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远处一人拦住了去路蒙恬策马来报说道:启禀公子外面有一人拦住的我们的去路。
何人?
内史腾!
哦,我还以为他反悔了呢。
现在如何处置?
让他在后面跟着,若是他真的愿意他自然会跟上。
是公子。
另外给他一匹马,至于如何选择由他。
公子这是何意?
内史腾是聪明人他知道自己会如何选择的。
末将明白了。
马车里公子政和司马错已经谈了有大半个时辰了,蒙恬来报说道:公子内史腾选择了牵着马走在了前面并没有选择骑马。
他果然是个聪明人就说我说的让他上马吧。
另外给他一件兵器就说我想见识一下吕家门客的真正本领。
随便一件都可以?
他会选择的。
不多时便听见门外的战马突然跑了起来接着便听见兵器的碰撞声传出,战马在不停的奔跑,速度也是越来越快,车外打斗声越来越重感觉心都快要跳出来的感觉。
马车之外一片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的空地已经成了两人的战场,公子政慢慢的掀开了门帘,眼前战马上的二人早已经打的是如火如荼,你来我往已经不下百招可是依然未能分出胜负,周围的草地已经被踏平,二人打的越来越有劲儿,脚下的战马却隐隐有些体力不支,终于胯下战马再也经不起二人的折腾,双双同时下跪到了地上,二人也是瞬间借势就是往前一滚,接着开始了步战,二人的长戈已经费了,好在二人手中都有腰间宝剑,宝剑其出便见飞沙走石两人犹如两条巨龙腾空而起,周围已经没有了一块好的地方,有的只有那满天狂沙,这样打下去怕是一时半会儿都还很难再分出胜负。
司马错看着二人亦有惺惺相惜之感,若是再让二人打下去,一旦有一方失手怕是就是整个秦朝的莫大损失,公子政想要二人停手,可是高手过招只在分毫之间,一旦二人有一人分心有可能就是既分高下也决生死,所以公子政也只能是急在心里眉头紧皱,没想到他不过一言就让两员大将陷入了死地,蒙恬的武功他比谁都清楚,整个王宫之内都是鲜有敌手,他算到了内史腾或许会请蒙恬对招,却没有想到内史腾的武功也是如此之高,他在庆幸得到一大猛将,却又在担忧这样下去自己的两大战将就此夭折。
此时司马错现在一旁说道:公子可是担心他们二人?
公子政点了点头说道:他们二人都是我秦国少有的栋梁,没想到孤一时失言却让他二人几乎陷入了绝境,早知道我就不让二人比试了。唉……,公子政便是一声长叹。
司马错却在一旁说道:公子莫急错有一计可保二人无恙。
哦?贤士请讲。
此事也不难只是需像公子借一样东西。
贤士……
错要接公子腰间的宝剑一用。
公子政也不问司马错到底有何计策,他知道多耽搁一刻二人的凶险便就要多上几分,顾不得他事,直接使劲儿一蹬腰间的宝剑便已经被自己给拽了下来,眨眼功夫已经递到了司马错的手中。
司马错没有去接,而是伸手抓住剑柄,刺啦一声剑已出鞘,剑鞘还在公子政的手中而宝剑已经随着司马错的身影冲了出去。
接着便听见咔吧一声响起,原本打的胶着的二人也几乎同时停了下来。
此时蒙恬内史腾的宝剑已经被司马错一剑齐刷刷的斩断,只剩下了剑身。
尘埃落定,司马错站在二人之间两人的宝剑同时指向对方,虽说是残剑,但是那冷冰冰的寒意还是让司马错猛吸了一口气,然后又咽下了包在嘴里的口水,此时二人的断剑半身距离他的喉咙不过半尺只要稍有差池那就真的要被一刃断喉了。
好在二人最后都停了下来,看着二人还盯着对方,司马错赶忙向后退了一步,那知他向后退了一步,二人也几乎同时往后退了一步,就在退到第三步时,他无语了,这俩人干仗自己解了围怎么感觉二人还盯上自己了。
司马错说道:二位,这是为何?战斗已经停止二位就把手中的剑都放下来如何?
二人还是没有搭理司马错的意思,还是紧紧的盯着对方,无奈之下司马错将公子政的宝剑高高举起说道:公子有命命二位将军暂息刀兵,莫要一失足成千古恨,比试是对手的较量,而不是生死的拼杀,二位将军武艺高强实乃大秦之幸,百姓之幸,切莫再做纠缠,今日的比试到此为止。
二人这才缓过神来一拱手说道:微臣遵命!
呼,司马错松了一口气,可二人虽息了刀兵,但是还是谁也不服谁。
蒙恬说道:可敢再肉搏一番?
内史腾哈哈一笑说道:又有何不可?来!
说着话二人褪去了身上的外套,露出了古铜色的皮肤,胸前的腹肌和手臂上的肱二头肌更是散发着浓浓的男子气概。
而最显眼的莫过于蒙恬胸前的一处剑伤,那是他为了救公子政遇刺时为了替公子政挡剑时留下来的伤疤。同样内史腾身上受伤多出他的右侧腹部一道三寸长的伤口也引起了公子政的注意,那是给熊搏斗时留下的熊爪印,两人身上加起来大大小小的伤痕怕是有二三十条,但是这些伤痕感觉却对他们没有任何印象反而倒像是一种荣誉勋章,因为所有的伤痕几乎都在前身,后侧后背几乎是看不见有伤痕的痕迹。
二人脱去了外套,此时犹如两个草原的汉子又当场比起了手上功夫,看似在摔跤,但是这里面却没有丝毫多余的花架子,就这样二人又在臂力上较起了劲儿,半个时辰又过去了,可是在力量的比拼上感觉还是没有个输赢,就在二人又要僵持不下时,司马错却忍不住了,直接是听见扑哧一声响,然后说道:不好意思一时没有忍住,接着就是一小撮烟尘从后面升起。
你先松手!
你先松手!
不行,我受不了了,我先松手。
手一挣脱蒙恬一溜烟儿的就跑了,边跑还边捂住口鼻,跑到一旁才感觉周围的空气清新了不少。
另一旁内史腾也是一个劲儿的扶住旁边的树说道:我的娘啊,这也太臭了,我俩比试没有分出个胜负,到最后却败在了一个屁上,这哪里是放屁,分明是放毒嘛。
而生在‘臭屁中心的’司马错嗅了嗅周围的空气说道:一个屁有那么臭吗?我也没觉得有多臭啊!
说完后司马错便觉得两眼一抹黑,然后就躺在了地上口吐起了白沫,被自己的屁熏到的,司马错怕是秦国之中的第一人,这样的笑话怕是传出去那真是要笑掉大牙,不过好在此时的司马错已经被熏晕了过去,根本不知情也算是他逃过了一劫,免却了现场一会儿看见众人的尴尬,是直接被内史腾和蒙恬给抬到了车上向章台宫回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