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秦淮茹听到有人喊她住手时,不禁怀疑自己是否出现了错觉。难道是因为刚刚太过气愤,导致产生了幻觉?然而,当她再次听到那声呼喊时,她才意识到这并非幻觉。
“林落啊林落,你说你怎么这么喜欢惹麻烦呢?居然在这里刁难别人!我只是想制造一个假象而已,你至于这么不配合吗?”秦淮茹一边说着,一边试图用被子将对方盖住。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阵窃笑声。
“这秦淮茹是不是脑子有病啊?竟然做出这种事情来?简直太丢脸了吧!如果换作是我,真的没脸活下去了!”
“是啊,她自己都不觉得丢人,那丢人的可就是我们了!”
“说得对!像她这种脸皮这么厚的人,也只有她做得出来这种事!”
众人议论纷纷,秦淮茹的行为引起了周围人的反感和嘲笑。她原本想要制造一个假象,却没想到反而让自己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遭到了大家的指责和讥讽。
面对这样的局面,秦淮茹感到十分尴尬和难堪,但她仍然坚持自己的做法,认为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
“想想以前她丈夫贾东旭是怎么死的,你们就应该知道,这个女人怕是没那么简单了!”秦淮茹心里暗自思忖着,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她总觉得背后似乎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她,仿佛有许多人正隐藏在她看不见的角落里。如果此刻她回头望去,恐怕会目睹到令她惊恐万分、魂魄四散的景象。
秦淮茹不敢多想,连忙用手捂住脸庞,生怕被什么可怕的东西瞧见。
然而,仅仅只是捂脸并不能消除内心的恐惧,于是她索性将被子拉过来,紧紧地裹在身上,把自己完全遮盖起来。此时的她只想逃避现实,躲进一个安全的角落里。
一旁的一大爷易中海、二大爷刘海中以及三大爷阎埠贵三人面面相觑,脸上满是尴尬之色。他们实在难以置信,这种事情居然会发生在傻柱家中,而且主角还是秦淮茹?更令人忍俊不禁的是,秦淮茹竟然说出了那些不堪入耳、不知廉耻的话语。
这些话一旦传出去,必定成为街坊邻里茶余饭后的谈资和笑柄。
“秦淮茹,你就别躲躲藏藏的啦,咱们大家可都是听得一清二楚的哦,你竟然毫不避讳地说出那样的话语来,难道你就不怕丢脸吗?”
“对啊!我真的万万没想到你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情来?我们这么多人可都眼睁睁地看着呢,你就不能稍微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举止,以免给大家带来不良影响吗?”
“我活了这么大岁数,从来都没想过会碰到这种情况,真是没料到今天还能亲耳听到如此不堪入耳的言论,简直让我的脑袋嗡嗡作响,实在是难以想象啊!”无论是哪位大爷发表这样的言论,都会感到无比羞愧,仿佛自己的老脸都快被丢光了似的。
要不是这件事情没有发生在他们身上,否则他们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才好。“你还在磨蹭什么呢?赶快从里面出来吧!
”“就是嘛!我作为一个女人,看到你这般行径,我都替你感到丢人现眼!”
“真没想到这秦淮茹看着像是一个好人,可谁知道她竟然是这样一个坏到骨子里的女人,简直把人气死了!”
“你生什么气呀?这不正好让我们看了一场大笑话嘛!”此时此刻,一大妈、二大妈、三大妈以及刘光辉的媳妇王丹等人正聊得起劲呢。
只要她们起个头,其他几位妇人也会跟着附和,纷纷说起秦淮茹的坏话来。正所谓墙倒众人推,如今秦淮茹的处境便是如此。何雨柱见自己叫来的人都已经到齐了,而且效果也已经达到了,接下来就是要让大家看清秦淮茹的真面目。
他心想:“哼,让你尝尝丢人现眼的滋味,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喂!出来吧,躲在被窝里有意思吗?之前不还想着把林落藏在被窝里吗?现在计划落空了,你又该怎么办呢?”
秦淮茹听到这番话后,气得差点想死,她再也无法忍受,直接从被窝里钻出来,指着何雨柱破口大骂起来。
“好啊你!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东西,没想到你居然在这里等着算计我,想要坑害我?傻柱,我早就看出来你对我有意思,但我明确地拒绝过你,所以你就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报复我吗?你根本就不是一个善良的男人,简直就是一个混蛋!”
何雨柱听完这些话,只是觉得很好笑:“你这是恼羞成怒了吧?我可没有你想象得那么坏,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罢了。而且人家林落也没有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一直都是你在一厢情愿而已。”
“哼!还有一件事我必须跟你讲明白,我从来没有对你有过任何非分之想,都是你自己胡思乱想。你说我喜欢你?开什么玩笑!先不说我们之间年龄差距这么大,喜欢我的女人多得是,我怎么可能会选择一个被其他男人觊觎的老女人呢?”
秦淮茹听到这句话时,怒火如同火山一般瞬间爆发开来。她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从床上一跃而起,甚至来不及穿上鞋子,便高举着鞋底,气势汹汹地朝着何雨柱扑去。
“好你个傻柱啊!你竟敢在这儿讽刺挖苦我,还敢骂人?难道真当我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不成?”秦淮茹怒不可遏地吼道。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居然还妄图让我相信你那些荒诞不经的鬼话!你分明就是故意给我设陷阱,让我难堪!告诉你,我可没那么好惹,这事没完!”秦淮茹越说越气,声音也越发尖锐刺耳。
此时的何雨柱早已被吓得惊慌失措,他转身就跑,试图躲避秦淮茹的追击。然而,秦淮茹岂会轻易罢休?她一边紧追不舍,一边挥舞着手中的鞋底,嘴里还不停地骂骂咧咧:“你这个混蛋小子,有种别跑!等我抓住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场闹剧惊醒了隔壁屋正在熟睡的何雨水。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起初还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噩梦。毕竟昨晚喝了不少酒,脑袋有些晕沉。但当他走进这间屋子,看到眼前的情景以及哥哥被秦淮茹追得四处逃窜时,顿时清醒了过来。
何雨水的脸色变得阴沉至极,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他无法容忍有人如此对待自己的哥哥,更何况还是在他们家。一种强烈的保护欲涌上心头,他决定挺身而出,为哥哥撑腰。
“秦淮茹,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啊!我哥哥现在还生着病呢,身体非常虚弱,你竟然这样追赶并殴打他?你还有没有一点人性了啊!”何雨水的嗓音本来就十分响亮,再加上他现在情绪激动,这一声大喊,不仅把周围的人都吸引过来了,甚至连之前无论怎样吵闹都没有醒来的林落,此刻也被惊醒了。
当林落看到秦淮茹正在追逐并殴打何雨柱时,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心中的怒火一下子就爆发了出来。“秦淮茹,你这是在干什么呢?为什么要追赶我大哥并打他呢?他可是一个病人啊,你怎么能下得去手呢?你难道真的没有一点良心吗?”此时,何雨水和林落一同拦住了秦淮茹,而周围的人们看到这一幕,也纷纷表示看不下去了。
有的人开始指责秦淮茹的行为太过恶劣,有的人则劝说她不要冲动行事。然而,秦淮茹似乎并不在意众人的目光和议论,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怨恨。她指着何雨柱,大声地骂道:“你们知道这个家伙干了什么好事吗?他居然陷害我,让我来找这林落!我不能让他得逞,我要让他付出代价!”听到秦淮茹的话,众人都愣住了。他们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到如此地步。
何雨柱一脸无辜又觉得可笑地看着秦淮茹,说道:“秦淮茹,你别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在陷害你了,这不是你自己找上门的?你这是无中生有!”
秦淮茹冷笑道:“哼,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都亲眼看见了,你还想抵赖?”何雨柱无奈地摇了摇头,说:“你肯定是误会了。我最近一直在生病,哪里有时间干什么坏事,还让你知道了?你不要听信别人的谣言好不好?”
林落这次是真的怒发冲冠了,他根本顾不上其他的事情,直接将目光投向了一大爷易中海、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等三人身上,并毫不客气地对这三位大爷大声呼喊道。
“你们可是这个院子里德高望重的三个大爷啊!难道连这么点儿小事儿也处理不好吗?我大哥现在还生着病呢,你们难道就打算在旁边坐视不管吗?”
由于他本身就具有一种独特的气质和魅力,当他踏进院子的那一刻起,便已经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因此,这三位大爷一直想找机会讨好他。此时此刻,看到林落如此激动的反应,他们自然也都纷纷摩拳擦掌,希望能够做些什么来取悦于他,以获得他的认可和赞赏。
只见易中海迅速走上前来,紧紧地抓住了林落的手腕,语重心长地说道:“别再冲动了!秦淮茹,你这样做只会让事情变得越来越糟糕,到最后你可能会无法收场啊!”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威严和关切,似乎在提醒林落要保持冷静,不要把事情闹得太大。
刘海中皱着眉头,拦住了气势汹汹的秦淮茹,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和责备地说道:“秦淮茹,你一个女人家,难道不懂什么叫避嫌吗?林落正在睡觉呢,你到人家房间里来干什么?现在还追着傻柱打,你这不是让街坊邻居们看我们的笑话吗?你看看你像个什么样子!”
阎埠贵在一旁轻声咳嗽了两声,然后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对秦淮茹说道:“有些话,我本来是不想说的,特别是那些不好听的话。
但是今天这事,你确实做得不太地道啊。林落是我们院里的客人,你动这样的心思本身就不对。更何况傻柱还生着病呢,你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大家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邻居,有什么事不能好好商量解决呢?非得闹得这么难堪吗?”
大爷们今天都如此这般地说了,如果这秦淮茹依旧不知收敛、继续肆意妄为的话,那么日后她在这座院子里面恐怕将会举步维艰、处境难堪。
最终,面对众人的压力,她不得不选择妥协,并试图为自己辩解一番:“我只是开个小小的玩笑而已,你们何必如此较真呢?况且也没有造成任何实质性的损失,你们就指责我的不是,未免有些太过分了吧!”
林落与何雨水见状,急忙上前搀扶住何雨柱,生恐他在此时旧病复发。而刘巧珍实在看不下去了,她迅速夺过秦淮茹手中的鞋子,随手扔到了她的脚边。
“你刚才做出那种事,自己不觉得丢人现眼,难道还要我们觉得丢人才算丢人吗?再说了何雨柱现在还病着呢,你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啊?”
秦淮茹看着眼前的这些人,一个个都对她说三道四的,这可把她给气坏了。不过她心里很清楚,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在这里发火,得赶紧想办法脱身才行。
何雨柱也没有料到,就在这个节骨眼上,贾张氏竟然突然冒了出来。只见她二话不说,猛地一下就朝林落扑了过去。“哎哟喂!我这是咋啦?哎哟哟,快来扶我一把呀!”贾张氏一边叫唤着,一边紧紧地抱住了林落。
不但林落没想到,会在这个节骨眼冒出这样的事,就连何雨柱也没想到,真的是有人想要躲都躲不掉。
“贾张氏,你做什么呢?”
“能什么?我这都是被逼无奈啊,姓林的,你摊大事了,你逃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