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长老眼神中满是杀意,“来者何人,为何擅自闯我圣宫。”
黑衣长老话音一落,后面的圣宫的弟子异口同声,“来者何人!来者何人!来者何人!”
黑衣长老剑尖直指天空,“犯我圣宫者,杀!”
不得不说,作为藏云大陆的第一势力圣宫,这般阵势下来还是很能震慑他人的,可惜下面站着的人,都不是普通人。
魏奢抱着手,看着那位猖狂得不可一世的长老,嗤笑一声,“小小化神初期,倒是威武的的很。”在中界大陆谁敢对自己这般的猖狂,在这藏云大陆,是个谁都要踩撒上自己一脚,真是让人不爽的很呢?
“废话什么?你们直接上吧,一起出手,我也是不在意的。”
黑衣长老黑枋被魏奢的口出狂言,气得不轻,她的身份是圣宫的二长老,一直作为圣宫的的底牌出现,平时静修,轻易不出现。
事实上也没有什么需要她出现的场合,擎从蓝的实力比她强,有她在根本就轮不到自己出手,敌人就被解决掉了。
这次宫主和大长老都不在圣宫内,那她这把老骨头确实该动一动了,让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知道,她们圣宫可不是那么好惹的。
“好的口气,那就让老夫来领教领教。”
魏奢心里也憋着一股气,一闪身就出现在了半空,没有多一句废话,直接一掌朝着黑枋长老挥去。
“轰,轰,轰!”
一交手,黑枋长老就脸色大变,化神期,竟然是化神期的修士。
黑枋长老身后的几位元婴期修士还没有看清形势的,此时还叫嚣了起来,“长老,我们来助你。”
青禾对魏师父的实力还是很有信心的,此时也不再多关注战场,而是将目光放在了困住他们的大阵上。
“父亲,这阵法好破吗?”
梁牧修还没有从未找到书书的打击中,走出来,整个人有种随时会爆发的感觉,不过,回答青禾的时候,还是放缓了语气。
“这个大阵和藏云书府的大阵差不多,本是九级高阶的阵法。”
“不过,这位长老水平不够,只能激活大阵部分的力量,也就相当于九级中阶大阵吧。”
青禾闻言心里一松,父亲如今已经是九级中阶的阵法师了,有镜镜的帮助,这阵法在父亲手中应该不算难事。
“那烦请父亲破阵吧。”
梁牧修眼中闪过一道狠色,他可不仅仅要破了这阵,还要顺势毁了这阵。
这阵法以后落在擎从蓝手中没准会成为左右大局的一环,倒不如毁了,来得干净。
空中的打斗,也很快有了结果,没交手到几个回合,黑长老就被魏奢一掌打飞了出去。
“轰,轰!”
黑枋倒入了弟子群中,口中的鲜血噗了出来,吓得圣宫的弟子尖叫出声。
“啊,长老你没事吧!”
“长老,长老,我们该怎么办啊!”
刚刚还气势不凡的圣宫队伍,因为黑枋的重伤,乱作了一团。
黑枋又吐出了一口血,看向魏奢的眼神中,像是淬了毒一般,“阁下可真是狠啊。”
她不仅仅是受了重伤那么简单,她能感觉丹田处的修为的流逝,要不了多久,她竟是连化神的修为都保不住了啊。
魏奢没有说话,狠就狠吧,他可是魔尊,他不狠,也不正常。
先废了圣宫一个化神,省得以后大战的时候碍事。
黑枋此时却是疯疯地笑了起来,这么多年,她心里对圣宫何尝没有怨气,她也是化神修士,刚有的化神修士的体面一点没有,在圣宫就像一个隐形人一样。
她心里一直是渴望出手,渴望得到化神修士该有的一切,谁能想到第一次正经出手,直接就得了一个修为被废的结果。
真真的是可笑,实在是太可笑了。
“你们既然毁了我,那你们今天也别想活着走出圣宫了。”
黑枋的眼底尽是疯狂之色,倾注全身所有的灵力朝着大阵儿而去,“杀阵来!”
圣宫其他长老脸色大变,“长老,不要的,我们都会死的。”
“不要激活杀阵,我们也逃不掉的。”
圣宫的守护阵法是可以激活为杀阵的,可却是不可控的,会对困在阵法里的修士无差别攻击,哪怕是圣宫的弟子也难逃。
圣宫早就有祖训,非宗门生死存亡不得开启杀阵。
如今二长老此时开启杀阵,那就是全然不在意圣宫弟子的性命了。
黑枋此时确实不在意了,她现在就想杀了毁她修为之人。
“去死吧!”
随着她的厉喝声,阵法杀机四起,原本的晴空万里,变成了阴风四起,杀机四伏。
修士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一步行错,万劫不复。
有些弟子没有见过如此大场面,此时更是吓得失神,慌乱之下,免不了陷入杀阵之中,
“啊!”
“啊!”
亦渊看着空中的架势,不由得感叹出声,“乖乖,我们还没出手,他们自己就杀起来了吗?”
“这女人怕是疯了吧!”
黑枋确实是疯了,控制杀阵所有的力量,直击青禾四人。
无数杀机朝着四人奔涌而去,眼看着就要将几人击穿。
“杀,给我杀!”
梁牧修神情漠然,轻蔑地看了一眼空中的阵法。
“呵,就这点水平的阵法,也敢在我眼前舞吗?”
梁牧修一招手,镜镜就出现在了他的手中,直指阵眼之处。
“给我破!”
镜镜发出耀眼的金光,金光所到之处,杀机退散,势不可挡。
金光像一双巨手,直接撕开了杀阵,圣宫的万年阵法,在此刻轰然崩塌,一片片碎裂开来。
黑枋满脸的不可置信,“怎么会?不,怎么会?”
这可是九级阵法啊,这不是豆腐啊!
其他弟子也都瞪大了眼睛,看着站在金光和碎阵中,犹如杀神降临的梁牧修。
亦渊的眼睛直发亮,“这也太帅了,我的符箓要是也能炫丽就好了。”
黑枋浑身的灵力经这一遭,彻底呈现溃散之势,整个人瘫软在地,面色狰狞。
“你到底来我圣宗做什么?又和我圣宫有何恩怨?”
梁牧修看着满脸义愤填膺的圣宫弟子,脸上也终于有了一丝波动,声音竟是有些嘶哑。
“你问我为何来圣宫,那我告诉你,我来接我的妻。”
黑枋有些愕然,“你的妻?你的妻子是谁?”
梁牧修还没有说话,青禾此时突然却冲了出来。
“他的妻,是裂杀!”
梁牧修:“……”
青禾:我这兜不住的事的爹,需要我来兜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