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夏托着下巴看向天空,一脸向往。“我特别喜欢乐器,各种各样的乐器我都会弹奏,而神器中的流光琴是百琴之首,于是我特别向往,在得知流光琴在长留后就想前来寻找。”
竹染眼光闪了闪。
随后琉夏又一脸失落,“可是我来了那么多天,一直没打听到流光琴的下落。”
竹染纠结了一瞬间,还是说道“我,我知道流光琴在哪?流光琴之前在衍道师祖手里,前段时间衍道师祖带着东华师叔外出游历去了,于是流光琴就暂时交白子画师叔保管。”
琉夏一脸惊喜,连忙感谢:“真的?太好了,谢谢你,我今日就上绝情殿。”
傍晚
琉夏穿了一身深色的衣服,带上面巾,偷溜到绝情殿白子画的房中,悄悄点了迷魂香。
一个时辰后。
琉夏来到床边,伸出手正欲从墟鼎中取出时,白子画突然睁开眼睛,一掌打向琉夏。
琉夏猛的吐出一口血,自知自己不是白子画对手转身就想离去。
院中,白子画出现在琉夏对面,挡住她的去路。“你到底是谁?”‘此人一来就点了迷魂香,后来又将神识探向我的墟鼎,难道是为了偷盗流光琴?’
看着琉夏不语,白子画一道强风打过去,想要看看她的真面目。
琉夏无法只好动用自己的心头血强行使用秘术控制住白子画,并使用摄魂大法消除了他的记忆。
看到白子画晕倒,琉夏也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竹染缓缓从树后出现,上前扶起琉夏,随后看向白子画取出流光琴,这才离开。
竹染房中
琉夏第二天才醒来。
看到竹染在旁边坐着,坐起来揉了揉脑袋。
竹染关心的开口:“琉夏你没事吧?好点了吗?”
琉夏摇了摇头,想到她晕过去之前发生的事情,连忙问道:“竹染,我怎么在这?流光琴呢?”
竹染满脸歉意的开口:“对不起琉夏,昨天我不放心你就尾随你前去绝情殿,到地方后就看到你和白子画师叔倒在地上,将你带走之前查看了一下白子画师叔的墟鼎,发现根本就没有流光琴,我猜想可能还在衍道师祖身上。”
琉夏满脸失落。“啊,那我岂不是白忙活一场?”
竹染很是自责的说道:“都怪我带错了消息。”
琉夏安慰道:“不怪你,或许是我和流光琴没有缘分吧,既然如此那我也该回去了。”
临走之前琉夏给竹染留下了一只信鸽,让竹染没有事的时候来找她玩。
琉夏走后,不多时竹染就被叫到了贪婪殿。
看到不止摩严在场,还有白子画,竹染突然心里咯噔一声。
不过表面还是若无其事的行礼:“见过师父,师叔,不知找弟子来有何要事?”
摩严也不解的看向白子画:“子画,竹染已经来了,你刚才想说什么事情?”
白子画冷漠的开口:“师兄,今早我发现流光琴不见了,而我在流光琴上留下过一种追踪的香气,跟随香气我来到了贪婪殿竹染的房外。”
竹染心里大惊,没想到白子画居然还留了一手。
摩严瞪大了眼睛看向竹染,怒不可恃的开口:“流光琴是不是在你身上?”
竹染咬了咬牙还没想到怎么回答,摩严已经不耐烦了,控制住竹染,强行探查他的墟鼎,果然发现了流光琴。
怒气冲冲的把竹染摔在地上,强压住怒火,将流光琴交给白子画。“师弟,此事是我管教不严,会给你一个交代,就不要告诉师父了吧?”
白子画淡淡的点点头,收起流光琴,向外走去。
心里却有一丝纳闷。‘为什么总感觉少了一段记忆,脑海里时不时的闪过一个少女的身影。’
看到白子画的身影消失,摩严彻底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一巴掌扇了过去。
气急败坏:“竹染,你居然敢偷盗神器,简直是罪不可赦。看在以前的面子上,你自请离开长留,还能保留你的颜面。”
竹染倒在地上猛地吐出一口血,听到摩严的话,强撑着爬起来跪在摩严面前。‘不行,绝对不行,我还没有报仇,怎么能离开?琉夏,对,对不起了。’
竹染咬了咬牙开口:“师父,弟子冤枉,弟子是被一名少女胁迫,她扬言弟子如果不帮助她的话,她就要杀了弟子,弟子敌不过她只好同意。”
摩严指着竹染怒声道:“好,既然你这么说,那你就把那名少女给我带来,否则的话你就给我离开长留。”
竹染强撑着站起来。“是,弟子遵命。”
摩严冷哼一声,甩了甩袖子向外走去。
竹染眼神漆黑的盯着摩严的背影。
良久,低下头擦擦嘴角的血迹,慢慢的向外走去。
…………
一片空旷的草地。
竹染约了琉夏相见。
琉夏从空中落下,看着竹染高兴的开口:“竹染!你怎么那么快就找我了呀?”
竹染“我,我想你了。我突然发现我不想让你离开了,你要不和我一起回长留吧。你不是也没地方去吗?我去向师父求个恩情,让你留下来。”
琉夏:“其实,其实我还有一个哥哥,要不我带你去见见他吧。”
竹染不太想去,但为了把琉夏带回长留,只好应下。
…………
七杀殿
“参见圣女。”
“起来吧。”琉夏摆了摆手,向大殿里跑去“姐姐我回来了。”
杀阡陌转过身看着琉夏宠溺的说道:“又跑哪去玩了?”
琉夏扭头看向竹染呆愣愣的,跑过去拉起他来到杀阡陌旁边。
高兴的介绍:“我去见我的新朋友了。姐姐你看,这是我新交的朋友,他是长留摩严的大弟子竹染。”
杀阡陌上下看了竹染一眼,冷哼一声:“琉夏,这人摆明了不是真心和你做朋友,离他远一点。”
琉夏跺了跺脚,不开心了说道:“哥哥,你为什么要这样?我好不容易才认识一个朋友。”
紧接着拉着竹染离去。
杀阡陌看到琉夏和他生气了,气急败坏的砸了殿内的所有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