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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檀皱眉头,“没事,你们该弄弄,我大不了把药材短平快交给收购站,完事后,就赶紧回家陪着香凝。”

王小燕看了眼在一旁的李碧婷,便赶紧热情着:“好的叶知青,我明白了,那我们就暂且回去了。如果你们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我们也可以轮班来照顾香凝和碧婷嫂子!”

叶檀一愣。

嗯?他很纳闷,这王小燕、啥时候说话会如此客气、如此有眼力见了?

此刻,却见碧婷嫂子,早就拍着王小燕的肩膀,跟着她们几个女知青往门口走去,并且目送很远,才回过身来与杨爱国站在一起。

杨爱党,杨爱军和边志兰,杨爱国和碧婷,他们都看了看叶檀,不知接下来,大家该做什么?

叶檀嘱咐,“被人民医院那老家伙给劫持的事,还是不要公开说的好。”

“为啥?”大家同问。

“人多嘴杂的,影响不好。”

“那咱们该怎么说呢?”

“就说去串亲了,没告诉家里。亲戚家有急事,完事又自己回家来了。”

碧婷皱眉,“好吧!”

杨爱国拉着碧婷的手,“你也进屋吧,也折腾好久了。”

“好,”碧婷看了眼大伙,点点头,撤身就往屋里走去。这时,杨国安和刘月芳,再次回到了家。

“啊?没事,都没事了,你们别担心。”

杨爱党奔过来,搀扶着刘月芳,他们各自散去,最后,只剩下边志兰还有杨爱军。

因为着急寻找杨香凝,大伙全都急眼了,所以,本来边志兰是和女知青们一个队伍满处找香凝的,没想到,又遇到了杨爱军。

边志兰便重色轻友,赶紧与杨爱军一起,并肩作战。

老杨树下,杨爱军看着边志兰,“也不多吃些好的,看那个小脸瘦的。”

“哼!用你管。不过,”边志兰眼眸一转,一噘嘴,调皮一笑,“军军哥,你去问了吗?”

“问什么?”杨爱军为了妹妹的事,急的大脑短路。

边志兰半低头,抠着手,扭捏道:“还不是,还不是?那个那个事?”

“什么?”

“哎呀,你讨厌,”边志兰面对表面帅气,实际大猪蹄子的杨爱军,真是急不得恼不得,只能又从头捋一遍,“还不就是,让你问问你们管事的,我跟你一起当洗碗工,行不行的事?”

“哎呀,不着急,下月再说吧?”杨爱军一摆手。

“哼,”边志兰一抖麻花辫,继续气恼着,“你别想着糊弄我,我告诉你,我当过小伴娘,了解过你们饭店,反正有几个女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时,几根杨树叶落在了边志兰的头顶。

杨爱军,赶紧给它拿下去,随口问道:“几个女的,为什么不是好东西?”

“我告诉你吧?那个三丫子,”

“怎么?”

“她是主谋,”

“啊?做了什么?”杨爱军纳闷。

边志兰一插腰,拆穿,“香凝结婚那天,她头天晚上就偷了香凝的照妖镜。还有新媳妇红鞋,大早起,接新媳妇的都来了,他们使坏,不给拿出来。”

“还有这事?”杨爱军蹙眉。

“当然有这事!多亏叶知青明察秋毫,在一顿审问过后,他观察出来了动向,便推开了三丫的门,就在三丫的枕头底下,压着香凝的红鞋。”

“竟然有这事?怨不得说,那个三丫和茯苓,一见到我就像大白天遇到鬼,原来内心果然有鬼?”

“当然有。那天早晨,很晚了才把香凝从红旗饭庄娶回来,就因为她们的刻意捣乱。”

杨爱军面沉似水,咬了咬牙。

边志兰一插腰,愤愤不平着:“所以说,你一定要把我给走后门走进去,和你是同事了,我们两个彼此照应,我看那几个臭三八,谁敢欺负你杨爱军。”

杨爱军听了,很无奈傻笑。

区区几个后厨妇女,怎么会把我堂堂经理如何呢?但是,他无法告诉边志兰实话,只能叹口气。

说道:“好的,小篮子,我记住了。我要警惕她们几个的暗算。还有我要跟我的领班说,要把你介绍进去,当刷碗工。”

“是呀,这就对啦!”

边志兰高兴直跳脚,杨爱军一瞄她的至高点,忍不住一打冷战,“哎哟,大姑娘家家的了、还跳脚?真是不知羞!”

“哼!你!”边志兰赶紧低头看看,至高点突显,她赶紧用手捂住,脸一红,“哼!用你管?”

最后红着脸小声嘟囔,“臭流氓!”

尔后,边志兰噘起嘴,假装生气。

“好了,我也要上班去了,今天因为有事,我都离开了工作场地几个小时了,所以要回去补足。”

边志兰一看日头。

“好吧,正是吃晚饭的点,我也不耽误你了,那我就回家啦!”边志兰走路从来不老实,老是一蹿一蹦的,麻花辫一边一根,来回甩起来,就像个小兔子。

杨爱军也赶紧骑车,奔向了红旗饭庄。

寒烟因为送礼被拒,对杨爱军一直冷脸,但是杨爱军也装看不到,毕竟,沾染人家礼物,非常不好,从工作角度来讲,显得收受贿赂一样,从私人角度来讲,更不合适。

那是代表男女情谊?还是什么?

所以还是直接不要,最为稳妥,想到此,杨爱军自信满满,他丝毫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但是,寒烟却很气愤。

她的内心憋着一股劲,甚至在这月假期,等她回县城,都想与自己的父亲告杨爱军的一顿黑状。

下班后。

寒烟和其余姐妹,都洗漱完毕,躺在床上闭目。

梦竹问,“寒烟,是不是还过不去心里那道坎?”

寒烟叹口气:“那天人家不给脸,的确我是不舒服,但是,其实我也不是很在意。不过,”

“不过怎样?”

“不见到他没事,只要一见到他,就感觉很不舒服。就是那种,恨他的情绪,但又不完全是。”

徐晴纳闷,“你都把我说糊涂了。”

寒烟道:“就是那种,哪怕他朝我笑一下,哪怕一小下,或者让我体会出、他对我有哪怕一丝丝偏爱,我也会心花怒放,豁然开朗,重新追逐他的,可是,”

“可是什么?”

“我等了许久,也什么都没等到。”

“那该怎么办?”徐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