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说:“灼阳,你怎么就看不明白呢,你这都要饿死在宫里了,这万敛行都无动于衷,他就崴个脚,你至于亲自送上门去看吗?”
灼阳公主懊恼地说:“我现在才知道他是什么人?”
“他是什么人,你今日看清了?”
灼阳公主抹着眼泪声情并茂地说:“他就是个老色坯。”
皇上千想万想都没想到灼阳公主会给万敛行这样一个评价:“此话怎么讲?”
“呜呜呜……”灼阳公主跺着脚把身子转到一侧继续哭,就是不给皇上正脸,怕皇上看穿他是假哭。
灵儿说:“皇上,这万敛行不是个东西,她欺辱我家公主。”
“噢?灼阳,他怎么欺辱你了?”
灵儿抓起灼阳的手腕,露出灼阳公主的手腕上的一条红色的印子,这是他们撕扯万敛行衣服的时候,灵儿不小心抠了灼阳公主一把才留下一条醒目的红痕。
“皇上,您看,这就是万敛行动手给公主抓的。”
灼阳公主拽回自己的袖子擦擦自己的眼泪说:“我的清白已经不在了,我没脸再活着了,让我一头撞死吧。”她眼前就有一根柱子,为了演的逼真,她毫无畏惧地撞了上去。
只听砰的一声。
灵儿吓傻在当场,正处在匪夷所思中的皇上也惊醒了过来,灼阳,快请太医。“
人晕在了当场,额头上出现一个巨大的血包,这样的场面作为灼阳公主的父皇,他不得不信这灼阳是在万敛行那里吃了亏了。
“来人,去把万敛行给我带来。”
阴历初三的夜晚个是个上弦月,天空中的西面挂着一轮小小的月牙,层层的乌云遮盖了漫天的繁星,闷热的空气中夹杂着丝丝热风,万敛行看了一眼天空,这是要下雨了,两排御林军夹道站在了万敛行的两侧,成包围状。
在这黑漆漆的夜里被御林军手里的十几只火把弄的火光通天。
万家的全家老小及家丁都在这里,没有人知道这一直尊贵显赫的万敛行是如何触怒了皇上,今天这样大的阵仗来侯府拿人又是出于何等原因。
万敛行还是一派的镇定自若,“皇上这是怕我跑了不成嘛,至于出动这么多的御林军吗。”
御林军的统领说:“烦请侯爷跟我们走一趟吧。”
突然一股寒风袭来,眨眼之间万敛行身边多出来一个人,所有御林军都戒备了起来。
御林军统领说:“何人?”
“区区几百御林军就想带走我家侯爷,哈哈哈哈。”这人足够的狂,这狂劲已经超越了万敛行,这万敛行在皇家面前还得低着头呢,这人根本不把皇家放在眼里,这果然是万敛行培养的人。
“什么人竟然敢如此大放厥词,不把皇家的威严放在眼里,是不想活了吗?”
“哈哈哈哈,侯爷生,我生,侯爷死,我死,要想我死必先侯爷死,若想侯爷死必先让我死,侯爷不死我不死,我若不死侯爷休想死,哈哈哈哈。”
御林军统领说:“侯爷,您这属下是要造反吗?”
万敛行笑着说:“他即使就是在反,反的也是我万敛行,又不是反的皇上,我若是能活着回来,我就收拾他,我若是不能活着回来,我就管不着他了。“
万敛行对他身边的人说:“马上给我消失,不要耽误我去见皇上。”
“侯爷?”
“我的话连你也不听了吗?”
大家还没看清,这人就消失了。
万敛行说:“年轻的小统领,就别耽误时间了,我们走吧。”
万敛行手持双拐,步履轻松地往前走去,一群御林军围在他的左右,怕他又刚才那人的本领瞬间消失,万敛行心想,他的功夫还没练到那般程度,毕竟练武也要看这人是不是有奇才的。
随着火光的远去,侯府上下一片死寂。
万老爷召集大家去了正厅。
老管家说:“万老爷,侯爷临走时有交代,让我派人暂时送走您一家老小出去避一避。”
万老爷说:“敛行前脚被带走,我后脚离开,这不是让人寒心吗,弃手足之宜矣,吾将唾弃吾矣,他日地下遇先人,无颜矣。”
老管家说:“侯爷说了,他不会有事的,快责今日就能回来,晚责月余,此事大小说不好,若是大事,咱们这些人今晚就都得被压走了。”
万老爷说:“我得留下为敛行想想办法。”
老管家说:“最严重的不过是劫狱。”
这小老头说出的话吓到了尚汐,这掉脑袋的事情被老管家说的是轻飘飘的,果然是跟着万敛行见过世面的人。
万老爷说:“万不得已,只能出此下策了。”
老管家说:“若是不被人掣肘,还是先送你们出去避一避,等风头过了,侯爷回来了,再把你们接回来。”
万老爷说:“这覆巢之下,焉有完卵,我哪里都不去。”
程风说:“钱老板一家和万家没有什么关联,也不会受到万家的牵连,钱老板带着我和姐就先行离开吧。”
钱老板如坐针毡,百爪挠心,一个不摄政的侯爷,今日被数百名御林军连夜带走,这问题出在哪里了,他不傻,猜的没错的话,应该就是灼阳公主这里出了问题,他说:“会不会是……”
程风打断了他的话。
“钱老板,一切都是猜测,只有到了最后才知道小叔的罪名,所以您带着我姐先行离开。”
程风知道钱老板这心里不安的地方在哪里,他也猜到了这事情的起因就是灼阳公主,但是对错都已经酿成,自责斥责改变不了现在的困境。
钱老板这心里自责的很,他悔不当初:“我不离开。”
程风说:“你一个商人,帮不上什么忙。”
万百钱说:“你走,我留下,救小叔,我必须出一份力。”
万老爷说:“你们一家都走,即刻启程回南城。”
万老爷一声令下,钱老板带着万百钱和他的人只能连夜离开了。
程风看着心神不宁的尚汐说:“你带着娘和攸宁也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