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观看起来有些荒凉,不是因为末世,看这建筑和门什么的,应该不是一天两天弄成的。
她抬头看着面前的门匾。
门匾上面有一层冰形成了冰锥,要掉不掉的挂着。
门匾一只有一角被钉着,挂在上面看起来歪歪扭扭的,还带着一股摇摇欲坠的感觉。
异化植物倒是没有,她推开了门,门并没有上锁,大概是因为年久失修。
进入后首先看见的就是破败的银杏树,中间还有一个鱼缸,其他地方满是落叶,地上满是杂草,房子的角落甚至都有蜘蛛网在爬来爬去。
不是普通的蜘蛛,每一个都有拳头那么大,似乎是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地盘,所以导致这里是随处可见的蜘蛛网。
她偏头看了看其他地方,之后又在周围走动了一下观察情况。
道观似乎并不大,但看下来却也有十几处地方,因为是在山顶,周围的空气很好,但同时温度似乎也比其他地方低了一些。
周岁最后找到了一个最角落的位置。
虽然在角落,位置不大,但厨房卧室什么的却都有。
院子里有一棵不大的树,只是看起来有些枯了,也没叶子,树上有个秋千,还有一个鱼缸。
这里的位置正对山下,有什么人上山一眼就可以看见。
这里有两间卧室,打开后只感觉一股霉味直冲鼻子,里面看着挺脏的。
她不怎么想动,于是拿出打扫工具扔给小黑让它去干。
现在这么冷,小黑最想干的事情就是睡觉,它当然不想干,于是转了个身,默默拿屁股对准小黑。
周岁:“……”
看着小黑油光水滑的屁股,她有些无语。
“懒熊,干完一桶冰激凌,再加三只麻椒鸡。”
小黑眨了眨眼,默默把屁股转走,直接冲过去捡起地上的扫把,顺便还不忘记对着周岁吼吼两声。
“吼吼!”
可不要言而无信!
她抱着小白撸毛,瞬间给小黑打了一盆水,小黑时不时的清洗抹布,冻的它爪子都哆嗦了两下。
她最后看了看周围,还是没有闲着,毕竟之后这里还要住,还是打扫干净一点看着舒心。
院子里的草是杂草,但大部分是已经干枯的,不过里面还有很多杂七杂八的东西都需要她动手清理。
于是她没躺多久就坐起了身,拿着锄头开始锄草。
另外还拿了一个铁锹,打算一会把地面上的草根铲除了。
先是锄草,最后又把地上的草根除掉,把这些东西和院子里的杂物全部清理了出去,然后扔到了隔壁的小院落里。
忙活了这么久,院子终于焕然一新了,小黑也把房间内打扫干净了,但有一些死角因为它体型太大做不了,所以周岁又清理了一下。
“……”
“……”
卧房里的床看起来似乎是木板床,咯吱咯吱的不怎么牢固,还有柜子桌子和一些杂物什么的,她全部劈开堆放到了厨房里,方便以后生火。
把这些东西弄走了之后房间看起来空荡荡的,墙壁上面有些发霉,她拿了腻子出来把墙重新刷了一遍,刷之前还把墙上要掉不掉的墙皮刮掉了。
腻子干的快,但房间里却一直有股味道,有些石灰味,又有些霉味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
她先把房间打开通风,顺便还拿了一箱的除味剂放在了房间里。
床和家具什么的暂时没从空间拿出来。
她给自己倒了杯水,然后揉了揉有些发酸发疼的胳膊。
手腕不怎么舒服,应该是她刚刚干活的时候没怎么用这只。
她把窗户和门打开透气,自己则是坐在院子里。
今天天气还算不错,虽然一如既往的冷,但起码没风也没雪。
她裹紧了身上的军大衣,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小黑在做完那些事情后就没再继续留下,而是朝道观外去。
周岁也没拦着,倒是不担心小黑会有危险,毕竟能伤小黑的也没几个人。
大概是因为山顶空旷,她还能时不时的听见小黑的吼声。
……
……
道观的另一边。
听见时不时传来的熊叫声的两人抱团瑟瑟发抖。
“这里怎么会有熊叫啊,之前怎么没发现……”
如今的熊能出来活动,那肯定是发生了异化的,不然也不一定活到现在。
如果是这样,那攻击力岂不是爆表?
蹲在火堆旁的男人缩了缩脖子:“听说把那几个基地大佬弄死的人身边好像也有只熊,你说会不会是……”
“闭嘴吧你,是什么是?人什么档次你什么档次?她能和我们一样缩在这?”
坐在椅子上的人白了他一眼,明显有些不悦,但眼神却时不时的看向周围不停打量。
他身上穿着件有些脏的军大衣,头上带着绿帽子,包的只剩下一张脸。
莫名有些心慌,他这话不仅是在说那男人,还是在安慰自己。
一时之间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说话。
女人看了他们一眼,吞了下口水:“可是她现在似乎被通缉,来这里……”
似乎也情有可原。
“行了行了,哪能这么巧遇到?”
“也是,我们应该不会这么倒霉。”
另外两人想了想,似乎是这样,于是都点了点头。
他们一共是四个人,三男一女,前些天因为大雪封路,所以就没下山,一直被困在这里。
上山前他们可是听说了外面传的沸沸扬扬的事情。
听说是一个女人单挑了几十个异能者,不仅把那些异能者给甩飞了,还弄死了h市基地长和A市的卢毅,以及枯木基地的基地长 。
一开始是没有人相信的,毕竟谁会相信一个女人有这么大的杀伤力。
如果她面对的是几十个普通人也就算了,可那些人全是一等一的高手。
直到后面几大基地下了死令通缉,众人这才半信半疑。
据说那个女人在之前不仅带着人去了北境,还成功安全出来了,而且在更久之前似乎还是两个基地的通缉犯。
众人对她好奇的不行,虽然没有见过那个女人,但是她的名号却是没几个人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