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是不是跟这个腰牌有关系?”
“这件事你不要问了,你知道的越少越好,就按为师的话做,今晚无论如何都不要出这个屋子。”
何雨柱看得出来,这件事一定是和相同的两个墨玉腰牌有关系。
但若是他师父不说,他也不好追问下去,就先点头答应了。
只是他没想到,他师父接下来的话,让他不由自主的担心起来。
“柱子,这两天我把能教你的,也教你了不少,剩下的一些功法和心经,我等下就通过心壶传音教给你!”
“这样为师就算是有一天不在了,也不会有什么遗憾或是后顾之忧。”
何雨柱听到这些话,眼眶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他想了想劝说他师父一句。
“师父,您就不要总想那些消极的事,您老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我自己的身体,清楚的很!你也不用伤心或是难过,我能遇到你,一定是机缘所致,我可以说死而无憾了。”
何雨柱越听他师父说这些话,越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就故意打岔,换个话题。
“师父,您有没有什么想吃的?等我明天一早就给您做您爱吃的,我们认识了也有几天了,可我还没孝敬您这个师父呢!”
“你救过为师的命,这已经对师父来说,比孝敬那些东西,更为珍贵!好了,我们不说旁的了,我这就传授你功法和心经。”
何雨柱能感觉到,他师父也是会有诸多不舍,但为了将他毕生绝学都传授给他,就没有跟他聊太多。
不知道是吸收功法和心经的授意之时,消耗了太多精力,整个人不知不觉陷入了昏睡之中。
也就在他昏睡之时,他师父杜天成已经出了屋子,很快身影闪现在四合院门口。
等他出来的时候,一身月白色短打衣褂的中年男人,双手背于身后,一双眼凛冽吓人,直盯着站在四合院门口的杜天成。
“师兄,没想到你还活着?我以为你在抱丹的时候,已经神魂俱灭了!”
“我这把老骨头还不容易死,倒是你……还真是不肯放过任何一个机会,想要我性命!”
“师兄,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哪里是要你性命?不过就是切磋功夫,点到为止!”
这位月白色短打衣褂的中年男人看了眼杜天成身后的四合院,试探的问句,“师兄,你是不是认了徒弟?想在临死之前,将毕生绝学都传送给这人?”
“我一辈子独来独往,又岂会做这种浪费时间之事?”
杜天成已经感觉到了他师弟的恶意,即便他这样解释了,依旧能看得出来对方是想要将和他有关联的人除掉。
“你这分明就是在诓骗我?为何不把你所学的,领悟的所有功法都传授给我?外人终归是外人,你不怕到时候倾尽所有喂了狗?”
“难道你就不是外人?你少跟我说些废话,等你打败我,我在考虑要不要传给你!”
杜天成余光看了眼身后的四合院,想到中院屋子里是他的爱徒,还有一个可爱的小姑娘,虽然相处没几天。
但感情却早已胜似亲人。
‘柱子,雨水,往后你们一定要多多保重!’
心底说完这话后,杜天成身影一闪,从四合院门口消失不见。
而月白色短打衣褂的中年男人眉心一皱,深深的看了眼这个四合院后,紧追过去。
何雨柱醒来的时候,是何雨水起夜想去厕所,她害怕叫醒了她哥何雨柱。
“哥,我想去尿尿!我一个人去,害怕!”
“雨水?”
何雨柱看见是妹妹何雨水的时候,才脑袋一点点清醒,他问一句,“家里不是有尿桶吗?”
“我现在长大了,不想在家尿,怪丢人的!”
“行!那哥陪你去!”
“嗯!”
何雨柱本想带着妹妹去外面厕所,想到了他师父杜天成的话,他怕妹妹有危险,就赶紧拉住了她。
“妹!这个点太晚了,哥不想出门,你就在尿桶里尿吧!”
“啊?我还是想出去……”
“听话,过了今晚,以后你要出去的时候,你害怕的话,哥在陪你!”
“那……好吧!”
在何雨水回屋以后,何雨柱看了眼小屋里,早已经没了师父的身影。
虽说他答应了师父的话,今晚不会出屋,但他还是有些不放心,想出门看看,能不能找到他师父。
等她妹妹又睡着了,何雨柱出了屋子去找他师父杜天成。
不管是外面大院,还是四合院外的胡同,何雨柱都找了一遍,没看见他师父身影。
他不知为何,心里竟然会有一种说不出的没落感,总觉得他师父这次离开后,或许就不会再回来。
带着这种失落的心情,何雨柱睡不着觉,就跳到了墙上坐着,看着泼墨的天上那轮渐渐变圆的月亮。
这个月的农历十五,正是八月十五中秋节,他多么希望他师父杜天成没走,加上李泽远师父,他们兄妹这样也算能过个团圆节。
“傻柱!你大晚上不睡觉,坐在墙上看谁家姑娘?”
“呦!这不是许大茂吗?你这大晚上不睡觉,这是等着在胡同里拦谁家姑娘跟你回家去?”
“去你的……我爹妈还在家里,我就算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胆儿!”
何雨柱看着站在墙根下面的许大茂,有着说不出的感觉。
也许两个人是天生的冤家,这每次见面,不吵着没完没了,就不得罢休。
在他无奈笑了笑的时候,就听到许大茂嘀咕的念叨几句,“我刚才做噩梦了,梦见自己变成了乞丐,一个人穿的衣衫破烂的,满大街去捡吃的!”
“然后我就吓醒了!”
“我在想,我长得这么英俊潇洒的,还能没有姑娘嫁给我?还能没孩子?这就是噩梦,纯属扯淡!”
“可即便这样想,还是会心里膈应,咋做梦的时候,还能梦见自己落魄成那种德行,我可不想这辈子就那么过完一生。”
听到许大茂的话,何雨柱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收起。
想到前世他被贾棒梗这白眼狼赶出四合院,最后冻死在桥洞底下,若不是许大茂,他怕是冻死了都没有人给收尸。
不过许大茂做的噩梦,也确实是他人生写照,等到了晚年他也一样孤苦伶仃,和乞丐一样无家可归,乞讨捡东西生活。
想到这,何雨柱不免有点心软,劝他一句。
“许大茂,其实人随着长大,总是会改变,你一样,我也一样!”
“不过若是你一心往好处想,找一个媳妇就安安心心过日子,不像其他的,或许像你做的那个噩梦,就绝不会出现……”
比他小三岁的少年许大茂,还以为何雨柱在这里挖苦他,他不以为意,扬起脖颈对傻柱喊。
“你小子还真是嘴贱,就没听你说过什么好话!不过你也不用笑话我,我最近发现有人鬼鬼祟祟的在你家门口来回走,看着不像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