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错听了后,却是大吃一惊,“你竟然还喝了琼魄液,我老爹想买都买不到的琼魄液。”
亦渊昂了昂了头,“昂,青姐给我买的。”
又看了天地玄宗的众人一眼,“我自己是没灵石的,有点穷。”
褚储有些沉默,为什么亦渊总是和他们强调,他的穷。
我们又不问他借灵石。
齐错有些酸酸地道:“你这软饭未免吃的太香了一些。”
亦渊点了点头,“可不是吗?一般人可没这么好运。”
齐错简直被说到了心坎里,他不就想吃一点软饭,才讨好梁牧倾的吗?
结果这个软饭有毒。
天地玄宗弟子看到这两人竟然谈起了软饭,面色古怪。
这是重点吗?
青禾越听越尴尬,忍不住开口道:“说正事。”
亦渊听话的话音一转,“齐少主,你敢招揽东界的弟子吗?”
齐错挺了挺胸膛,“我敢,我有什么不敢的。”
亦渊拍了拍齐错的肩膀,“好兄弟。”
越瓷儿和越落儿赶到了发生巨响的地点时,看到那里一大帮的人在议论纷纷。
“怎么回事,是怎么了?”
越落儿听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青禾,亦渊和中界的梁牧家打起来了。”
“对,听说两人手上都有化神虚影,化神对轰才会造成如此大的动静。”
“听说梁牧家的修士都受了重伤,没有占到任何好处,还让对方给逃了。”
“现在梁牧家放出消息,要和那两个东界的人势不两立。”
“不仅如此,梁牧家不准中界的势力,招收东界的任何弟子,不然就是和他们梁牧家作对。”
“怎么会?怎么这么的霸道?”
“梁牧家这次吃了大亏,定是不会轻易放过那两人的。”
越落儿听了众人的你一言我一语后,总算是听明白了。
其实他们的之间的关系是有点说不清的,这里面就牵扯好几个瓜了。
她这个知道剧情的人都扯不明白这些瓜,更别提其他人了。
自己的堂妹越瓷儿是有一点喜欢齐错的,梁牧骋想娶越瓷儿,齐错却又喜欢梁牧倾,梁牧倾又一心想和秦不傲在一起的。
梁牧倾一出场就是顶级配置,对秦不傲也是一眼钟情。
原来她以为梁牧倾会是书中的女主的。
只是后来的走向变得很复杂又奇怪。
书中的剧情是围绕秦不傲展开的,他在参加完抗魔通道后,加入了衡信山,成为了衡笃河的弟子。
梁牧克会在一年后晋级化神,越瓷儿综合考虑后,嫁到了梁牧家,当了梁牧家的少主夫人。
齐错就一直追求梁牧倾,而梁牧倾却是一直没有答应。
等百年后,秦不傲晋级了八级炼丹师后。
梁牧倾对秦不傲挑明了心意,对秦不傲也很好,给了他许多的资源
秦不傲虽然不是很喜欢梁牧倾,心里却也是有些动容的,中界的的女子也只有梁牧倾是最配他的。
眼看着秦不傲和梁牧倾,很有戏的时候了,青禾出现了。
青禾满头白发,就见了秦不傲一面,说了一些不知道什么的胡言乱语。
秦不傲就绷不住,变得疯疯癫癫。
秦不傲抱着青禾的尸体,坐在衡信山的山门前面,全然不顾别人的眼光,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青禾!”
“青禾,我晚了。”
“青禾,你该死!”
“青禾,你好狠!”
梁牧倾听到消息后,第一时间冲上了衡信山,想要找秦不傲要个说法。
她无疑是高傲的,在她看来秦不傲这么做就是打她的脸。
“秦不傲,你抱着这么个老女人做什么?”
“秦不傲,你不会和我说你喜欢她吧?你是疯了吗?”
秦不傲眼睛通红,一挥手,将青禾收进了空间内。
发了疯的似地朝着梁牧倾攻去。
“你竟然说她是老女人,你又是什么年纪,自己没有数吗?”
秦不傲一边哭,一边怒吼道:“白头了,我醒了,我又何时能白头?”
“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所有的人都要为此付出代价!”
秦不傲打架归打架,哭归哭,说又归说。
没有任何人能听得懂他在说什么,看着像是有些不正常了。
任谁都看得出来他对刚刚死去的女子,用情至深。
梁牧倾被打得退出了衡信山,“秦不傲,你好的很,我们之间完了。”
原本两人之间有戏的感情,也变成了结仇。
秦不傲此后疯癫了。
梁牧家自己内部出事儿了。
彼时已经是梁牧家的少主夫人越瓷儿,莫名其妙的死了。
齐错像是幡然醒悟一般,也不跟在梁牧倾身后转了,拼了命的要去调查越瓷儿的死因,要为越瓷儿报仇。
他这爱虽说是来得晚了些,却是够疯。
甚至不惜搭上整个齐越门,梁牧家和齐越门结仇了。
齐越门只有一个化神修士,根本不是有两名化神修士梁牧家的对手。
眼看着齐越门就快不行了的时候,梁牧家自己内部却又出了大问题。
梁牧家那名九级阵法师梁牧修,竟然杀了梁牧家家主梁牧克。
同一家族内部,化神杀化神,简直是闻所未闻。
此事一出,整个中界大陆都振动了。
谁也想不明白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觉得梁牧修是疯了。
中界一下子疯了三个人,秦不傲,齐错,梁牧修。
中界一片混乱,以至于后来亦魔头出现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实力与其抗衡。
越落儿儿觉得所有的事情都像笼罩在一个谜潭之中。
让人看不明白,又想不透。
好像只需要一个契机,她就能想通所有的事情。
问题是根本就没有这个契机。
越瓷儿猜测齐错定是又追着梁牧倾而去了,他也懒得前去凑热闹,坐上了飞舟就准备离开。
“瓷儿!”
却见齐错和齐家的弟子又返了回来。
齐错很是气闷,亦渊不带他玩,说要隐藏同伙的身份。
越瓷儿有些意外,“你没去找梁牧倾吗?”
齐错有些不解,“我找她去干什么?”
越瓷儿没有说话,表情却是代表了一切,你以前不是天天跟在人家屁股后面转的吗?
齐错没好气地道:“可别和我提那个疯女人了,差点就死在她手中。”
“以后我得离她远一点,她不是什么好人。”
越瓷儿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梁牧感家放出消息说,不准中界的势力招收东界的弟子,这事怎么你怎么看?”
齐错唾了一口,“她说话算个屁,我想招谁就招谁。”
越瓷儿有些沉默,变了一个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