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的萧以,也是为了逃婚才离开的。
至于她的父亲,海承曜并不知道那人是谁,只知道他已经死了。
而萧以也并不是失踪了,而是已经被赤炎宗的赤台带走了。
至于带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
海承曜是答应了萧以,要照看着水月宫,所以才留在水月宫的。
她只觉得脑袋嗡嗡直响,这事情怎么越听越复杂了呢?
不过既然知道萧以不在水月宫,她也就不打算再继续留在这里了。
知道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便直接离开了。
只是如今离开,她觉得自己又陷入了一个怪圈。
这个人到底是找还是不找,她是否应该继续探查下去?
本就没有什么真正的母女情,萧以会惦念着她吗?
她是在受苦,还是已经有了新的家庭,有了新的幸福?
她不知道该怎么做,所以最后还是回到了万剑宗。
而等到她回到万剑宗之后,并没有等待多长的时间,海承曜就又找了过来。
凤宁不愿意应付他,便将自己如何对待海家的事情,都告诉了他。
这本就是她自己做的事,没什么不好说的,恩恩怨怨的,早就说不清。
她并不后悔自己对海家做的事。
如果再来一次,海家人敢再这么对待她的话,她一样还是会杀了他们。
海承曜听说之后也只是叹了声气,“无妨,那个女人本就不是个好的,她当初还对我……算了,不说了。”
他又继续说起,“至于还价的后果,并不是你亲手造成的,我不怪你。”
再说了,要不是当初父亲只顾着大哥,想要让他攀附公主,为大哥谋个前程,他又如何能够离开家里?
又如何能够机缘巧合的遇到了萧以?
如果不是遇到萧以,他只怕也早就死了。
就像她说的,恩怨已经无法算清了。
凤宁无意与他多聊,说道,“你这次来又是想说什么?”
海承曜正色,“我是来告诉你,你父母的事情。”
凤宁挑眉,“你想要什么?”
他摇了摇头,“我没什么想要。”
什么都不要吗?凤宁冷笑。
“无妨,等你以后想到了,可以告诉我,我可以允你一个条件。”
海承曜没拒绝,也没否认,只是说起了当初的事情。
“我认识你母亲的时候,她已经与你父亲在一起了,她当初被人谋害,逃到了玄灵大陆,刚好遇上了逃亡的我,救了我一命。”
“她怀了孕,却还是躲不过追杀,生下你之后,便急匆匆的离开了,她将你托付给了我,我心里担忧着她,将你放在海家之后,便也离开了。”
凤宁点头,“我父亲是谁?还有,是谁在追杀她?”
海承曜摇了摇头,“我并没有见过你父亲,你母亲见到我的时候,你父亲已经死了,我听她说过,你父亲也不是苍南大陆的人,是偶然遇见的。”
“死了?”凤宁哑然。
“是,你母亲是这么说的。”
凤宁点头,“行,那就说说我母亲,当初到底是谁要害她?”
海承曜眼中闪过一抹杀意,“赤炎宗宗主,赤台。”
“他就是要和我母亲定亲的人?”
海承曜点点头,“只是商量,并没有说过要定亲,可是赤台那个人心思险恶,他喜欢你母亲,就逼迫宫主把女儿嫁给他,宫主不同意,他们就明里暗里的打压。”
凤宁见他停下,示意他继续,“继续。”
“他早就喜欢你母亲,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得到她,后来水月宫不同意,他在针对水月宫的时候,偷偷找你母亲的下落。”
“宫主为了女儿,最后答应了你母亲,让她跟着你父亲走,只是出了意外,你父亲死了,你母亲被赤炎宗的人带走了。”
凤宁点头,“所以她现在实在赤炎宗?被赤台带走了?”
“是。”
凤宁又想到段梦华说的事,问道,“你说说赤炎宗的情况,我之前听说过,赤台是有儿子的,叫赤羽林,这又是怎么回事?”
海承曜冷笑,“那就是个疯子,你难不成还想着,他会对你母亲一心一意吗?他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恶魔,他本就有妻有子,只是看中你母亲的美貌,才想将她带回去。”
“所以,赤羽林的母亲是谁?”
“也是赤炎宗的弟子,是他的师妹。”
凤宁点点头,“那我母亲现在如何?你又是如何知道她的消息的?”
“从你母亲消失,我就一直在寻找她的下落,后来知道他在赤炎宗,也曾找寻过几次,但一直没有找到具体的下落,我敢肯定,她一定在赤炎宗。”
“如何肯定?”
难不成就靠猜测吗?
海承曜拿出一块玉牌,“当初在你母亲出事的地方,我发现了这个东西,这是赤炎宗宗主身边的亲卫才有的令牌,应当是你母亲反抗的时候杀了亲卫,才掉下这么一块玉牌。”
凤宁拿过玉牌看了一下,微微点头。
“行,我知道了,那接下来的事情,就不用你管了,我会找到我母亲的。”
海承曜着急的说道,“我可以帮你的。”
凤宁笑了,“你能帮我什么?你若是有能力将我母亲带出来,还会等到我出现吗?”
她起身往外走,“你就好好待在水月宫里,不要破坏我的计划就好。”
帮不帮忙的,她还真的无所谓,反而还害怕海承曜这人太过冲动,反而换了计划。
她也不再理会,还在院子里的海承曜,直接出门去找了夜渊。
夜渊也加入了万剑宗,原本是想让他加入剑院,可这人嫌麻烦,不想练剑,最后就去了器院。
他是一个极好的炼器师。
宗主看到他的选择,一时之间也是无语至极。
果然是一对。
一个是天才剑修,非要去学阵法。
一个是大乘期的强者,居然要去炼器。
不过好在这两人答应,一旦有需要,也会尽其所能,宗主这才依依不舍的将人放去了器院。
夜渊主要是觉得器院这边安静,没什么人来烦,而且这里和阵院一样,人尤其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