是抱拳领命,迈着大步出了府。
他不仅力大如牛,手活也很好!
他虽不擅弓箭,但擅手戟!
望着典韦渐行渐远的背影,王彬突然想起一件事,之前在右扶风时,他曾当众允诺典韦,等回到雒阳找人给典韦打造一副甲胄。
念及此处,王彬当即给沈金水写了封信,把找人给典韦打造甲胄之事交给了沈金水。
术业有专攻,沈金水乃张让义子,在雒阳朋友极多,让他帮忙找人,靠谱!
……
一炷香后。
典韦一手提着几只野鸡,一手提着几只野兔,回来了。
由于王彬要活的,所以他身上被溅射的全是血。
“主公。”
“这些够吗?”
“若是不够,俺再……”
典韦询问道。
他话未说完,就被王彬给打断了。
“够了够了!”
“何止是够了,都多了!”
“你给我留下三只兔子,两只野鸡就行,剩下的你带回家吧!”
王彬开口道。
话毕,他用绳子把三只负伤的兔子,两只负伤的野鸡给绑了起来。
然后将其扔到竹筐里,提着竹筐去了酒窖。
典韦看到这一幕后,满脸懵逼。
王彬不该提着这些猎物去厨房吗?
去酒窖作甚?
“主公!”
“用不用俺帮忙?”
典韦上前几步,追问道。
“不用!”
“你赶紧回家吧!”
“你娘和你夫人估计好久没吃野鸡和野兔了!”
王彬头也不回道。
典韦闻言一愣,旋即点了点头。
“那主母俺回家一趟。”
“俺吃过饭就回来!”
典韦看向正在厨房忙着做饭的任红昌,开口道。
“好!”
“不用着急回来!”
“你刚娶青儿没多久,晚上多陪陪青儿!”
任红昌颔首,建议道。
“好。”
典韦欣然同意。
他虽然嘴上同意,但其实还是打算在日落之前回来!
因为晚上容易发生意外!
一般刺杀都是在晚上!
……
另一边。
王彬在三只兔子和两只野鸡腿上都划了一道伤口,然后往它们受伤的腿上倒了些昨晚蒸馏酒好的酒。
野兔和野鸡疼的惨叫连连。
王彬见大功告成,满意的拍了拍手。
接下来就看哪只野兔或野鸡腿上伤口愈合的快了!
他给每只野兔和野鸡腿上倒的酒都不一样!
……
两日后。
王彬和任红昌一起去了酒窖。
刚走进酒窖,他们就闻到了一股腐臭味。
这让王彬和任红昌俱是一惊。
医用酒精是消毒的,又不是毒药,怎会有腐臭味?
怀着不解,王彬快步上前,打开了竹筐。
打开竹筐后,王彬大吃一惊。
竟有两只野兔腿部溃烂,死了!
最后一只野兔虽然没死,但它的腿部也在溃烂,显然是酒的度数有问题。
两只野鸡都没死,但只有一只野鸡伤口结了痂。
看到这一幕后,王彬明白了哪壶酒度数合适,可以用来擦拭伤口。
他前两天给野兔和野鸡倒酒时,专门在酒和野兔野鸡身上做了记号。
在制作这五壶蒸馏酒时,他还专门让任红昌记录了蒸馏时间。
如此一来,就可以批量生产医用酒精了!
“这就是夫君你之前说的医用酒精吗?”
“估计这只野鸡昨天伤口就结痂了,你看它现在都活蹦乱跳的了!”
任红昌莲步轻移到王彬身旁,拿起标着‘二号’的酒壶,难掩喜悦道。
她记得王彬前几日说,医用酒精里的酒精分子具有很强的渗透力,能穿过细菌表面的膜,进入细菌内部,使构成细菌生命基础的蛋白质凝固,将细菌杀死。
她虽然不知道什么是‘细菌’,什么是‘蛋白质’,但不明觉厉!
王彬颔首。
然后往还活着的那只兔子和那只伤口还未愈合的野鸡腿上倒了些医用酒精,接着埋了那两只已经死了的兔子。
埋好兔子后,王彬让任红昌又蒸馏了两壶医用酒精,接着他给徐荣写了封信。
雒阳人多眼杂,没办法批量生产医用酒精,他想让徐荣在右扶风偷偷批量生产医用酒精!
由于还不确定徐荣是否忠于他,所以王彬没在信中说批量生产医用酒精之事,而是在信中问徐荣对刘宏怎么看,对张角怎么看,对大汉和他又怎么看!
王彬刚写好信,贾诩突然来了。
王彬循声望去,目露不解,贾诩突然来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