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咄咄逼人?我就是问下刘光天,他的想法!又不是真的希望你们死对不对?”
“什么死不死的,一点都不吉利!”阎埠贵不高兴的冷哼一声。
“三大爷,那你觉得什么吉利?要不就希望你们上天堂?或是早登极乐世界?”
阎埠贵气的都要抓脸挠腮了,这不明显是在骂人吗?尽管一个骂人的脏字都没有,听着就是让人不爽。
“好了好了!都说什么难听的话?赶紧让老太太,傻柱他们进大院!”
三大妈也听不下去了,她急忙张罗着,让这些人进大院。“急什么?都赶着投胎吗?”何雨柱的这句话一说出口,第一个跨大门槛的三大妈差点没摔个底朝天。好在阎埠贵这老抠,眼神好使,身体也没老化,出手拉了三大妈一把。
“这……何雨柱说的是什么话?”三大妈气的进了大院,就直跺脚。何雨柱脸色淡淡的回了一句,“都是吉利的话,替天行道的话!”三大妈气的想要找何雨柱算账,三大爷还有他家里人,谁都拦着她,有的甚至捂住了她的嘴,生怕她说的话刺激到何雨柱。
要知道这何雨柱一下看见这么多人都被放出来,一定心情不好,谁要是被当成他的出气筒,怕是不死也要半条多命都要没了。
三大妈心里也明白,何雨柱这是心里有气,可她就是气不过,自己在院子里这么多年,还没被人这么说过。她也是个要面子的人,被何雨柱这么一说,脸上也挂不住。可大家都劝她不要计较,三大爷更是拉着她,给她讲起了何雨柱的事情。
三大妈一直对何雨柱心存偏见,无论谁劝阻,她都无法遏制自己的怒火,每次都会和何雨柱吵起来。而何雨柱也从不让步,每次都会和三大妈针锋相对,两人之间的关系越来越紧张。
这一天,三大妈又因为一些琐事和何雨柱吵了起来。三大妈的声音尖锐而刻薄,她的眼神充满了愤怒和不屑。何雨柱则是一脸冷漠,他的嘴唇紧紧地抿着,似乎在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整天就知道吃软饭,你还能有点什么用?”三大妈指着何雨柱的鼻子骂道。
何雨柱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三大妈,似乎要把她看穿。“我吃软饭?你怎么不想想,要不是我爸,你们一家人能有现在的生活吗?”何雨柱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
三大妈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她很快就恢复了过来。“你爸是你爸,你是你,你别想拿你爸来压我。”三大妈说道。
何雨柱的心中充满了委屈和无奈,他知道自己无论怎么说,三大妈都不会改变对他的看法。他转身准备离开,却听到三大妈又说了一句话。
“你以为你有多了不起吗?你不过是个靠女人吃饭的废物而已。”三大妈的声音中充满了轻蔑。
何雨柱的脚步停了下来,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他回头看了一眼三大妈,然后默默地离开了。他知道,自己无法改变三大妈的看法,他想再继续争吵下去。
“你能行?你养出的那几个孩子,就不是废物了?一天到头就知道让你们家怎么好好养着,我看着也是一样的废物,你说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你自己?”
“哎呦1傻柱,你真能行,这个时候都能说我了,你是怎样的人我心里清楚的很,反正不是什么好人,我在这里可不想在这里跟你废话,真是一个欠打的人,说什么话都是让人恨的牙根痒痒你知不知道?”
何雨柱指了指三大妈,“你这样说我,你也就跟我没什么区别,你本来就是家里一个老太婆,你以后的未来是怎样的,心里还不清楚吗?在这里说我,像是你以后就能好,你儿子们就能给你养老送终什么的?我都觉得以后你三个儿子要娶媳妇,你们家就不打算到时候给你盖房子,娶媳妇了?”
三大妈这会儿气的真的要昏死过去了。
这就是她的心病,以后可怎么办好,她自己都愁,也不怪人家傻柱这样说他们家。
但是这话他就是不想让何雨柱这样说,听的就有点闹心了。
“傻柱,你就不能闭上你的嘴,说一些让人添堵的话,好意思啊?”
“还不是你嘴臭,先说我?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傻柱在踏进大院的时候,忍不住在这里嘀咕一句。
“是舔狗改不了吃屎!所以你赶紧去看你家秦姐吧!”
何雨柱这话,一语道破真相,让傻柱面子有点没地方搁了。
可这大院里,就连聋老太太的面子,何雨柱都不给,更别说一个傻柱,就能对付的了的。
聋老太太拉住傻柱的手,拍了拍他手背,递给他眼神,意思让他不要轻举妄动。
这些人也就在聋老太太的带头下,进了大院。
何雨柱见他们走了,这才转身去找了刘巧珍和妹妹们,一起进家门。
刘巧珍刚才也看见了,傻柱,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他们都回来了。
这倒是让她有些焦虑了。
“雨柱,他们回来了!之前跟我们闹的这么凶,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那你可说错了!他们现在还不到时候找我们的麻烦,因为他们知道,现在没到时机对付我!”
刘巧珍有些不解了,“什么时候,是到时机呢?我怎么有些听不懂呢!”
“当然要等到人齐了,才行!”
“人齐了?难道人还不齐吗?”
何雨柱看了眼易中海和许大茂等人进去的身影,想了想点头道:“应该快了!”
“这是什么意思?你说的那个人,不会也是我们大院里的人吧?”
“当然是!”
“是谁?”
“回去再跟你说!”
何雨柱没有直接跟刘巧珍说是谁,他推着自行车,
何雨水就跟在后面。
刘巧珍跟在陈卫国身边走,虽然挨得很近,但也没有谈这件事。
毕竟刘巧珍也不傻,担心这件事说出来会得罪人,所以她就没打算在大院里问清楚这件事。
让他们回到大院的时候,果然大院里发生了一件事情,是这些人谁都没想到,那就是棒棒梗犯事了。
按理说大院里头的事情啊,就是贾家事情比较多,很多时候也就是易中海在这里面帮他瞒天过海,或者帮衬他把这事情渡过去了。
而还有的时候就是这贾家脸皮厚,什么事情啊,就当不知道也就过去了。
但现在不一样了,这半个偷东西是大事,而且偷了不少的钱呢,谁家他都偷,可见到这个孩子一开始的时候就是没被管教好.
现在也就是想躲啊,都躲不过去,想要去把这事情让易中海给他圆了,也都圆不过去了。
贾张氏看到这派出所的人要把他家孩子带走,那是非常着急,也在这里面跟他们撒泼起来。
“干什么呀这是?他是个孩子,你们就把他带走了,他们犯什么事儿?这是不是也太过分了?再说了也没投几个钱,我们还就是了,用得着把人带走了吗?\"
\"哎呦喂,还没几个钱用得着把他带走了,我发现你这说话的口气还是挺大的,你怎么着在这里面还觉得这事情不够大呢,还是怎么着啊?\"
\"这个人都这么说了,而且贾张氏还在这里面非常嚣张,甚至在这里面跟他们对着干。\"
\"你怎么回事呢?怎么跟老人说话的呀?再说了,这头衔是扔几个事儿啊到时候还回来不就好了吗?
况且我们家也不是没钱人用的,而且身边看不起谁呢,就一个孩子你就这么抓走了,让人看见怎么?说好了以后他们怎么对我们家孩子你知道吗?\"
\"还怎么对你家孩子,我们现在是收拾不了他,没办法让他在这派出所里被关起来,但是可以让他去少管所呀。\"
贾张氏非常可怕害怕这个地方,因为呀,他以前就知道这地方一定会让他家棒梗了,在那里学乖的.
但是确实是派出所关不了这么小的孩子,但是那个地方却可以管教的了,甚至一关就关上好几年都是这么回事,所以这个贾张氏还是心慌了。
\"哎哟喂,你们能不能醒了?在这里面只要把人带走,你不如把我的老太太带走了,赶紧放手呀,计划的时候赶紧出来跟我一起拦着人呢,别光是自己走,这么多人看着呢。\"
贾张氏怎么去拦着都没拦住,最后啊,这个派出所还是把办公室带走了。
何雨柱,刘巧珍和何雨水回来的时候,正好遇到了今天发生这些事情,他们都觉得这办公啊这是全是活该,谁让他们家里人不管好他,他自己也经常偷东西,这说白了也是一件不小的事了。
而今天发生的事情,他也就想着这么就过去了。
谁能想到第二,他们像今天一样,晚上的时候啊,去买点东西,回来的时候发现大院里头又上了一出贾家大戏。
不过在他们经过中院的时候,贾家秦淮茹那是牵着小当出来,显然她是最后知道贾张氏回大院的事。
贾张氏对于秦淮茹的表现,很不满意。
尤其她前天晚上被带走,都喊了秦淮茹好几声,没见她出来帮忙。
而且她竟然能躲过去,要知道一开始就秦淮茹,许大茂和她自己参与要去整陈卫国的事。
秦淮茹却临阵脱逃了,还真的逃过一劫,怎么看都觉得秦淮茹有点故意坑害她的。
“妈!你们都回来了,那棒梗呢?”
“你问我棒梗怎么没回来?你开玩笑嘛?你当我是少管所里主任,还是上面领导,想放谁放谁啊?”
秦淮茹看得出来,她婆婆是真的不高兴了。
但她没看见棒梗回来,也是心里有着说不出的难受。
毕竟棒梗这孩子,怎么说都是她对不起他。
他爸死了!
他奶一天天的乱教孩子,将棒梗教坏了。
而她又因为在家做家务,还要带孩子,又不敢去跟她婆婆说的太难听,才会将棒梗这孩子给娇惯坏了。
本来听外面大院的人说,今天都被放出来了,她以为棒梗也回来了。
当看见她婆婆在,她心里真的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总之就是不太舒服。
“秦淮茹,你那天是不是想看我笑话?怎么着?我回来了,你现在不高兴了,是吧?”
“不是的!妈!那天我睡着了!没听见!”
秦淮茹看见陈卫国一家几口刚到对门门口,她就赶紧跟贾张氏说道:“咱有话回家说,别在这里说,免得被人听见了不好!”
“怎么着?你还害怕被人听见?自己做了什么缺德事,这是担心被人给揭发了?我要是你,还不如死了算了!”
听到这话的秦淮茹,顿时恼羞成怒,毕竟她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她这么说,这不是明摆着,有些诅咒孩子跟她一起死吗?
“妈!你骂我不要紧,可我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你这不是诅咒这个孩子吗?是不是有点太狠心了?”
“我狠心?我再狠心,也没你狠心!你克死了你公公,也就是我丈夫又克死了我儿子,你丈夫。”
“现如今,你是想要克死我这个老太婆不成?秦淮茹我告诉你,我不会如你所愿!”
“还有!就你这种人,我是真的不会看上眼的,以后家里的事都我管,免得你管,谁知道哪天你是不是找机会将我给弄死了,家里是可就都掌管在你手里,还有那些家底都是你的了!”
贾张氏不仅是大院里最恶毒的婆婆,也一样是最能精打细算的,这秦淮茹想要在她身上得到点什么好处,那也实属不易。
何雨柱和刘巧珍相视一眼,他们带何雨水赶紧回家去了。
别人的家事,他们没必要管。
再说了,这贾张氏回到大院就这德行,他们住了多年的老邻居了,早就知道了,也都见惯不怪了。
等到这何雨柱回家的时候,发现他家的门像是被人撬开过了。
他皱了皱眉头,赶紧揽住要进屋的何雨水。
“慢着点!这屋里是不是进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