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天磊一口气说完。
说完后他就望着姜也,眼底还是浮上了一抹希望的。
他内心最深处也想着能找回安然无恙的姐姐和姐夫他们。
可,可他心里又有那么一种感应,冥冥中的感应,他感应到——
他姐姐可能已经出事了。
水友们:“……”
听完后的水友们集体沉默了。
他那句“至少能带姐姐他们回家”实在是戳中了很多人的伤心处!
大夏很大。
所以,每天都会有很多人失踪,当然这些失踪的人里面会有百分之九十的人都是自己走的,故意躲起来的。
可也有剩下的百分之十的人是被坏人骗走的。
而一旦被坏人骗走,那就很难再完好无损地回来了。
甚至可能都回不来。
就连尸骨,尸骨也找不回来,只能在故乡立一个衣冠冢。
“确实凶多吉少。”
姜也望着胡天磊点头,说出:“不过并非是所有人,而是你姐姐一人。”
“你姐夫和外甥暂时还算安全,只是身上受了些皮外伤,你姐姐则——”
“不死不活。”
轰——!!!
不死不活!
不死……不活?!
胡天磊听得惊愕万分,望着姜也呼吸便急促了起来。
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气,在胸口勉强恢复了些通气后便急忙问道:“不死不活,什么叫做不死不活?姜大师,我姐姐,我姐姐她、她到底是死了还是还活着?”
“求您说个清楚,求您说个清楚!”
话还没说完,胡天磊就已经焦急万分地闪烁起了泪光来。
他还“扑通”一声地朝姜也跪了下去,急得直磕头!
水友们则在这个时候很安静,没有在弹幕上胡乱发言。
“死了,但又活了。”
姜也伸手将他隔空扶起后回答,道:“胡天晴一家三口确实不是自己失踪的,也不是寻常人为之,而是遇上了修习邪术之人,被盯上了。”
“被盯上后不久,胡天晴一家三口便被对方给施法带走,由于对方是修习邪术之人,寻常监控便无法捕捉到胡天晴一家三口离开的画面。”
“在被抓走后,对方先是将你姐夫和外甥卖掉,但并未卖远,而是卖在了同一个地方上,因为——”
“对方和你姐夫有些仇,他抓走你姐夫一家便是为了报复,以及一些私欲。”
有仇?
胡天磊听得惊诧,实在是想不到他那个老实本分的姐夫能和什么人有仇,而且还是这样的生死大仇!
不过没等他问,姜也就继续往下说了。
“算不上什么生死大仇,而是对方与你姐夫都爱慕你姐姐,只是最后你姐姐选择了你姐夫,没有选择他罢了。”
“自然,原本对方输了也不能如何,可就在对方已经放弃、认命之时,其父却告诉他自己有办法能帮他得到你姐姐,还能做得天衣无缝,谁也没法发现。”
“因此,对方心动了,心动后便在暗中布局多年,多年后时机成熟时,他便再按捺不住地动了手。”
“而对方父亲告诉他的那个方法,便是导致你姐姐死了又活了的原因,是——”
说到这儿,姜也似乎是有些不太好说(怕过不了审),便干脆手一挥(掩耳盗铃)地在胡天磊眼前播放起了回放来。
而随着回放一出,胡天磊和水友们便齐齐地睁大了眼睛!
回放中:
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躲在一处小区的一栋楼下,在躲了一会儿后楼栋里面走出来了三个人。
三人正是胡天磊的姐姐和姐夫还有外甥!
胡天晴和她老公一起带着孩子外出来散步。
三人一直都走在人多的地方,并且没有立马就回家的意思,看得暗中等待的那道鬼祟身影逐渐变得不耐烦起来。
可再不耐烦,那道鬼祟身影也还是忍了下来。
这一忍,就从下午忍到了天黑。
天黑下来后,胡天晴一家三口总算从外面散步回来了。
随着三人前脚走进楼栋里,那道鬼祟身影后脚就跟了进去!
画面一转,来到了楼栋里面。
胡天晴三人顺利地回到了家中,并且还洗了个澡,而在这期间,那道鬼祟身影一直躲在房门外。
不过,鬼祟身影并没有闲着。
他在跟进来后,便趁着四下无人(当然也没人能看得到他,他用了邪术隐匿去了身形),在胡天晴家门口的地方布置了起来!
布置的是一道阵法。
布置阵法的时间很长,但胡天晴三人是在外面逛了大半天才回来的,这会儿也不会出来,时间也就足够。
慢慢的,随着胡天晴三人洗漱完并把孩子给哄睡着,鬼祟身影的阵法也终于布置好了!
一布置好,鬼祟身影就先贴在门孔上看了看,嘴角还露出一抹邪笑来。
随即,鬼祟身影便走到了阵法正前方的位置开始施法。
施法的过程并不长,很快就好了。
只见——
在鬼祟身影念完最后一句咒语之际,地上的那道阵法便像是活了过来般,立刻无风自动!
八面旗子“唰唰唰”地转动个不停。
下一秒,一束极为刺眼的亮光便冲天而起!
随着亮光冲天而起,房门内也立刻响起了大风吹落东西的声音,紧接着——
一道道身影就被迫从房门内卷了出来,并被卷进了光束中!
在三道身影都被卷进去后,地上的阵法便立刻失去了所有光彩,地面归于了平静。
那鬼祟身影朝地上看了一眼,随后立刻离开。
画面再次一转!
这一次,已经来到了另外一处,一处……看上去便有些偏僻落后的小山村里。
小山村里的唯一一座二层半小洋楼前,停下了一辆车。
车上跳下来了个男人。
正是之前在胡天晴房门口布置阵法、将胡天晴一家三口给弄走的鬼祟身影!
鬼祟身影是个男人,还是个年纪看上去稍微有点大的男人。
并且,男人的五官长得也不太帅,只能算是一般。
不至于吓到人就是。
男人从车上下来后,径直就飞奔进了小洋楼里,一路都激动无比!
在进到小洋楼、走到后院的马厩里时,男人脸上的激动之色就更浓了,甚至兴奋起来!
“爸,胡天——”男人张口就想问。
但他“晴”字都还没说出来,就被从马厩里出来还伸手抖了抖裤子的老男人给狠狠瞪了眼:“瞎说八道什么?我们这儿可没有什么姓胡的!”
“不过别说,这娘们腰肢是真软,现在你回来了,那就抓紧时间把我交代你办的事办一下,等她成了马女了,那时候你才能算是真正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