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是说阿晚姑娘吧?!她是我的一位朋友,来做客的。我在府内照顾父亲的病一时间走不开,就让厦爽带她在柯州转一转,谁成想竟带她去了荔城呢!”
三白眼的男子有些犹豫的道“厦世伯的病…是否需要我回去跟……”
厦英明白他要说的是谁,便立刻笑着谢道“多谢你费心,不必麻烦了!如今太子登基称卾王,汪世伯想必也是很忙的。我父亲的病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如今缠绵病榻怕是难以痊愈,接下去司马一职的所用重担怕是全都压在阿爽的肩上。我暂时也帮不上他的忙,他心中的压力也是不小,哎!让你见笑了!”
“阿英姐姐……若是能用到千邈的地方,尽管说。千邈定全力相助!”
其实话虽这样说,但汪千邈知道厦英话中有话,如今厦司马久卧病榻,那么身为少司马的厦爽定要一心扑在公事上的。
而我,只是汪司徒府上的庶子,是个闲人,无官职,无用之人罢了。我又有什么可以真正帮助他的呢?
“对了!你不是要去见一见我的朋友吗?她在客房,我让她过来,你在厅中略坐一坐。”厦英说罢便着人去请紫衣姑娘,又让人给汪千邈斟茶。
这会忽然有人来报,说厦司马吐血了,厦英赶忙去往内院。此时正厅中只剩下汪千邈和他的侍卫阿耿二人。
过了会,去请紫衣姑娘的婢女回话说阿晚姑娘已经有些累,已经歇下了。
汪千邈礼貌的道“那打扰了,明日我再来瞧厦爽,顺便来谢谢这位姑娘!”
王上听闻厦爽落水的事,特意准了他十日的假。厦爽恢复的很快,早早已经开始在院中练剑,恢复体力。照他所说,可不能松懈对自己的要求,特别是练功这一块,日日勤加练习才能增进内力。
自然他是信心百倍的,这不除了侍卫阿柱和内院众多小厮投来崇拜的眼神外,还多了一位新的“崇拜者”,就是那个坐在雅榕树的粗树枝上,晃荡着腿,悠闲盯着他的紫衣姑娘。
虽然她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可周围的小厮却纷纷议论着,说是咱们厦家少爷的魅力都把这位姑娘给迷住了。
你瞧!一连几日,她都目不转睛的盯着我们少爷练功呢!你们说,她是不是喜欢上咱们少爷了?嘿嘿嘿嘿!呵呵呵呵!一阵哄笑后这些小厮们也都各自忙碌开来。
确实!他们说的没错!但是周围人都误会了她。
紫衣姑娘的确盯着厦爽练剑是事实。可她盯的只是招式,而不是厦爽这个人。甚至暗暗评价“他的内力和剑气都太差了!没有天分!领悟力不足!可惜了这招式,发挥不出它的威力。”
这日厦爽收了剑,他身旁的侍卫阿柱将茶水递上道“少爷,阿晚姑娘一直看你练剑呢!嘿嘿!大家都在猜,她是不是…喜欢上您呢!”
厦爽这口茶一点不差,全喷了出来,他一脸惊恐的道“啊?不…不是吧?”
他木若呆鸡,脑子一下子嗡嗡直响,这下可好厦爽憋着好一股劲儿,似乎做什么似乎都心不在焉。遇见阿晚姑娘也不敢和她对视,像是做贼,心虚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