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址外。
众人被亦渊的渡劫成功的消息都惊到了!
“这就渡劫成功了,这就是元婴了。”
“那么粗的雷劫,劈他身上,他都没有感觉的吗?”
“非免也太轻轻松松了,看他那活蹦乱跳的样子,竟然还有心思去看八卦。”
“和他一比,我就像是一个笑话一般。”
圣骞背负着手,听着别人称赞声,心里别提多美了。
虽然自己的徒弟活泼了一点,让人操心了一点,可是优秀啊!
试问还有谁的徒弟和儿子比小啾优秀。
他齐错能吗?
他梁牧倾能吗?
都不能。
只有青禾还能比一比。
青禾是谁啊,青禾是自己的徒弟的道侣,那也是一家人。
亦渊是同辈中的第一人,那也代表着自己是带徒弟中的第一人。
周围传来几个长老的恭喝声。
“圣宗主恭喜了。”
“你真是收了一个好徒弟,你真是眼光啊!”
“恭喜,恭喜!”
“真是后生可畏啊!”
“你天地支玄宗是大兴之势啊!”
衡笃河看到圣骞那么风光,又开始遗憾没有收青禾为徒了。
“圣骞,你让我少了一个元婴期的徒婿啊!”
圣骞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都多少年的事情,还记着呢。
“要不了多久,你会发现,自己还少了一个元婴期徒弟的。”
“别想了,放过自己吧,没缘分就是没缘。”
衡笃河听了这话气得牙痒痒。
梁牧修觉得圣骞说得是对的,青禾定是很快能晋级元婴期的。
遗址内。
秦不傲灰溜溜的又跑回了宫殿处,面上更是多了几分焦急之色。
他必须尽快打开这门,得到门中的宝物,他有预感,亦渊和青禾马上就会找上门来的。
越落儿看到秦不傲回来了,心又提了起来,却还是忍不住的嘲讽,:“哎哟,灰溜溜的回来了啊。”
“没那实力就不要去丢人现眼了。”
秦不傲的脸色难看,阴沉得看着越落儿。
原本他也不是一个畏头畏尾的人,也是有破釜沉舟的勇气的。
只是死过一回后,他就没有那种拼劲了,做任何事情,放在第一位的永远是保全自己。
梁牧倾心中虽然知道了答案,还是忍不住又确认了一遍,“晋级的是不是亦渊?”
秦不傲脸色凝重的点了点头,“是,我有预感,他会过来。”
梁牧骋脸色大变,“他会过来吗?那我们还不赶紧逃。”
梁牧倾没有说话,但是她脸上的慌张一点也不输梁牧骋。
秦不傲当然不甘心就这么离开:“这门爱八卦,我们要赶在亦渊和青禾到来之前,破开这门。”
“我一个人的知道的事情有限,你们要是有什么瓜,就赶紧说出来。”
梁牧倾神色复杂,你知道是事情已经很多了,我只有一个瓜,还不能说,说了我就一无所有,小命不保了。
越落儿在里面也听明白了,又要开始比瓜了,来了,谁怕谁啊。
秦不傲放招,“衡竖林很久之前喜欢过一个表妹,”
“不过那个表妹嫌弃衡竖林的资质差,后来和上次说的堂庶三长老的假儿子一起了。”
遗址外,衡笃河再好的修养也忍不住骂人了,“这秦不傲谁啊,逮着我衡家了是吗?”
“放过我家竖林吗?他还不够倒霉吗?”
众人心里都有些同情起了衡竖林。
年少资质不好,有个爱给别人带绿帽却给自己带了绿帽的渣爹,心仪的女子还喜欢上了别人。
太惨了!
现在还要被当众处刑,还有谁比他还惨吗?
哦,可能还有梁牧修!
越落儿一点都不畏惧秦不傲的气势,“衡竖林是吧,衡竖林对青禾心动过,你知道吗?”
大门听了这个爆料,整个门都激动得发出了哐啷声。
刺激!
继续说,门门爱听!
秦不傲满脸的不可置信,“这不可能,你胡说八道!”
越落儿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真的不可能吗?你仔细想想,他是不是和你打听过青禾。”
这件事是在书中透露过的,准确的说是上辈子的衡竖林对青禾一见钟情,再要细寻的时候,却是找不到青禾的踪迹了。
秦不傲简直是要怀疑自己记忆了,仔细想想,上辈子的衡竖林好像是和自己打听过一回。
当时,他也没多在意,后来他就将青禾赶回了东界了。
“这,算你狠!”
遗址外的衡笃河简直要被这两人给气死了。
“造谣!绝对的造谣!”
亦渊是个醋精,他要是揍自己的孙儿怎么办啊?
衡笃河都快愁死了,恨不得穿进遗址里面,封了那两人的嘴。
你们曝瓜归曝瓜,为什么只有我的孙儿受伤了。
遗址内的大门也判断出是越落儿赢了,配合的关上了一条小缝。
秦不傲发现自己还真的比不过梁牧倾,只能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说什么。
“这,这,你,你……”
“战况如何了?我也来加入加入怎么样呢?”
亦渊的声音突然加入,吓了几人一跳,秦不傲顿时脊背发凉。
“你,你。”
自己吃衡竖林的瓜,吃得太入神了,竟是没有注意到青禾和亦渊的到来。
亦渊,嘲讽道:“我,我什么,你什么时候多了个结结巴巴的毛病了。”
梁牧倾吓得惊叫出声,“啊!亦渊!”
“啊,青禾!”
亦渊皱了皱眉,觉得耳朵都疼了,这梁牧倾是怎么回事?
怎么每次见面都先啊一声,大惊小怪的。
梁牧倾和梁牧骋此时不敢再和青禾和亦渊说一句话,缩在了角落里。
青禾好奇地摸着门,“这门真的有点神奇啊。”
越落儿看到青禾后,精神一震,迫不及待地开口,“青禾,我要和你说一件事,是关于你的身世的。”
青禾一愣,有些不确定地问道:“我的身世?”
梁牧倾和梁牧骋手中的传送玉符都拿出来了,听了这话后,又面露惊恐之色。
“不要,不要。”
“不要说。”
亦渊有些不满地道:“关你们什么事儿,这么大呼小叫。”
越落儿觉得自己激动得心直跳,“对,就是……”
“啊!”
“什么?”
遗址外的梁牧修听到越落儿要和青禾说身世的事情,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
青禾要知道了吗?
她能接受自己吗?
不仅仅是梁牧修紧张,遗址外众人的心都提了起来,目不转睛地盯着大门中的影像。
“快说,快说啊!”
“啊?什么情况?大门怎么黑掉了?”
“关键时刻,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