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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小军哥缠绵富千金(1)

听说姑娘是公司高管,昌欢的心气又被往下压了压,觉得底气不足,脸上却装出漫不经心的样子,问姑娘,“你们是什么公司?”

“建工集团。”姑娘说得极得意。

“噢,听说过,听说过,”昌欢应声道,“在京城,可是大名鼎鼎的,如雷贯耳。”

“大哥笑话了。”姑娘客气道。

听姑娘叫了声大哥,昌欢一惊,恍然记起,自己现在可是身穿中校军服的军官,心里陡地有了底气,拿腔作势起来,问姑娘,“你在公司里做什么工作?”

“财务总监。”姑娘说着,从包里取出一张名片,递给昌欢。

昌欢接过名片,仔细看了一会儿,知道姑娘名叫单雅萍,脱口赞叹道,“看不出来,单小姐这么年纪轻轻,就掌管这么大公司的财务工作,真是不简单。”

姑娘听了,心里颇有几分得意,笑了笑,说道,“这或许才是大哥刚才说的,近水楼台先得月。”

昌欢听出姑娘话里的弦外之音,脱口问道,“这么说,公司是你们自己家的?”

“应该算是吧。”姑娘说着,眼里露出些许自豪,望着昌欢,观察她脸上的反应。

昌欢心里羡慕,脸上却装出并不在意,随口问道,“单小姐这是要去哪里公干?”

“去沈阳,公司有笔业务要结账。”停了停,问昌欢,“大哥贵姓呀?”

“免贵姓甄,甄别的甄,西土瓦。”昌欢解释道。

单雅萍显然让昌欢给迷住了,只交识了一会儿,说话时,就大胆地拿眼盯着昌欢看。

昌欢微微上翘的眉梢,像机械加工出来的,一码顺由眉心挑向两边,黛黑油亮,丹凤眼里,透着一股英气,脸色嫩白,远比上了妆的少 妇们的皮肤光鲜,鼻直口方,朱唇皓齿,俨然画中人物。

担心自己老这样拿眼盯着看,会让昌欢心里反感,单雅萍就没话找话,和昌欢唠起闲嗑,“甄大哥在哪里当兵呀?”

“和单小姐同在一城,北京。”昌欢信口说道。

“我看甄大哥的年龄,大概不会比我大得太多吧?”

“敢问单小姐芳龄是多少?”昌欢问道。

“二十六啦。”

“单小姐说的对,我今年三十一。”昌欢说道。

“哟,甄大哥这么年轻,就是中校啦,那一定是有特殊本事吧?”单雅萍吃惊地说道,“不知甄大哥是北京哪个部队的?”

昌欢见单雅萍问得多了,有些难以招架,看了身边的昌艳一眼,见昌艳面色开始紧张,两眼贼溜溜地瞥向昌欢,昌欢笑了笑,说道,“对不起,单小姐,这是秘密。”

单雅萍也看见昌艳的神情紧张,便真的相信自己刚才,真的问到了这两位军人涉密的内容,听昌欢这样说话,也觉得有些难为情,尴尬地笑了笑,说道,“看来我问多了。”

“不是单小姐问多了,而是我们的纪律实在太严,约束太多。”昌欢笑着说道。

怕单雅萍心存疑虑,昌欢又拣了些无关紧要的事,和单小姐闲聊了起来。

聊了一路,二人说得入港,傍晚,车到沈阳时,二人已如有了多年交情的好朋友。

单小姐要下车了,恋恋不舍地站起身来,开始收拾东西,昌欢也跟着起来,帮着忙活。

火车在沈阳站停车十分钟,昌欢有足够的时间送单雅萍一程,跟着单雅萍下了车。

站在月台上,单雅萍深情地望着昌欢,轻声问道,“甄大哥,要是我没猜错的话,你是在中南 海警卫团工作吧?我听说,那里的军人,对保密工作要求特严,晋升得也特快。”

昌欢愣了一下,笑了笑,说道,“对不起,单小姐,我们是做过保密宣誓的,连自己的父母,都不能知道我们的具体工作单位。这次,我们是到大连执行公务的。”

单雅萍听过,自负地笑了笑,说道,“其实,你不说,我也能猜出个大概。好了,赶快回车上去吧,别让火车把你扔下了。我那张名片上,有电话号码,有空儿给我打电话。”

见昌欢伸出手,单雅萍马上伸手抓住,握了一会儿。

昌欢明显感觉到,姑娘的手心潮热,脉搏加速跳动着。

松开手,单雅萍并不急着离去,待昌欢回到车厢里,火车徐徐开动,昌欢看见姑娘在挥手和她告别,一直到看不见姑娘,昌欢才重新坐下。

“我看,这姑娘对你有点意思。”昌艳在一边,看着昌欢和单小姐依依惜别,心里有些犯酸,带着醋味儿,说了一句。

“真要能娶了这姑娘,多好啊。”昌欢轻声感叹道。

昌艳听了,附到昌欢耳边,不怀好意,诡秘地笑道,“那你就去做个变性手术呗,保不准,还真能娶了她。”说完,自己先咯咯笑了起来。

昌欢听了,也不生气,自言自语地说,“真想娶了她。”

火车又行了一 夜,第二天一早,到了金宁城。

下了车,昌艳欢快得像个孩子,提着行李,一路小跑,出了站,不待和昌欢商量,自己搭车先回家了。昌欢知道她心里放不下孩子,也不生气,喊来一辆车,自己回家去了。

进了门,母亲一脸惊喜,嘴里却不停地埋怨着,“你这鬼掐的,出一趟差,这么长时间,都快半年了。”

昌欢笑着打开包裹,把带给母亲的礼物,都拿了出来,让母亲看了高兴。

母亲看了礼物,心里自是高兴,看了几眼,赶快收拾起来,又上街买菜,给昌欢做好吃的去了。

中午父亲回来,看见昌欢回来了,脸上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欢喜,轻描淡写地问了声,“事都办完了?”见昌欢点了点头,就回屋去了。

望着父亲的背影,昌欢发现,半年不见,父亲的背,有些驼了,早先黑白相间的头发,现在已变得灰白。昌欢心里忽然一阵发酸,觉得父亲的头发,都是因为替她操心熬白的,不然,怎么会白成这样?父亲今年还不满六十呢。

午饭后,父亲小睡了一会儿,临上班时,趁妻子不注意,到了昌欢屋里,见昌欢正在整理衣物,父亲从兜里掏出几张存折,快速扔到昌欢身边,悄声说道,“十八万,全在这儿。”

“爸!”不知怎么,昌欢一时制止不住,眼圈湿了,望着父亲说道,“这是我孝敬你和俺妈的,还给我干什嘛?你拿着和俺妈用吧。”

父亲向外屋扫了一眼,见没有动静,悄声说道,“你妈见到这么多钱,会吓着她的,你收起来吧。爸多暂要用钱了,再往你要。”说完,转身出屋,上班去了。

昌欢在家歇了两天,觉着无聊,借口回公司上班,又一早出门,往市里去了。

在火车站边上,昌欢给上次办警官证的人打了电话,约那人出来,交了订金。这回她要办的,是一本军官证。

随后,昌欢来到报摊上,翻看了几本画报,看见一本画报里,有吴斯仁和另一个军人的合影。

那吴斯仁可是个大人物,全国不认得他人可不多。昌欢见吴斯仁身边的军人身材,和自己的身高相仿,就买下这本画报,到了一家影楼。

今天是周一,影楼生意清淡。见昌欢进来,店员忙着上前招呼。

听说昌欢要拍几张生活照,忙把昌欢请到楼上,指着工作厅里的各式各样的背景,让昌欢挑选。又拿来一册样片,让昌欢参照。

昌欢看了一张豪华客厅做背景的样片,指着说,“就要这个。”

店员听过,应了一声,就给昌欢开单。

昌欢从包里拿出军装,开始打扮。穿着停当,摄影师领昌欢到了一间布景室,问昌欢喜欢哪种姿势。

昌欢喜欢样片里那张手扶楼梯的照片,摄影师就帮昌欢做了造型,灯光打开,按下快门,随后又照了一张手持书本、坐在沙发上读书的造型。

两张照完了,摄影师开始收拾器材。

昌欢凑上前去,打开手里的画报,指着那张吴斯仁与别人合影的图片,笑着问摄影师,“师傅,前几天,我跟一个朋友吹牛,说自己和吴斯仁合过影,朋友不信,我们就打赌,说谁赢了,就请谁吃饭。你看,能不能帮我把吴斯仁身边这个人,换成我?”

摄影师警觉地看着昌欢,停了一会儿,才说,“其实,这很简单,剪辑后,翻拍几次就成。不过,这事太玄,违法,搞不好,是要吃官司的,影楼里是不敢明目张胆干这事的。”

“看师傅说的,”昌欢笑着央求道,“就是朋友间开个玩笑嘛,哪会像师傅说的那么厉害?又是违法,又是吃官司的。”

“那还好说?”摄影师板着脸说,“现在的人,逼急眼了,什么事干不出来?一旦出了事,找到影楼,老板要担责任的,搞不好,还要查封他的,老板会为这几个钱,冒这么大的风险?除非他彪了。”

昌欢听出,摄影师话里有话。看身边没有外人,悄声问摄影师,“那就不经过影楼,师傅能行行方便?帮我一把,我多给你些钱,行吗?”

“多少钱?”听说给钱,摄影师眼里泛亮,歪着脖子问道。

“一百,成吗?”

摄影师听了,觉得还行,毕竟一百块,是他一个月的工资。

昌欢怕他还要往狠里宰,索性掏出一百块钱,塞进他手里。

摄影师接过钱,脸上却显出极不情愿的样子,忸怩了一会儿,说道,“我试试吧,星期五,你来取照片时,直接到楼上找我。”说完,还有些不放心,叮嘱道,“可有一样,将来不管到了什么时候,你都不能说这照片是我给你做的。”

“放心吧,师傅,等叫那小子请我吃了饭,我就把照片给撕了,保证不会给你惹出什么事,”昌欢笑着说道,“看把你吓得。”边说边笑边下楼去了。

出了影楼,昌欢到步行街闲逛。

这步行街,原是一条商业街,近几年允许小商贩们在街边摆地摊儿,人多繁杂,地方上就把这里封了街,禁止机动车辆通行,这里变成了集贸市场。

昌欢在服装摊前逛了一会儿,看见一家货摊上挂的纱巾挺漂亮,淡绿色的,图案也不花哨,素雅大气,便想买一条。她让摊主拿来看看。摊主扫了她一眼,笑着说,“解 放军 同 志,是给你对象买的?”

昌欢愣了一下,马上醒过腔来,想起自己现在身上穿着军服,笑了笑,说道,“随便看看。”

“这纱巾好啊,是出口转内销的,要在大商场里,怎么也得一二百,可惜落在咱们地摊儿上,好东西也不值钱了,骆驼卖了个驴价钱,买一条吧,同志,今儿个一早,我还没开张呢,你给大姐开个张,大姐给你便宜一点儿,十五块钱一条,回家,对象指定高兴。”

摊主上赶子兜揽着,“看你的皮肤,这么白净,估计对象也黑不到哪儿去,皮肤白的人,戴上这种纱巾才好看,高贵大气。”

摊儿主不缓气地兜揽,昌欢看看,觉着也不贵,杀价说,“刚才我从前边走过,也见到这款纱巾,人家开口就十块钱,讲价后才八块,你也太贵了点儿吧,喊价十五。”

“成,大兄弟,”卖货的见昌欢刹了价,也不犹豫,痛快说道,“八块就八块,大兄弟拿去吧,算是给大姐开个张。”边说边从摊里拿出一条还没开封的,递给昌欢。

昌欢掏出钱,付了款,走出市场,到了邮局。

将近中午,邮局里人不多。昌欢拿出纱巾,交给柜员,说要邮寄这条纱巾。

“就一条纱巾?”柜员疑惑地看着昌欢问道。

“怎么,不行吗?”昌欢么问道。

柜员见昌欢身着中校军服,心里便放着小心,改口说,“行是行,不过你得包装一下。不然,就这样邮寄,容易丢失的。”

“怎么包装?”昌欢问道。

“最好找一个硬质的小盒子装上,”柜员说,“光是这样邮寄,一是容易丢失;再者,对收件人也不够礼貌。这么好的东西,光溜溜的寄去,收件人看了,也会觉着你不够重视他,对吧,解 放 军 叔 叔?”柜员半是玩笑,半是劝导地看着昌欢说。

“说得有道理,”昌欢说,“可是,上哪去找包装盒呀?”

“门口对面的小卖店里就有,你去选选看吧。”柜员往外面指了指,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