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母迈着沉重的步伐踏上二楼,一到二楼,她便感到一股异样的氛围弥漫四周。
她心生疑惑:\"老娄,你在家吗?\" 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却没有得到回应。
\"老娄?\" 娄母又喊了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焦急。接着,她提高音量再次呼唤:\"老娄啊,你是不是在楼上呢?如果你在,就出个声吧,别不出声啊!\" 然而,依旧一片寂静。
娄母在二楼走廊徘徊了片刻,目光扫过那些敞开的房门。其中几间房内空荡荡的,唯有娄父曾经使用的书房紧闭着大门。
透过门缝底部,隐约可见光芒透出,似乎有人在里面,而且灯还亮着。
\"老娄?你在里面吗?老娄!\" 娄母心中愈发不安,她伸手按下走廊的开关,灯光瞬间照亮了整个通道。尽管如此,她仍然无法完全放下心来,脚步不由自主地朝着那扇关闭的书房门迈进。
当她终于推开房门时,眼前的景象让她惊愕不已。只见娄父静静地坐在椅子上,身体前倾,趴在书桌上,全身不停地颤抖着。
\"老娄?是你吗?你这究竟是怎么了?\" 娄母的声音充满关切和担忧,她快步走到娄父身边,试图摇晃他的肩膀。
“别碰我!你想怎么样?别碰我!”
娄父像是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当被娄母碰肩膀的时候,他惊吓的站起,而后躲开了娄母,像是看见什么可怕的人看着她。
\"老娄,是我呀,我可是你的结发妻子啊!难道你连我都不认得了吗?\" 娄母一脸焦急地看着眼前神情恍惚的丈夫。
\"哦...是你啊......\" 老娄喃喃自语道,仿佛努力从记忆深处拼凑出这个熟悉的面孔。他皱着眉头,痛苦地摇了摇头:\"可我现在脑子里乱成一团麻,很多事情都记不清楚了,甚至还经常搞混......我觉得自己好像快死了似的,浑身难受得要命......\"
娄父的脸色显得十分怪异,他紧紧盯着娄母,突然向前迈了一步,用力握住她的手,嘴角却挂着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那笑容既诡异又陌生,使得娄母不禁心生恐惧。
\"我现在特别想吃任师傅烧的菜,怎么到现在还没端上来呢? 他做的菜怎么还没送过来? 你要不去厨房帮忙瞧一瞧?\" 老娄急切地问道,眼中闪烁着对食物的渴望。
\"任师傅? 我刚刚看到他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具体发生了什么状况我也不清楚。老娄,你知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娄母惊愕地瞪大了眼睛,她完全无法理解为何一向健康的任师傅会突然昏倒在地。
\"什么? 他昏倒了? 这不可能啊! 他刚才明明还跟我说要去准备我喜欢吃的菜肴,怎么会无缘无故就昏倒了呢? 真是太离奇了!不行,我得过去瞧瞧!\"
老娄情绪激昂地站立起来,仿佛下一刻就要冲入厨房一探究竟任师傅状况如何。
然而正当娄父准备迈步之时,突然感到一阵强烈不适袭来,身躯摇摇欲坠几近跌倒在地。幸而一旁的娄母眼疾手快及时将其搀扶住。
\"莫急!能保得你平安无事已然万幸,咱们这便前去瞧瞧罢。
晓娥此刻亦在下头照看着呢,想来应无大碍!\"娄母语气沉稳宽慰道,但她如此淡定反倒使得娄父愈发慌乱不安起来。
刹那间,一个可怕念头闪过脑海,令娄父惊恐万分,急忙向娄母示警:\"不好啦!恐生变故矣!彼必以吾家财相要挟,势必将加害于晓娥啊!\"
\"何出此言?汝何不早早言明此事!苦哉吾之晓娥兮!\"娄母闻听此言亦再无暇顾及娄父安危,心急如焚地冲出书房径直朝楼下飞奔而去。
楼下厨房里,娄晓娥拼尽全力试图把任师傅拖拽到客厅的沙发上去。然而,由于任师傅身躯沉重无比,娄晓娥最终不得不选择放弃。
\"任师傅?任师傅你快醒醒!你到底哪儿不舒服呀?你倒是开口说句话啊!任师傅!\" 娄晓娥焦急地呼唤着,每当她触摸到任师傅时,都感觉似乎下一秒他就要苏醒过来。可一旦接触到他,又会察觉到他仿佛正遭受某种痛苦,紧闭双眼毫无反应。
此刻的娄晓娥心急如焚,只想尽快把任师傅转移到一个更舒适的位置,以便等待救援人员前来对其进行紧急救治。然而,正当娄晓娥思考这些问题的时候,她万万没有料到,原本倒在地上的任师傅竟然已经悄悄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起身之后,任师傅怒不可遏,握紧拳头,气势汹汹地准备朝娄晓娥扑去,打算好好教训一下这个让自己如此狼狈的女人。
而娄晓娥本来就对他的事情感到非常紧张和担忧,心中的警惕性也逐渐降低,以至于她此刻产生了一种冲动,想要出去看看是否有人前来为何师傅实施急救措施。
就在这时,一个低沉而充满怒意的声音突然响起:“娄晓娥?你是不是太过得意忘形了?想好要选择怎样一种舒适的死亡方式吗?”
娄晓娥惊愕地回过神来,一眼望去,只见任师傅竟然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双手紧紧扼住她的脖颈。
她惊恐万分,试图挣脱束缚并大喊道:“任师傅,你究竟想干什么?快放开......我!”
然而,任师傅却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反而越发用力地掐紧娄晓娥的脖子,怒声吼道:“放开你?我倒觉得你是活够了!”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这段时间所经历的种种困境,越想越气愤难平。
原本,他已经计划好如何寻找到娄家钱财的藏匿之处,只要得手后便远走高飞。
可偏偏娄晓娥请来了何雨柱这个碍事的家伙,使得他所有的计划都功亏一篑。
不仅无法得逞,还陷入了无处藏身、四处逃窜的窘迫境地。如今的生活简直苦不堪言,令他心生愤恨。
\"明明是你......害得我父亲,你竟然......还要责怪于我?你实在是太过分了......\" 娄晓娥满脸悲愤地怒视着眼前这个可恶之人,眼中闪烁着无尽的怒火与绝望。
\"我过分?哼!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谁叫你在这个节骨眼上多管闲事呢?我早就想亲手断送掉你这条小命了!\"
任师傅咬牙切齿地说道,他的双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扼住娄晓娥的脖颈,仿佛下一秒就能将其置于死地。
此时此刻,娄晓娥感到呼吸越来越困难,眼前逐渐模糊,死亡的阴影正一步步向她逼近。
然而,就在她即将失去意识之际,突然听到从二楼传来母亲焦急的呼唤声:\"晓娥!晓娥!\"
这熟悉的声音犹如一道曙光划破黑暗,给了娄晓娥最后一丝希望。
但与此同时,任师傅却愈发疯狂地收紧手指,企图阻止她逃脱厄运。
眼见女儿命悬一线,娄母心急如焚,不顾一切地从二楼飞奔而下。由于过度惊恐和紧张,她甚至连站立都不稳,一路跌跌撞撞、连滚带爬地冲向两人所在之处。
然而,当娄母亲眼目睹任师傅即将掐死自己的亲生女儿时,她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连哭喊的力气也瞬间消失殆尽。
\"娄晓娥,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认命吧,没人能够拯救得了你......啊哈哈!\" 任师傅张狂地狂笑着,仿佛已经看到娄晓娥惨死在自己手中的惨状。他的笑声回荡在空气中,充满了残忍和无情。
然而,就在这时,一声怒喝如同惊雷般炸响:\"放开她!\"
这突如其来的怒吼,让任师傅瞬间愣住了。他甚至来不及回头张望,便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力量狠狠地踹在了他的脸上。
紧接着,他只觉得身体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倒在地。头部与地面猛烈撞击,剧痛袭来,仿佛要裂开一般,令他几乎昏厥过去。
\"你...你...怎么来了?咳咳...\" 娄晓娥同样惊愕不已,她万万没有料到,在这生死关头,竟会有人挺身而出,宛如英雄般救下了她的性命。
\"是我来晚了!不过我没有空手而来!\" 何雨柱的声音坚定而有力。说话间,他转身示意,只见一群身着蓝色制服的人迅速冲进房间,将倒在地上的任师傅从地上拽起。
这些人正是派出所的同志们,他们接到报派出所同志们迅速赶到现场,正好目睹了刚才发生的一切。
此时此刻,他们宛如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用强大的气场和威严的气势牢牢地掌控着局势。
原本气焰嚣张、不可一世的任师傅此时已经陷入绝境,无论如何也无法逃脱法律的严惩。
\"你们为什么要抓我?我可没有做过任何坏事!刚才我还差一点就被她害死了呢!她想杀人灭口,她误会了我......她说我伤害了她的父亲,她这是想要我的性命啊!\"
到了这般田地,任师傅居然还不死心,妄图诬陷无辜的娄晓娥,甚至连一个弱女子都不肯轻易放过,其心肠之狠毒实在令人发指。
\"你别再此地无银三百两了,我们可是亲眼目睹你企图行凶杀人,目标正是那位女士!\"有人义愤填膺地指责道。
\"派出所的同志们,你们真的搞错了,我绝对不会做出那种事情来的,请你们相信我啊!你们再好好看看,真正想要取人性命的明明是那个女人,她叫娄晓娥!\" 任师傅仍旧垂死挣扎,继续信口胡诌。
\"你胆子倒是不小,竟敢随意污蔑他人,简直就是信口雌黄!像你这种毫无根据就乱说话的人,不抓你还能抓谁!\"众人纷纷怒斥道。
任师傅那是想要将脏水泼别人身上,但是他刚才是亲手想要杀了娄晓娥,大家也不是没看见,所以任师傅就算在这胡说,也没有人相信他说的话。
\"你们先等一下!\"何雨柱高声喊道。
\"什么事?\"听到声音后,派出所的同志们停下脚步,转头看向何雨柱。
就在这时,娄晓娥紧紧抱住了紧张地跑过来的娄母,而娄父则从台阶上跌跌撞撞地冲下来。
何雨柱见状,迅速飞奔过去扶住娄父,并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他走过来,向派出所的同志们说明了情况:\"任师傅给娄父吃下了带有毒性的食物,致使他如今身受重伤,并且对这种食物产生了依赖性,身心都受到了极大的创伤。
如果就这样让任师傅逍遥法外,从派出所里轻易脱身,那简直就是天理难容!请问各位,这件事情应该如何处理呢?\"
值得一提的是,此次何雨柱请来的并非附近派出所的人员,而是特意从四九城中最顶尖、口碑最佳的派出所调派而来的。
毕竟这里可是四九城的核心区域,一般人根本无法插手其中,管理自然也更为严谨规范。
把任师傅送到这里接受审讯和处置,何雨柱才能感到安心踏实。
派出所的同志们听闻此事,面色变得凝重起来。他们立刻决定将任师傅带回所里进行深入调查,并表示一定会彻查此案,还给娄家一个公道。
娄父在何雨柱的搀扶下,感激地看着他,眼里闪烁着泪花。娄晓娥和娄母也围拢过来,对他连连道谢。
“这是我应该做的,娄领导。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找我。”何雨柱微笑着说道。
随后,他协助派出所的同志们将任师傅带走。看着远去的吉普车,何雨柱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
“爸?爸!你怎么了?爸!”
“老娄,你怎么了?你别吓我?老娄啊!”
何雨柱听到他们喊的时候,就知道已经出事了。
娄母心急的,还想要将娄父给送去医院,但这个时候却听见娄晓娥抗议的喊一嗓子。
“医院都说了,我爸这个病真的是没法治了,医院没办法的,妈不行的,你看我爸病重了危险啊!”
娄母哭喊着,“那怎么办?看着他死吗?”
“我知道……去厂里,轧钢厂里还有的救!”
何雨柱的话,让这些人听了都震惊,这个时候去轧钢厂?怎么不说去他四合院?这是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