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鹤怜脸上的从容之色再也维持不住了,颤抖着手指着亦渊,又说不出话来。
到底自己为什么要和他纠结什么的男宠的事儿,这也不是自己的目的啊。
“我就是想让府长给我们公平竞争的机会。”
“你一直阻拦我是何目的?”
“这事还不是的你可以做主吧?”
“你给我闪开,”
亦渊点了点头,“好,我明白了你的意思了,你们请走吧,我会帮忙转达的。”
以鹤怜实在是忍不住想破口大骂了,你明白有个什么屁用啊。
“你让开,你给我滚开,我们要自己找府长。”
亦渊挥了挥手,“行吧,那我就走了。”
“对了,我有一个好消息没有来得及和你们分享,符箓我研究出来了。”
“府长闭关呢,就是为了研究我的符箓。”
众人满脸的不可置信,“你研究出来了,怎么可能?”
“这么快的吗?”
以鹤怜的第一反应就是不相信,“不可怜,这不可能。”
府长收徒的消息刚放出来的,她就第一时间,让自己的父亲去研究符箓了。
她的父亲是一名七级符师,符箓水平不低,父亲都没有研究得出来,圆亦怎么可能已经先完成了。
“这不可能,你作弊!”
亦渊转过头,收起了脸上的嘻嘻哈哈之色,神情变得有些淡漠,通身的气度让人忍不住惊讶,和刚刚判若两人。
“我作弊?我找谁作弊呢,我可没有一个七级符师父亲帮我。”
以鹤怜看着眼前的圆亦莫名变得有些熟悉,心里多了一股恐慌,“你什么意思?”
亦渊嘴角微微勾起,“怎的,你父亲没有研究出来吗?”
“当年亦家的那么大手笔的为家臣请名师,找符箓孤本,没什么作用啊。”
他亦家自问对这些人已经很仁厚了,却是没想到树倒猢狲散,个个白眼狼。
其他的弟子没想到圆亦会突然提及的以鹤家的那位化神符师。
其实这些事儿,大家也都知道,传得人尽皆知。
这也是秦家和以鹤家被人戳脊梁骨的原因。
只是修真界到底是弱肉强食,现在辉煌的是秦家和以鹤家,顶多背后议论,谁敢当面提。
以鹤怜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人当面甩了一巴掌,脸色变得煞白。
这一刻她竟然对圆亦产生了恨意,就像曾经恨高高在上的亦家小少爷一般。
“你在胡说什么,什么亦家不亦家,还容不得你在这里胡言乱语。”
亦渊没有搭理跳脚的以鹤怜,转身离开了。
所有欠的账,他都会一一讨回的,不急于这一时。
青禾和火炙炎坐在院子里,将亦渊舌战群儒的场面尽收眼底。
“这小子有点厉害啊,把我的弟子都吵没了。”火炙炎开玩笑地道。
青禾笑了笑,“前辈,你说笑了,徒弟在精不在多,那些不合适的。”符箓没有传承和师父确实是很难精进的,书府的几名六级符师后面都有牵扯不清的势力关系。
火炙炎倒是没想到青禾竟然毫不避讳地在这儿暗示自己。
“我确实很欣赏圆亦的符箓天赋,可我总觉得你们不简单,有种会为我带来大麻烦的感觉。”
火炙炎又指了指山下的那群弟子,“是比他们所有人加起来都大的麻烦。”
青禾抽了抽嘴角,不得不说大能的直觉还真的是准的过分。
可不就是大麻烦吗?
藏云大陆一共就那么几个势力,亦渊一人就想毁掉三。
“我们呢?确实是会惹那么一点麻烦,不过都是小麻烦。”
青禾努力挽尊。
亦渊此时却是冲了过来,“前辈,你怎么知道我会惹麻烦啊?”
“我也不想的,是麻烦,总是惹我。”
“我还有一个师父,他让我没事,给他省点心,他说他头发都愁秃了。”
亦渊直接不打自招了。
火炙炎有些惊讶,“你还有师父吗?”
自己竟然不是唯一的师父,哦,不对,他现在还不是自己的徒弟。
亦渊点了点头,“对,你见过的,就是留影石里炼器的那位。”
火炙炎大脑疯狂的运转,炼器的那位,那也是一位化神了,为什么从来没有听过这么一号人物?化神修士的头发都愁秃了?
火炙炎摸了摸自己尚且浓密的头发,又想到,前几小子的狂言乱语。
说是什么圣宫迟早会玩完?
还有刚刚直接就得罪了以鹤怜,直接就揭人家伤疤了,一下子又得罪了一个化神。
短短几天,他已经得罪了两个化神了。
火炙炎突然脑袋瓜一阵清醒,这徒弟不能收,收了也得秃。
不过自己可以偷偷的教,对外绝对不能承认他是自己的徒弟。
“圆亦,增灵符我闭关研究下。”
说完就落荒而逃。
亦渊看着火炙炎的背影,在后面喊道,“你别走啊。”
“不是说收我为徒的吗?还收不收啊?”
亦渊的呼喊声,没有任何的回应。
飞船上。
梁牧修借着要疗伤,在屋子里躲了秦浮咎一个多月,才终于走出去探探情况。
秦浮咎看到梁牧修走出来后,开口问道:“伤势怎么样了?”
梁牧修顶着秦不傲的脸,面无表情的道:“好很多了。”
两人之间的气氛,一时间又尴尬了起来。
秦浮咎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秦不傲这次回来后,怪异的很。
可要说具体哪里怪,他又说不出来。
“司天阳盘在你手上吗?我该还回去了。”
梁牧修,怎么也不可能将司天阴盘交出去的,那好歹也是一个仙器。
圣宫将书书关了起来,不是什么好东西。
梁牧修低下了头,猛地砸了下桌子,一下子没有收得住力,将秦浮咎吓了一跳。
“砰!”
梁牧修很是懊恼地道:“没有,东西都被梁牧修给抢走了,我打不过他,他是化神,又是九级阵法师,我无能啊!”
“我先是被亦渊和青禾联手重创了,后来又被梁牧修逮回了梁牧家。”
“我丢了司天阴盘是不是会出大问题?”
秦浮咎的脸色有些难看,确实很不好和圣宫马边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