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上。
“毁了我的药田,还敢跑?”
此时,白苓正追着一只鸡,精致的脸怒气横生。
傅琛躲在树上,看在不远处一脸怒气的追着鸡跑的白苓,有些无奈。
原本药田只毁了一半,眼下被白苓这么一折腾,整个药田都快毁完了。
傅琛嘴角抽了抽,“夫人,你还是别追了,再追,不止药田保不住,我那片花田也保不住了。”
白苓回头瞪他一眼,“你的花能跟我的药田比?”
傅琛,“……”
他轻咳一声,“是,比不了,但你再折腾下去,后面那些宝贝也得给它毁了!”
白苓狠狠的盯着那只在她雷区上疯狂跳动的鸡,“它没机会了!”
傅琛,“……”
浑身一个激灵。
完了!
这是下杀手了!
夫人又生气了!
这鸡可是从小鸡仔的时候,就被白苓养着的,平时白苓挺宝贝它的,就连家里那几个孙子,外孙,每次上岛,白苓都不给他们碰!
他其实不太理解,白苓到底喜欢这只鸡什么?
大概是,每次趁白苓不注意的时候,毁了她的心血,被她满世界追着跑,还追不上?
又或者是,每次在白苓吃饭的时候,趁机吃掉她碗里的饭,被白苓暴打,却还依旧挑衅?
他记不清了,但他记得一点,就是白苓最宝贝的药田,他平时都不能进,这只鸡绝对是禁忌!
这鸡也是个会会来事的,知道白苓宝贝她的药田,平时再怎么招惹白苓,都不会跑去药田。
可今天,不知道是抽了什么疯了,居然跑去药田一顿折腾!
傅琛叹气,这鸡,小命不保了!
想法刚落,白苓几个弹跳过去,一把抓住那只鸡,那鸡吓的大惊失色,不停在白苓手中扑腾翅膀。
白苓笑的阴森,“怕了?晚了!”
话落,转头对躲在树上的傅琛道,“还不下来杀鸡?今晚炖鸡汤!”
傅琛身体下意识的抖了一下,他悻悻一笑,“夫人,要不,还是放过这只鸡吧?”
白苓邪邪的瞥了他一眼,“怎么?你想替他?”
“咳咳!”傅琛干笑两声,“主要是,我这几日不方便!”
“你男性生理期到了?”白苓挑眉。
傅琛,“……嗯,对!不宜见血!”
还是保命要紧!
白苓盯着他看了半响,忽的邪魅一笑,“傅爷,你该不是还怕鸡吧?”
此从养了这只鸡,傅琛都与它保持一定得距离,但面上又不险,她就以为傅琛已经不怕鸡了!
现在……
呵呵!
傅琛冷峻的脸上泛起一阵红晕,“那,那什么……我,我不是怕它……我可是傅琛,我怎么会怕一只鸡?我就是……嗯……今天生理期,不方便见血!对,就是这样!”
话落,不远处突然出现几道稚嫩的童声,“爷爷,奶奶,外公,外婆!我们来啦!”
傅琛猛地松了一口气,来的很好!
来的很及时!
两个六岁小男孩,六岁小女孩快速跑过来,见白苓手里提着那只鸡,兴奋的叫,“奶奶,外婆,你是要了它吗?”
白苓看到几个孩子,脸上出现了稍有的柔色,“嗯,不听话,杀了给你们炖汤!”
这四个孩子,分别是傅千煜和傅锦一的孩子。
傅苏安,傅苏雅是傅千煜的。
云一楠,云书瑶是傅锦一的。
后面赶来的江时越看到白苓手里的鸡,一个哆嗦,“白,白爷,你,你这是要……”
一边说着,一边往傅琛的方向挪动,然后,快速的爬上树!
白苓无语看了他一眼,“丢人现眼!”
江时越尴尬一笑,“这玩意,从小就怕,老了也怕!”
江时越可不想为了那点该死的面子,离那只鸡那么近,万一白苓一个想不通,让他杀鸡,这可是要了他的老命了!
鬼知道,每次来这岛上,看到那只活蹦乱跳的鸡,他都快吓的大脑萎缩了。
今天终于要杀鸡了嘛?
杀了好!
以后就再也不用提心吊胆了!
白苓没搭理江时越,提着鸡就去拿到,准备一刀结果了它的性命!
结果刀还没落下去,傅苏雅兴奋的道,“奶奶,能把这只鸡给我杀吗?”
其他三个一听,“我也要,我也要!”
天知道,每次来的时候,这只鸡都在他们的雷区上蹦跶!
偏偏这只鸡是奶奶的宝贝,他们谁都不敢动!
今天终于能杀了!
傅琛嘴角抽了抽,你们这群小家伙,显的我很没种。
白苓也没犹豫,直接把刀递给了几个小家伙,他们一起合力,可怜的鸡,就去见了阎王!
可能它到底都没想到,怎么平时这么宝贝它的白苓,说杀它就杀,一点面子不给!
傅琛,“有辱斯文!”
几个孩子杀了鸡,便张罗着去炖鸡汤。
他们平时在家里也喜欢倒腾一些吃的东西,最喜欢的便是炖汤。
一个小时后,一碗新鲜的鸡汤便炖好了。
傅琛和江时越依旧是离的远远的,那碗鸡汤是碰都不带碰一下的。
他们吃鸡,但是,眼睁睁的看着一只鸡死在自己面前,还被炖成了汤,他们吃不下。
几个孩子心满意足的喝完以后,傅苏安忽的开口说道,“爷爷奶奶,我们今天来是让你们下山的!”
傅琛替他擦掉嘴上的油渍,问,“发生什么事了?”
自从傅千煜和傅锦一结婚生了孩子以后,他和白苓就又回到了岛上生活,从此没有再离开过岛上。
几个孩子也知道他们的性格,基本不会来打扰他们。
这些孙子孙女,外孙,外孙女一年也就来一次,每次来都是待一个星期左右,来了也都是尽情的玩,关于岛下的事,也没提过。
他和白苓不关心,也从来不问。
这次他们主动提出来,应该是发生了什么棘手的事,他们解决不了。
“自从妈妈失踪后,爸爸跟着了魔一样,到处寻找妈妈,公司也没心思管理,一年前,爸爸突然带回来一个和妈妈很像的女人,爸爸说,那就是我们的妈妈,可我们知道,那根本不是妈妈!”
“不知道为什么,爸爸很信任她,每天都和她待在一起,也不管我们,而那个女人更过分,经常背着爸爸打我们,我们告诉姑姑和江爷爷,他们去找那个女人对峙,但她哭着说我们冤枉他们,爸爸就什么都信了,还骂我们!”
傅苏雅说着就哭了,“爷爷奶奶,爸爸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傅琛和白苓眉头一皱。
稍许,傅琛看向江时越,“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