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场地很大,还有石床可以供人休息。
谢夔看着趴在自己胸口的这具玲珑雪白的身躯,粗糙的大手,按住了鹤语的后腰。
他知道在这上面,有两枚圆圆的深深的腰窝。
每一次他伸手搂住鹤语的细腰,让她坐在自己身上时,他的手指,总是有些忍不住想要在那两枚隐秘的腰窝上停留。
乐此不疲。
下人们早早就被遣散了出去,就连门口,也就只留着鹤语身边熟悉的珍珠和玛瑙。
鹤语因为醉酒,刚才又泡了热水,现在脑袋里更是一团浆糊,晕乎乎的。
在被谢夔掌控的节奏下,她的一切都是遵循着身体的本能。
嘤嘤切切的啼哭,在身上男人灼热的汗水溅湿她的后背时,盘旋在这一方露天浴池的上空。
原本平静的池水激荡开去,秋日的凉意似乎在这一晚上也消失不见。
滚烫的汗水和温热的池水已经融为一体,就像是此刻被抱着坐在石床上的鹤语和她面前的谢夔。
乌黑的发丝散落在雪白的后背上,摇摇晃晃,旖旎丛生。
鹤语最后是被谢夔抱着回寝殿,虽然浴池距离房门已经隔了好一段距离,但是守在门口的珍珠和玛瑙,在看见谢夔抱着自家公主从里面出来时,两人脸上还是忍不住浮现出一抹红晕。
她们家殿下婉转又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似乎现在都还萦绕在她们的耳边。
这样的声音,似乎她们家殿下只有在驸马身边时才会出现,跟平日里的嗓音简直大相径庭。
同为女子,她们听了,也忍不住觉得脸红。
珍珠和玛瑙低垂着头,完全不敢看面前的两人。
但是当谢夔抱着鹤语走过两人身边时,垂着头的珍珠和玛瑙,余光中,还是看见了鹤语的那双玉足。
只不过如今,在那双雪白的小脚上,已经布满了咬痕。
珍珠和玛瑙赶紧收回了自己的视线,两人抬头时,都从彼此的目光中看到了相同的意思。
驸马这也太孟浪了吧?
这,这是要吃了她们家公主殿下吗?就连脚背都不放过。
鹤语被谢夔放在床上时,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一点劲儿,她头挨着枕头,几乎是瞬间睡了过去。
谢夔低头看着怀里的人,眼里掠过一丝好笑。
但是在看见鹤语肩头露出来的带着红痕的肌肤时,他面上的笑容顿时一收。
他家殿下的身子也太娇贵了,他感觉自己也没怎么用力,怎么如今身上遍布了痕迹。
谢夔从床头拿出药罐,拧开后,抬手将药膏均匀地涂抹在了鹤语身上的那些红痕上。
面对鹤语时,他心头的那头猛兽就像是控制不住,想要冲破牢笼,将眼前的人狠狠占有,禁锢在自己身边,让她浑身上下的每一处,里里外外,全都沾染上属于自己的味道。好似这样,才能让他彻底放心。怀里的人,不是旁人能随随便便觊觎的。
擦了药后,谢夔这才上床,将鹤语抱在了自己怀中,沉沉睡去。
鹤语这一觉,睡得时间有些长。
回到了熟悉的上京,在公主府里,身边还有谢夔,再加上昨夜她跟谢夔在一起,胡闹狠了,浑身都疲乏得很,一醒来时,外面天光大亮。
上午的时间都被她睡了过去。
鹤语起身时,看着自己身上深深浅浅的痕迹,还有在被子里那股熟悉的药膏的味道,她就知道这是昨晚谢夔在自己睡着后,替自己上好了药。
“这是属狗的吗?”鹤语一边喃喃说,一边自己动手拿起了小衣。
她现在这模样,可没有脸让身边伺候的珍珠和玛瑙进来。起身时,鹤语都还觉得小腹有些酸涩,可想而知昨夜谢夔在浴池的放肆,更别说身上到此隐秘的地方的咬痕。
她可丢不起这个人。
谢夔进门时,刚好瞧见鹤语背对着自己在系带的动作。
他直接走过去,伸手替还坐在床上的人拿捏住了那两根细长的绑带。
“我来。”谢夔说。
男人粗糙的大手里,现在拿着两根藕荷色的带子,这场景,怎么看都令人觉得不协调。
偏偏谢夔那双布满了厚茧的舞刀弄剑的大手,如今灵巧地在鹤语的后背上系上了一个活结。
这动作,看起来分外熟练。
谢夔其实都已经快要想不起来自己第一次给鹤语做这种事的时候的青涩和笨拙,反正现在,他闭着眼都能做好。
但在系好了细带后,谢夔的手却没有那么干脆地离开鹤语的后背。
他看着现在鹤语背上的红痕,脑子里就忍不住想到了昨夜浴池里的水声。他将鹤语抱在怀中,低头亲自将这些印记烙在了她的身上。就像是雪地里开出来的朵朵红梅,又冰冷,又热情,矛盾地令人情不自禁想要靠近,摘下来占为己有。
鹤语在感觉到谢夔带着粗糙的触感的手指落在自己的后背上时,身体的记忆让她轻轻地颤了颤。
“谢夔。”鹤语警告一般叫了身后人的名字。
她是要让谢夔将手拿开。
谢夔眼神幽深地盯着面前的这薄背,在他的这双眼睛的深处,有黑不见底的克制。
“嗯,我在。”谢夔的手还是离开了鹤语的后背,他主动将床边的衣服抖开,亲自给面前的人穿衣。
他的动作很细致,如今这架势,其实都不输给珍珠和玛瑙。
但鹤语却觉得谢夔不怀好意,对方距离她实在是太近了,一呼一吸,都是面前的人的气息。
更主要的是,谢夔给自己穿衣时,那只大手,总是会像不经意一般划过她身上的敏感点。等到这套衣服穿完,鹤语都已经趴在了谢夔细细地喘气。她红着脸,“你手放哪儿?”
现在谢夔的手,就放在她的后腰上。
这样子即便是落在外人眼里,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可是只有鹤语和谢夔知道,现在谢夔的那只手,正压住了她的腰窝。
那地方,鹤语被人一碰,就忍不住塌腰。
如今这地方的敏感和秘密,也只有谢夔一人知道。
谢夔几乎将鹤语抱在了自己怀中,他低头浅笑,“殿下腰酸吗?我给你揉揉。”
鹤语:“……拿开。”鹤语咬了咬牙,一字一顿道,她才不需要现在罪魁祸首给自己捏腰,这不是主动入了虎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