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国
孟玄朗去处理政务,轻水则亲自去厨房给孟玄朗熬粥。
回来的途中经过御花园,听到了几个宫女的窃窃私语。
轻水在皇宫陪伴孟玄朗那么久,自然引来一些宫女们的风言风语。
毕竟轻水是别国郡主,这么久以来却死心塌地跟随孟玄朗,并且无名无分,多多少少会引来一些宫女们的轻视。
轻水强忍住眼中的泪水,向御书房走去。
御书房
孟玄朗正在看奏折,听到动静看去。
看到轻水手里的东西轻声开口:“轻水,这些交给下人做就可以了,你没必要亲自做的。刚从长留回来你也挺累的,回去休息吧。”
轻水垂下眼帘掩住眼中的苦涩,笑着说道:“那孟大哥粥我就放在这了,你记得喝,我先回去休息了。”
不等孟玄朗再说什么,轻水脚步匆匆的向外走去。
烈兴云从拐角处看着轻水脚步匆匆的离去,疑惑的皱皱眉向御书房走去。
进来后向孟玄朗行了一礼,想到刚才的一幕还是开头问道:“皇上,刚才臣看见北晴郡主脚步匆匆的向外走去,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孟玄朗的动作顿了一下,随意的说道:“可能是累了吧。对了,你来干什么?”
烈行云挠了挠头,小心翼翼的开口:“那个皇上,臣说出来,您可别骂臣啊,可不关臣的事。是这样的,您登继那么长时间了,宫里却没有一位妃子,各位大臣们希望,希望皇上能够早日广纳后宫。”
眼看孟玄朗就要发火了,烈行云再次说道:“皇上,臣知道您不想纳妃,您心里一直想着千骨姑娘,可是千骨姑娘已经是东方学士的未婚妻了,你们两个已经没可能了。实在不行皇上您把北晴郡主娶了也行呀,您是不知道北晴郡主一直没名没分的跟着您,那些下人不知道在背地里说过多少闲言碎语,北晴郡主却一直都没有在意过。”
听到最后一件事情,孟玄朗皱皱眉头。这件事情他还真不知道,毕竟那些下人自然不敢在他面前说。“传令下去,此事如果再让朕听到一丁点的风言风语,斩首示众。”
烈行云:“是!”
轻水房中
轻水回到屋里就忍不住哭了起来。(???w`??)
砰砰砰!
轻水缓了缓,轻声开口:“谁?”
“郡主,奴婢是来给你送信的。周国柴王府传来了一封信。”
轻水想到他刚哭过,开口回道:“放到门口就下去吧。”
“是,奴婢告退。”
嘎吱一声。
轻水打开门,从地上捡起信后迅速关上房门,坐在床边看了起来。
吾儿亲启。
<闺女啊,你在那怎么样呀?父王知道你其实在那里过的不好,如果实在不喜欢就回来吧,父王一直等着你呢,无论发生什么事,父王都是你永远的后盾。
——柴王爷>
轻水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天不知不觉的就黑了下来,一直到外面有下人提醒她皇上等着她一起用膳,轻水这才回过神来。
简单的收拾一下向膳厅走去。
膳厅
看到轻水有些憔悴的样子,孟玄朗关心的问道:“轻水,你怎么了?是不是那些下人说的话?你放心,我已经警告过他们了。”
轻水摇了摇头,最终还是决定彻底问清楚:“孟大哥,如今千骨已经是东方学士的未婚妻了,你不管怎么等都没有可能了,大臣们也一直在催促你广纳后宫,开枝散叶,所以我……”
孟玄朗打断道:“轻水,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但是你也知道我心里只有千骨,我知道我没可能了,所以如今我只想好好治理蜀国。至于子嗣的问题,我不能因为一个孩子就困住你一辈子,到时候我会从旁系里选一个孩子来培养。”
轻水咬了咬嘴唇,狼狈的点点头,端起桌子上的米饭吃了起来,不断的回想仟梦告知她的话。“轻水,就为了一个不可能的爱情,你真的愿意搭上你的名节以及幸福吗?哪怕他可能一辈子都不喜欢你,也要一直等下去吗?你背后还有你父王,还有我,还有糖宝,还有长留的师兄妹们。”
想到自己年迈的父亲,轻水嗓子忍不住哽了哽。
放下手里的碗,看向孟玄朗:“孟大哥,我想回周国了,见见我的父王后去云游四海。”
孟玄朗愣了一下,随后真心的祝福:“既然想去云游四海,那就去吧,遇到什么困难就来找我,蜀国永远都是你的后盾。”
轻水也释然的笑了:“一定。”
第二天早上
孟玄朗亲自将轻水送到宫门口。
轻水回头笑着开口:“好了孟大哥。就到这里吧。”
孟玄朗点点头,看向旁边的太监总管。
太监总管立刻拉开手里的圣旨,朗声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周国北晴郡主在朕危难之时舍命相助,后又以整个柴王府之力助朕复国,朕甚是感激。认其为义妹,封蜀国护国公主,朕以后的子孙后代见到护国公主都需行礼。钦此。”
看到轻水瞪大眼睛,孟玄朗好笑的开口:“怎么了?轻水妹妹。”
轻水指了指圣旨。“孟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孟玄朗笑着说道:“你在蜀国待那么久,就那么回去了,那些周国的老顽固们少不了要弹劾你父王,如今有整个蜀国给你做后盾,自然不会再有人说你了。”
轻水眨眨眼睛,她原本以为孟玄朗从未关心过她父王那边的情况,没想到他却什么都知道。
轻水接过圣旨,爽朗一笑:“谢了,孟大哥,有缘再见。”(*^w^*)
随即翻身上马向外奔去。
孟玄朗笑看着轻水离开。‘有缘再见,希望再见时你能寻到一个好的归宿。’
…………
云宫
仟梦从昏迷中苏醒过来,通过南汐知道了自己晕倒后发生的事情,自然也就知道了自己被白子画囚禁在布下结界的云宫中。
仟梦精致的眉眼染了些怒气,翻身下床走到门外,看着四周的一切,忍不住拔高了音量:“白子画,你是什么意思?你想要囚禁我吗?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以这个借口把我囚禁在这,你心里到底是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