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我当时可是说了,咱能不能在这里头比试,要去的话也得去外面!”
“可是你这人呢,不听劝不说,还主动出手,这我要是当初没躲过去的话,岂不是着了你的道儿被你给教训到了?”
何雨柱这么说也是想要给点儿老先生面子,毕竟他当时出手的确是够狠够快的,而这何雨柱呢,之所以能挡住也绝对是他自身的功夫,还有有系统傍身才会如此。
不然的话怕是他真的要被这老先生被教训惨了。
而这位老先生明显的觉得挂不住面子了,毕竟当时他出手也是够快的,只不过没想到对方竟然还有这么一招能把这些东西呢,反倒是可以弹了回来。
要知道他的身手应该不在他之下,所以这样的老先生也有些为难,要不要继续这样他的功夫,但如果是真的试探的话被对方给算计了,或者是打了一顿的话。
那到头来呀,他一定会觉得很没面子了。
“你师父都教了你些什么呢?我今天呢也只是见识到了,没想到你还真是有两把刷子,不然刚才呢,也不会让你就这么轻易的就反过来对付我了。
不管怎么说呢,今天我在这里面这是给足了你的面子,没有把你立刻打垮,但是我也在这里要警告你,最好乖乖跟我走,不然等会儿有什么问题的话,绝对不会对你手下留情或是善罢甘休的。”
何雨柱当然无所谓是在哪儿要比试还是这,老先生要对她出手随时随地,他都可以反击的。
当然有些时候,他也考虑到这锦风园,如果要是有了什么威胁,或者他身边的人若是有了什么麻烦或危险,他都不要先选择保护他们而不管自己在什么地方说,要考虑的就是其他人的安危。
“老先生,那你说说到底要怎么做呢,才能让你能和我不要再这么坚持下去了,锦风园这里面还有顾客不说,而且人家还要在这里面吃饭,你说我们两人打的不可开交或者让这些人呢,吃不好饭菜的话那岂不是罪过了。”
“这是你的问题了,毕竟啊,我在这里面已经说了,我不接受和你到任何地方去比试之类的,而你呢,又不是我的对手,我不过是在这里面呢,赐教你几招而已。
你若是想学的话就学,不想学的话就好好的承受给你的几招而已!”
这老先生还真就是说到做到的人也就转身的功夫,他就想清楚了,不管怎么说,他的功夫也已经算是很厉害了,毕竟和这小子的师父杜天成不差上下。
这要是动起手来之后,他的师父杜天成又未必是他的对手,所以要跟他俩继续对着打的话,那他一定会使出全力啊,我会像刚才一样掉以轻心,让对方差点让自己丢了面子。
所以这老先生字词不一样了,还直接几步走来,然后打了手势出了一个招式,直接就朝着对方的心口打了上去。
何雨柱当然看出来了,这人怕是真的,要不说置他死地也要让他呢,吃些苦头,毕竟这一招若是力道太大的话,可能让人的瞬间就会没了性命。
如果力道小的话,那只会让对方疼痛或者是受伤,所以这何雨柱看对方的手打过来的时候那是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躲开了。
而这样快的速度倒是让老先生一愣,但同时呢,对方也没有像刚才一样太过惊讶,一直被何雨柱到后来的时候算到了,而对方呢再次出手的时候啊,何雨柱又再次躲了过去。
老先生这下拳脚相加起来,而且打了他平时最擅长的形意拳,可是到了后来的。
何雨柱总能轻易的躲了过去,同时在出手的时候,每一次都差点打到了这位老先生。
而老先生也是虽然察觉到了,有的时候能躲开,但也有时候真的是躲不开他的拳头,要是对方呢故意在这个时候停下手来,怕是的真的要成为别人拳头下的一个落败的武者了。
几次交手之后,老先生也已经知道了,这小伙子别看他年纪轻轻的功夫,早已经在他师父都天城之上,而且和他比起来有的时候也是在他的功夫之上,不是这个时候真的两个人呢要拼死比试的话,怕是啊,他的命早就在对方手里了。
虽然说他有些不甘心,毕竟他岁数这么大的人呢,能有这样的拳脚功夫,已经算是很难得了,但是架不住对方还年纪轻轻的,就早已经可以说和他相提并论。
甚至在他之上,直到让他觉得不但没面子,同时有种自己真的要随时随地被气死感觉。
“行了老先生!如果再打下去的话,我不敢保证,拳头会不会真的落在你的脸上?你要知道我这个人虽然平时不打怎么打架。
但是呢,这要是遇到什么紧急关头或者说是生死相关的时候,啊,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所以你还是早早的收手吧,别让我再继续动手了。”
听了何雨柱的话,这个老先生就算是给他一个台阶下了,就没有再继续动手了,不过他还是有些不甘心,在这里面有些冷嘲热讽的对何雨柱说了几句。
“怎么样?是觉得害怕我的拳头打到你了还是怎么着,这个时候就要停收,那是不是有些太让人呢没有尽兴了,不管怎么说呢,你的功夫确实还好,但也不见得有我们功夫好。
当然我说的,我们也包括你的师父杜天成你在这里面呢,不过学的他三分五分像而已,实际上也不过如此,所以没必要在这里面装出一副很厉害的样子,那样子啊,我们大家伙都不会觉得你真的是有这个本事。
而是觉得实在这学人家模仿他人,这有什么好处,所以别在这里面让人觉得丢面子了,赶紧拿离开着锦风园,然后离这个城市里远远的,最好到外面没有人认识你的地方的。
那个时候再用你的功夫去骗人钱财,那都是无所谓的,但你在这里面要是继续要待下去,最后也只会丢人现眼了。”
“老先生,你的意思是说,我的拳头当时应该打在你的脸上或者你的身上,将你击倒在地的话你就不会觉得丢人现眼了,要真是这样子的话,那我现在就可以成全你了,没有必要在这里面说的这么委婉,或许在这里面说一些我不愿意听的狗屁话?”
“当然了,我本身就不是什么文明人,又是什么让人觉得彬彬有礼的人,所以啊,你在这里面想找这样的人谈话那就不对了,我呢本身是个粗人俗人,所以你用同样的话说我我自然是我的朋友的话,反击你。”
“当然你,若是觉得这说的不过瘾的,还想继续来动手打一架的话,我在这里随时都会奉陪到底,甚至在这里面和你继续打,因为我觉得有些人就是这脾气和胆子都不小,但实际上能不能真的和他想的真的一样,那就不一定了。”
老先生说听了这话之后,那是差一点让酒壶给扔在地上摔碎了,给他一个眼神,对方也就明白了,这个时候若是发脾气失态了,岂不是觉得自己啊,一把岁数的人还做这种事情,实在是荒谬。
所以呀,老先生最后还是把酒壶给放好了。
“就实话告诉你吧,你的师父呢,其实人没有死,所以失踪了的话,那也是因为啊,他其实不想让你们看见他,当然你不觉得这件事情啊是重要的,或者说呢,也没想过要找你师父。
因为啊你师父确实有那么多可以继承的东西,但是你这样做真的就安心了,你可知道你是否一直有个迷药,到现在他都解释不开,那就是他有女儿这件事情。”
其实这件事情啊,何雨柱也是知道的,因为老先生之前也怀疑过就那个dita身份特殊的女人是不是他的女儿,而在这里面是不是故弄玄虚来骗他师父之类的。
现在这位老先生又提出来,当时的是让何雨柱格外的好奇起来。
“老先生,你的意思是说我师父他的女儿还真的在,而且他之所以失踪了,其实也是暗中调查这件事情是吗?”
“当然不是,你真以为什么事情都由你来定论,对于你来判断他女儿的事情确实存在,毕竟让他平日里的时候结仇太多了,也说不定是是那个高手和他切磋武功的时候将他给打伤了。
或者呢,也有可能是他致命了,所以我的猜测也未必是对的,你在这里面就当听一下而已,没有其他的想法就好,所以我的猜测也未必是对的,你在这里面就打听一下而已没有其他的想法就好。”
“谢谢老先生在这里面给我提示了我,也相信我师父不会就这么轻易的失踪了,但是他女儿的事情我一直觉得这是个迷的,同时也不一定是真的像那个女孩子,我们曾经见过,虽然是呢,只交手了几次。
但是对方明显没有你们说的看上去,合着我是否有什么共性或者是长得太像而已?”
这位老先生没想到何雨柱还会说出这么文明的话,当然了,如果他真的和他当面对峙的话,他一定不会对这个何雨柱太客气,到那个时候啊他也不会这样这样善罢甘休的。
不过今天听到对方说客气的话,他竟然没有那么多的怒火,甚至想要在这里面跟对方吵的意思,而是直接就来了一句。
“你的意思是说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你没有打算想要去找你师父的下落,要知道他有可能受重伤随时都会丧命,而你就这样心甘情愿的让他就这么带着重伤。
关键你也不是真心对你师父好,不过就是觊觎啊,他的财产像你这种人呢,我见识多了,没想到你是否还是看走眼了,从来不收门徒的人,既然说了你这样一个人,那他日子的确过得不好,也是有原因的。”
“你少说这些话,我现在越来越怀疑他的始终是不是跟你有关系,如果真的是有关系的话,我的确不会轻易放过你的,当然我绝对不是说说而已,而是我知道你这人呢,看来并不是真诚待人,同时也是在这里面的下跪给我们找茬对不对?
我们锦风园在这里面并没有欠你什么,如果是真的想找我打,我随时都是奉陪到底,但是你在这里面故意给我卖关子说我师父怎么怎么样,我现在严重的怀疑你,是不是你把我师父打伤了?若是这样子的话,我现在真的可以跟你下个战术,或是你真的输给我了,你就要把我师父的下路告诉我,而不是在这里面跟我故弄玄虚。”
“我故弄玄虚你真以为我在这里骗你呢,我跟你说吧,你是不是曾经是和一个高人对战了,他们两个人算是死敌,我不会把这个人现在就告诉你,但是我要提醒你一句,这人那可不简单。
我之所以现在和你在这里头对峙或者说是在这里面要试探的功夫,也是他的目的,所以你现在已经被对方盯上了,别再以为啊自己很了不起,到头来只怕你保护不了你自己,更别说保护好你家人。”
“谁说不能保护好家人了,我宁肯保护好自己,也一样要保护我的家人,而且对方若是真的要对我的话,我随时都会奉陪到底,毕竟我就没有怕过的时候,我还有什么可失去的,还有既然你知道对方是谁,你在这里面却一个劲的卖关子不告诉我,那我怎么可能放过你?”
何雨柱刚要出手去抓对方,而对方这个时候早已经从窗子跳了下去。
而他跳下去的时候直接提出一个要求,“姓何的,我在这里面跟你说吧,若是你真的是我的下路那你会记得在过年那夜的时候一定在胡同里跪着喊几声爷爷,这个时候我再出现告诉你。”
“过年这还有很久你还真以为自己逃得掉吗?”
何雨柱才不会让对方这么轻易逃走,所以他从窗子准备跳下去,追赶的时候没想到这窗子前出现一个身影,而这身影一闪而过,而门窗就这样子咣的一声砸在他的面前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