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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沐突然回神,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恐怕会让陆婉猜出一二来,于是便说自己累了,打发陆婉回去了。

这一夜又是她一个人,她躺在帝王床上这么大一张床,只有一个小小的她蜷缩在床的一角。

她纤瘦白皙的小手,搭在陆枭躺过的枕头上,轻轻的用手背来回摸摩挲着。

强烈的不安在她的心里蔓延,可她又以强大的意志力规劝着自己。

婉婉有句话说的对,男人喜新厌旧这种事在寻常百姓家里都是常有的事,更何况这种豪门贵府更是常见。即使家中有貌美天仙,都不如外面的野花香甜。

狗男人。

失眠,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第二天一早,夏沐头痛欲裂。他记得之前钱医生来家里的时候,开过一些止疼片,他找出医药箱,翻了好半天才找到,看了看日期,还没有过期,就倒出一片来,就着床头的水杯咽了下去。

这些进口的药物起效就是快,没有一会儿,她的头便神清气爽了。

佣人在帮他收拾房间的时候,发现了那瓶止痛药,便拿起来给才叔看。

才叔一看,不免有些担心夫人的身体,他为什么要吃这个止痛药呢?到底哪里不舒服?不行,他得问清楚,不然回来没办法跟先生交代了。

夏沐正无精打采的吃着早餐,才叔笑盈盈的过来问道:“夫人,你今天是否有哪里不舒服,如果有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才叔知道吗?”

不舒服?夏沐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没什么地方不舒服呀。

“我只是有一点困,其他的没什么不舒服。”

才叔点了点头,他们不能依据干涉主人们的隐私,所以才叔也不在,一直追问,只是在她的营养早餐里多加了一些,进口牛奶鸡蛋以及龙虾。

希望她多补充一些蛋白质,强身健体吧。

这些日子陆潇一直在忙工作的事,还有漏网的那一个绑匪也找到了。

这绑匪是个机灵的,外号叫黑皮。

他察觉到和他一起干这票买卖的人全都失踪了,但是新闻中并没有爆出抓住他们的消息,那说明他们并没有被警察抓获,而是被陆枭私自关押起来了。

黑皮吓得不敢露面,偌大一个s市想要抓住他,也并没有那么容易,他只要藏在下水道,天桥,江边的渔船,任何一个犄角旮旯里,陆枭想要找到他,是相当费力的,可是这看似机灵的黑皮却沉不住气,心想着,与其被陆枭抓走,还不知道会有怎样的下场。倒不如去自首,就算落到警察手里,至少能留下一条命。

这些年人间蒸发的人太多了,更何况他们这种财阀一样的大集团想要捏死一个人,还不被发现,简直易如反掌。

于是黑皮就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偷偷的钻出了下水道,悄悄靠近警局,投案自首了。

他以为自首了,被关起来就是最安全的了,没想到他一个无亲无故的人,从外省逃过来的流窜犯,突然有一天接到通知,说是亲戚来探监,他当时就觉得是有蹊跷,可又不得不出来见人。

一个陌生的男人坐在她的面前,这男人即使坐着也显得如此高大,如一座山一般,又像一尊完美的雕像,只是他不苟言笑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看着她的眼神就犹如看着一件没有生命力的物件一般。

这让黑皮汗毛倒竖不寒而栗,不用猜就知道对方是陆枭的人,或者就是陆枭本人。

“您是……?”黑皮颤颤巍巍的坐下,眼神闪躲,双手不由自主的打着抖。

“祁耀。你的表哥,我是来保释你的。”祁耀冷冷的说着。

黑皮只觉得一股凉意,从他的尾椎骨直冲天灵盖,整个后背都被汗水浸湿了。

“不……不……我不用保释,我不需要保释……”

祁耀大手猛地拍在桌子上,发出一声巨响,将绪激动,极度恐惧的黑皮镇住了。他暂时安静下来,但是颤抖的比刚才更加厉害。

祁耀上身前倾,缓缓靠近他,这濒死的压迫感让黑皮几乎翻了白眼。

“你看,你的精神状态非常不好,需要看医生。没关系,你别担心,所有的手续我都已经办好了,你只要跟我出去就好。”

黑皮恐惧的目光仰视着他,他感觉现在被一张黑色的大网网住了,任他怎么挣扎都不可能逃出这张网去。虽然他还在喃喃着:“不,我不要……”但是在绝对强者面前,这一切都显得十分苍白。

祁耀似乎担心他路上耍什么花样,引起其他警察的注意,于是压低声音再次警告他:“记住,闭上你的嘴跟我走,否则我不介意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你卷进大货车的车轮下!”

黑皮终于意识到他根本就跑不掉。他现在无比后悔,跟着凯哥干这一票,那个赵庆丰就是个王八蛋!凯哥那么聪明,怎么会相信一个赌鬼的话,赌鬼嘴里哪有实话呀,现在把他们几个害得走投无路!

黑皮被带到地下室后,终于和其他人。碰面了。

身负重伤的凯哥看了一眼黑皮,一脸生无可恋的盯着天花板,他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就是在等死,或者在等奇迹出现。

那赵清风倒是能吃能喝,自从黑皮进来,赵庆丰就在吃那些馊了的饭菜。

黑皮上前就将赵庆峰的碗踢碎了,然后按在地上暴打一顿。

“都是你tmd害的我们!你看看我们成什么样了?钱呢?等出去以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阴暗的灯光下,黑皮终于看清了凯哥的样子,他的肚子上有两道触目惊心的刀口因为长时间没人照顾,缝合的伤口已经红肿发炎,凯哥此时还在发着低烧,他现在只想一了百了,死了算了。

“黑皮呀,你怎么也被抓住了,还以为你能逃得了,再叫几个兄弟来救我们呢!”凯哥有气无力的说着。

“凯哥,你怎么伤得这么重?他们都不给你看医生吗?如果你死了他们……”他们说的清楚吗?

他没有问出最后一个问题,因为他觉得这个问题问的很傻,他们需要说清楚吗?向谁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