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猎?什么时候出发呀?”
程攸宁说:“明日。”
“几个人呀?”
程攸宁说:“我们一家三口,乔榕要去,我爹答应了。”
万敛行说:“就你们一家三口?”
程攸宁说:“嗯,别人谁也不带。”
“谁的主意?”
程攸宁说:“我爹的主意。”
万敛行想了想说:“没事了,你回家研究打猎的工具吧,用什么去找兵器库的人说。”
程攸宁高高兴兴地走了。
万敛行对老管家说:“你去我哥嫂那里走一趟。”
老管家说:“侯爷,何事?”
万敛行说:“就狩猎这事。”
老管家会意地离开了,见了万老爷和万夫人是这样说:“你们听说了吗,少爷明日要带着少夫人还有小少爷去狩猎。”
万老爷说:“他刚从我这里离开半个时辰,没听他说呀,不过打打猎也好,舒展舒展筋骨,还能锻炼锻炼我那孙儿。”
老管家说:“打猎倒是好事,但是这一去好几日,着实让人放心不下呀。”
万老爷说:“好几日?”
“嗯,要不是听说少爷的一家三口要出门好几日,我一把老骨头能跑这来多嘴多舌吗,这要是被少爷和少夫人知道,我这不是招人厌恶吗。”
万老爷说:“多亏老管家来告诉我了,不然我得明日才能知道。”
老管家说:“您劝劝少爷吧,让他注意安全。”
万老爷说:“我压根就不能让他去了,小打小闹的带孩子上山一日也就算了,这一去好几日,我不能答应。”
不多时万家的老两口就出现在了程风和尚汐的小院。
“爹娘,你们怎么来了。”程风正蹲在地上,守着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研究呢。
万夫人说:“我不来你们是不是明日带我孙儿狩猎。”
程风笑着说,“是呀,你们知道了呀,你孙子不是喜欢往外跑吗,我这次索性就让他在外面多玩几天,他不求我回来,我绝不带他回来。”
万老爷说:“风儿,孙儿那么小,进得了山打的了猎吗?爹认为不安全,此事欠考虑。”
程风笑着说:“打猎有什么不安全的,也不去多险峻的地方,也不打大的野兽,碰上什么就打什么。”
这时尚汐把茶水从屋子里面端了出来,“爹娘,喝茶。”
万老爷问尚汐:“儿媳,明日你也跟着一同去打猎?”
尚汐笑着说:“我和程风有个照应。”
万夫人说:“风儿糊涂,你也糊涂,怎么能跟着他们两个一起胡闹呢,我不同意哈,太危险了,一是我孙儿尚小,二是你是个女流之辈,上山打猎肯定是不妥。”
尚汐说:“都定好的事情了,您看,这打猎的工具我们都搬出来检查了。”
万夫人说:“我们来就是一个目的,不许你们一家三口进山打猎,要是遇上点什么事情,追悔莫及,我哭都找不着调。”
程风说:“哪有娘说的那么邪乎,我们不入深山老林,没什么危险的。”
万夫人说:“这打猎的工具你趁早别摆弄了,消消停停的在府上给我待着,吃什么没有,非得打猎?”
程风笑着说:“爹,我娘不懂,您劝劝她。”
万老爷说:“风儿,我和你娘是一个意思。”
程风说:“爹娘,我们几个都决定好的事情了,别改了。”
万夫人说:“必须改,你决定的时候我和你爹不知道,知道了第一个反对。”
“娘,我们几个全须全尾的去,全须全尾的回,我保证他们几个人安安全全的。”
万夫人说:“你还口口声声的说我孙儿不听话,我算知道我孙儿像谁了,他都是跟你学的,你们父子两个一模一样。”
程风说:“程攸宁调皮捣蛋怎么能跟我一模一样呢,我又不调皮捣蛋。”
万夫人说:“你还不如他听劝呢。”
“娘,我带程攸宁出去打猎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哪次不是好好的。”
万夫人说:“那也没说好几日才回呀,那荒山野岭的,你让我孙儿睡那里呀,这时呀,我一万个不同意。”
“娘!”
万夫人说:“商量我也没用,除非你是想让我犯失心疯。”
程风一见这人用失心疯来威胁他,他也只能举手投降,“行了,您也别吓唬我了,我不去还不行吗?”
万夫人会心地一笑,“想不到我和你爹这个岁数还有儿子儿媳在身边。”
尚汐心想,这还不是逼的吗,俩个老人倒是欢欢喜喜的走了,但是下面的事情可是愁人了,程风哀叹一声:“如何跟程攸宁他们说呀,那两个孩子知道要打猎可高兴了,现在还欢天喜地的准备东西呢。”
尚汐坐在桌边喝上了茶,此时她也不用跟着程风整理东西了,“你去说吧,事情是你提的,又是你决定不去的,你说最合适。”
程风说:“我娘都拿她的那个老毛病威胁我了,我怎么去呀,唉!”
尚汐说:“我劝你早点跟程攸宁他们两个说,早说晚说都得说,还不如早点说了好。”
程风说:“行吧,我去找他们两个说一下,看看反应。”
尚汐说:“你去吧,我在家等你。”
程风找了好几个地方,最后在厨房把人找到了。
程攸宁说:“爹,你怎么来了,不会也是为了拿盐巴吧,我和乔榕要了好多的盐巴,还有别的调料。”
程攸宁和乔榕给把东西拿给程风看,面对那一包包的小调料,程风三缄其口甚是为难。
“那个程攸宁,我们明天可能不去打猎了。”
程攸宁说:“怎么突然不去了?我刚才还问了府上的人呢,他们说明日是个好天,再说,我和乔榕都收拾的差不多了。”
程风挠挠头,还是把实话说了:“不是我和你娘中途变了卦,是你爷爷奶奶担心你的安全,死活不让我们进山狩猎,说是危险。”
程攸宁说:“他们不同意呀,我去找他们。”
程风说:“你若是把你爷爷奶奶说通了,明日我们就照常去,说不通这只能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