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让魏金等到了机会。
七号桌的赢家在场子专门为VIp准备的事房里,草草就不行了。
他是心满意足满的走了,可那小寡妇还不行。
出来房间,看到门口那几个笑的贼眉鼠目的打手,小寡妇还有些嫌弃。
这些人不是什么好东西,跟场子里那些女判官说不清是谁传染谁,大部分身上都不干净。
一眼看到魏金这个活跳尸时,小寡妇心一横就抓了他当替补。
魏金虽然私生活并不检点,可被女人直奔裤腰带这种事,也真是头一次经历。
刺激又新鲜,加上小寡妇又是那副样子,直接导致完全没家教的小金一露面就昂扬。
那种感受,哪怕这会儿魏金事后回忆,也仍旧一脸回味无穷。
这情景相当合魏金口味。
二话不说直奔主题,自娱自乐下带来双倍快乐。
魏金的感受美妙到无法用语言形容。
心里被反复撩拨以至心痒难耐。
想掌握主动,却又动弹不得。
越是做不到越是疯狂想。
被压抑的永远是最要命的。
魏金觉得自己的魂都要炸裂了。
马向雷极为煞风景的打断了他,“你这明明不就是被强了,怎么还形容得多享受似的……”
魏金:“你懂个屁。生活就像那啥,既然无力反抗,那当然要闭着眼睛享受。”
魏金资质不错,让对方相当满意。
完事还丢下一张名片加十几张万元面额的缅币,让魏金有时间记得联系自己,方便更近一步交流。
这也就是为什么面包车司机没找何垚结账。
还不都是善解人意的魏金体谅他,将自己到手那点营养费给贴补了进去。
这说法让何垚哭笑不得。
真有出息。
五百万搭进去,另辟蹊径赚回来个十几万,真不是一般人能算得出来的账。
关键他还津津乐道。
“那你也没能问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啊……这不白忙活了。”
马向雷一语中的扎刀子。
魏金嘿嘿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散发着香水味的金色名片,“这东西就是钥匙。而主动权掌握在我手里。只要我肯联系,还怕她不愿意?”
马向雷无语,“你是真有出息。这辈子能让我‘佩服’的人有限,你绝对排的进前五。”
魏金不知道是真没听出马向雷的反话,还是装的。
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得意的说道:“不管黑猫白猫,能抓到老鼠就是好猫。只要能达成目的就行了,你管我用什么方法!”
“再说了,我这也是帮卡莲报仇!那光头怎么对她,我就连本带利找光头的女人讨回来。仗义!于公于私,都是牺牲我一个,成他人之美!”
他这番话才刚落,马向雷突然机警的盯着着门口方向,冲两人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似乎……
门口有什么不对劲之处。
马向雷紧接着蹑手蹑脚起身,贴到门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门拉开。
卡莲侧耳站在门口,一副偷听的模样。
面对看向自己的六道目光,尴尬的笑了笑,“我正打算敲门……想问问阿垚回不回来休息……”
何垚哪敢去,连忙摇头摆手,“我们今晚还有事情商量。你只管睡你的。休息好了,明天才能好好帮龙老板跑市场看货。”
卡莲乖巧的点点头,转身的时候像是想到了什么。
保持着侧身的姿势,开口道:“以后你们出去那些地方找乐子……记得做好安全.措.施……”
说完飞快的转身头也不回的回了斜对面的房间。
这话让马向雷跟魏金都坏笑着看向何垚。
何垚却表情严肃地看着魏金。
他不是不尴尬。
只是这种时候要是表现出分毫,必然会被两人奚落不休。
所以强行不让自己表现出来。
转而开口道:“我在场子遇到一个姑娘……跟阿月的遭遇差不多……”
这话明显是说给马向雷听的。
至于阿月,自然说的就是马向月。
只不过因为他们一直没跟魏金正面探讨过他们两人的身份,所以何垚也不想在这个时候节外生枝。
反正马向雷知道自己指的是谁就行了。
魏金不解,“然后呢?”
“有没有办法能把她带出来?”
魏金瞪大了眼睛,“你可别占着茅坑不拉屎……”
马向雷:“好好说话你能死?”
“办法嘛……也不是没有……”
魏金开始卖关子。
然而很快就屈服在马向雷手指关节的咔吧声里。
“你们把我交出去,恢复身份。就一句话的事……”
魏金索性破罐子破摔。
这话一出,何垚跟马向雷还真拿他没辙。
姚卉当然可怜。可拿魏金换,这买卖亏。
还是试试牛波一那边的路子吧。
“你要是真想弄回来自己玩,那就等一阵子呗。我这边事忙完了,把人给你要过来不就结了……”魏金满不在乎的说道。
大约是不想扫了何垚二两肉的念想。
何垚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姚卉给自己看的东西。
他们能等,但姚卉未必还有时间。
那些人对待女人,比对猪圈里的猪好不到哪去。
目的只为向钱看,宗旨不变向厚赚。
等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一宰两散。
又怎么舍得在她们身上投入过多的精力跟钱财。
“洗洗睡吧……”何垚叹了口气。
马向雷看着自己铺好的地铺,又看了看一屁股坐上床死活不再挪窝的魏金。
表情扭曲。
今晚又是连地铺都无福消受了呗。
魏金转了转眼珠子,“其实我可以委屈委屈……去美人儿那边睡的……这样你们俩一个睡床、一个睡地板,刚刚好……”
压根没人理会他。
马向雷认命的把椅子拽到床尾。
屁股一坐双腿一搭,抱着膀子闭上了眼睛。
“没有吃不了的苦,倒有享不了的福……真不知道你们图什么……”
魏金嘴里碎碎念叨着和衣而卧。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最后是被一声惊天动地的声音给吵醒的。
竟然是马向雷间歇迷糊睡着后,整个人连同椅子砸倒在地发出的声响。
“今晚要是还这样,我可申请单独再开一间房了!”
马向雷愤愤朝地铺里钻出来的何垚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