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太子妃只能无能狂怒。
佩瑜被防护得滴水不漏,她安安心心地养胎,等待着和额娘见面的日子。
也没有让她等多久,几天之后,钮祜禄氏就带着两个儿媳妇进宫来了。
亲人见面,分外激动。
佩瑜:“额娘,大嫂,二嫂,我终于又看见你们了,我好想你们啊!”
这话说得钮祜禄氏流出了眼泪,她道:“我的儿!额娘也想你啊,自从你嫁人,咱们已经整整三年时间没有见面了!我和你阿玛哥嫂们都念着你呢!”
即使女儿经常写信回来,说她过得很好,但是他们还是忍不住担心她,毕竟太子的后院哪里是那么好混的,他们的女儿又温柔善良,由不得他们不担心。
佩瑜:“是吗?是女儿让您们担心了。”
钮祜禄氏笑道:“养儿一百岁,常忧九十九!你是我们的孩子,我们自然会担忧你过得好不好。儿啊,你嫁人三年都没有怀孕,可担心死额娘了,这次额娘知道你怀孕的消息,额娘可高兴啦!”
钮祜禄氏拉着女儿,事无巨细地关心着,佩瑜也一一回答着,母女两个都是乐在其中。
佩瑜的两个嫂嫂都在一旁安心地喝茶,顺便观察一下小姑子的住处,这一看就惊讶了,小姑子这里的摆设无一不是精品!
这说明什么?说明小姑子的日子确实过得很好,说明小姑子确实受宠,这让担忧小姑子处境的两位嫂嫂放心下来。
佩瑜和钮祜禄氏说着说着,就说到了佟佳氏。
钮祜禄氏:“你那个便宜姑母,那脸皮真是厚得很,都中风了,每到外嫁女回娘家的时候,都要让人抬着上门,咱们不让她进门,她就瘫在门口不走,我和你阿玛还是要面子的,为了不让人看笑话,只能让她进来,但是我们都没有招待她,只让她自己在大厅里待着,等时间到了,她就走了!”
佩瑜惊讶地说道:“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她都中风了,折腾什么呢?”
钮祜禄氏不屑道:“哼!别看她一把年纪了,如今的处境可不好!丈夫中风了,她自己也中风了,儿子们都没有什么出息,她这是巴着娘家,想让娘家给她撑腰呢!哼!现在知道娘家好了?当年她算计娘家的时候,可是一点儿也不留情面呢!”
佩瑜:“这就是她的报应!”
钮祜禄氏:“对了,额娘听说那隆科多和李四儿这几年也没有生下孩子呢!现在隆科多和李四儿的关系也没有一开始那么好了,不过这隆科多倒是没有纳妾,仍然只有李四儿一个女人,这真是奇了怪了!”
佩瑜但笑不语,即使隆科多和李四儿到了相看两相厌的地步,他们之间还是只能一生一世一双人。
钮祜禄氏和两个儿媳妇这次进宫,可是好好地和佩瑜相聚了一场,几人在佩瑜这里用了晚膳才回去的,来的时候满心期待,离开的时候除了满心的不舍,就剩下欣慰了,通过这一次相聚,她们都知道女儿\/小姑子过得非常好。
几人回到家的时候,赫舍里老爷和两个儿子都等在正院大厅里。
赫舍里老爷连忙问道:“怎么样?瑜儿过得好吗?”
钮祜禄氏眉眼含笑:“好!瑜儿过得很好!她的身体康健,面色白里透红,怀孕也没有什么不适之处,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个疼额娘的!她的吃穿用度无一不精,太子对她也非常好!瑜儿过得也快乐,没有什么忧愁!”
赫舍里老爷和两个儿子听了钮祜禄氏的话,都放心了,也安心了。
赫舍里老爷:“看来瑜儿嫁给太子为侧福晋还真是嫁对了,如今看来,瑜儿除了不是正妻,除了不能常和咱们相聚,她这桩婚事是再好不过了。”
钮祜禄氏赞同说道:“老爷说得没错,我现在对瑜儿的生活非常满意。说来,幸好瑜儿和老爷当初做了那样一个梦,要不然我真是无法想象瑜儿嫁给隆科多的话,那日子会如何凄惨,那就是一个狼窝啊!”
赫舍里老爷摆摆手说道:“别提隆科多那晦气玩意儿,也别把他和瑜儿相提并论,咱们瑜儿冰清玉洁,哪里是隆科多能够相提并论的?”
钮祜禄氏:“是,我不应该这样说!老爷,您说咱们的外孙会是男孩还是女孩?他们一定会长得很好……”
佩瑜与娘家人相见之后,心情越发好了,就算知道了太子妃试图对她动手,她也没有生气。
太子妃现在缠绵病榻,只会越来越没有存在感,越是没有存在感,太子妃就会越痛苦,就让太子妃一直活在痛苦之中吧!
佩瑜怀孕期间,太子胤礽对佩瑜关心有加,即使佩瑜不能侍寝,他也就经常留宿,和佩瑜一起给肚子里的孩子做胎教,如此一来,太子对佩瑜肚子里的孩子产生了感情,和对他其他儿女的冷淡不同,他对佩瑜肚子里的孩子满怀期待与疼爱。
佩瑜的整个孕期都养得很好,也控制了体重,因此生产的时候非常顺利,服用了无痛顺产丸之后,佩瑜只用了不到半天的时间,就生下了孩子。
那是一个非常健康的小阿哥。
太子胤礽小心翼翼地抱着刚出生的小阿哥,脸上都是笑容,可见他的心里有多开心。
一个月后,小阿哥满月,佩瑜坐月子出来,一起参加了小阿哥的满月宴,康熙给小阿哥赐名爱新觉罗·弘昭。
有了孩子之后,佩瑜的日子过得越发充实,在孩子渐渐长大的时候,佩瑜发现这孩子很是聪慧,还很有野心,于是佩瑜给他用了健体丸和启智丹,让他身体更好,也让他智商和情商更高。
时间如流水,匆匆而过。
渐渐地,康熙年龄开始大了,他终于开始老了,开始力不从心。
康熙的众位阿哥们都很优秀,也很有野心,他们不但致力于把太子拉下来,彼此之间也是明争暗斗,朝堂上一片乌烟瘴气。
然而太子是不一样的烟火,这么多年来,他佛系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