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也太搞笑了,竟然在脸上刻字”吏家最小的儿子,捧腹大笑。
刻字?
什么刻字?
吏尚书心头疑惑,急忙走到水缸前,看着倒影中,男子脸上写着我是佞臣四个大字。
“可恶,到底是谁?”气愤之下,吏尚书直接砸了水缸,用力去擦,擦得满脸通红,却依旧擦不掉字迹。
想到对方那无孔不入的手段,心中惊恐,顾不上脸上的字迹,大声吩咐“快速收拾包袱,将银票带好”
“老爷,你这是怎么了,疑神疑鬼的”吏尚书夫人,忍不住询问。
“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还不快去,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众人被他那如临大敌的样子,吓到了,脸色苍白,意识到事情好像有点麻烦,不敢多言,纷纷准备回去收拾包袱。
一行人准备好,刚刚打开大门,就看到密密麻麻的东厂厂卫。
“娘,我害怕”吏家的小儿子害怕的躲在妇人身后。
“吏尚书这是打算去往何处?”洛舒穿着紫色的锦袍,脚上是黑色的长靴。
脸上带着疑惑,好似真的好奇一般,吏尚书脸色十分难看,却不得不扬起一抹笑容。
“见过九千岁,下官携内子外出祈福”
“祈福,本都督怎么看着像逃命呢。”
“九千岁说笑了”吏尚书脸色越发惨白,脸上的字迹越发明显。
“本都督从不说笑,不过吏尚书倒是好雅兴,竟然喜欢在脸上刻字”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吏尚书此举,是否太过不孝”
洛舒皮笑肉不笑,转眼就给对方扣下一顶大帽子。
吏尚书气得头疼,却不敢硬碰硬,只得尴尬一笑“下官还有事,先走一步”
“对不住,皇上有旨,今日吏尚书怕是不能祈福了,搜”
一声令下,东厂厂卫纷纷冲进院子,吏尚书脸色发黑,咬牙切齿的看着那淡然坐在庭院中的紫衣太监。
“你不要欺人太甚”
“吏尚书何出此言,本都督可是奉旨行事”洛舒一点不在意对方那仇恨的目光,看着乱成一团的院落,眼里闪过一抹快意。
难受,这就难受了,当年丞相家灭门的时候,原主也很难受,所以她要让这些人比他难受百倍千倍。
“你大胆,我可是当朝命官,你竟然如此目无法纪”
“给本都督拿下”东厂厂卫纷纷将人控制住。
看着那一箱又一箱的金银珠宝,看着那些被扣下来的金砖,洛舒冷笑出声
“吏尚书好大的家底啊,如果没记错,这好像是贡品吧!”
“吏尚书能否告诉本都督,为何贡品会在你的院子里”
“这……这……”吏尚书记得满头大汗,却不知道如何解释。
看着那一箱又一箱东西,他明白,这次对方是有备而来,他真的栽了。
闭上嘴,不再言语,洛舒看着那一瞬间苍老了十岁的吏尚书,心里格外痛快。
“皇上有旨,吏尚书犯上作乱,三族之内流放六千里,吏家凡成年男子斩首示众,凡成年女子处腰斩之刑,三代不得入朝为官”
“我不服,这是诬陷”
“吏尚书还是别垂死挣扎了,龙袍玉玺早就被奉到御书房,你无从抵赖”
洛舒嘲讽的说了一句,接着下令“带走”
“奴才参见皇上”洛舒心中愉快,一点都不计较又要下跪,爽快跪下。
“凯旋可查出什么了?”楚天祚压制心中的怒火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