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钱老板更是一点都不待见她,可是沧满又特别听那个钱老板的话,她再怎么努力也敌不过钱老板否定她的一句话,钱老板在沧满心里的地位芙蓉早就看出来了,不是她你能撼动的。
好像她永远见不了光拿不出手,说出他们的关系就好像给沧满抹黑一样。
沧满弃她如敝履,她心里的难过谁懂,两个人走到这一步,应了那句话,自作孽不可活,不过她没后悔,回味起两个人短暂的过去,还是有甜蜜的,不过更多的是苦涩和悲凉。
尽管自己现在的处境十分的艰难,但是她的心里还是挂记这沧满,希望沧满能像她一样彼此牵挂,仔细想想这些都怨不得沧满,这些都是她自己的一厢情愿,沧满可从来没承诺过她什么,更没表现出想跟她厮守到老。
她对于沧满来说,和那些红尘女子无异,这一辈子也摆脱不了她过去的身份了,就像一块污点牢牢地印在了她的身上。
这一生都会有很多人带着有色眼睛看她,这就是她的宿命,她已经认命了,无论如何挣扎也跳不出命运的旋涡。
关于在北城发生的事情尚汐讲的很少,大家唯一清楚钱老板没回来的原因是万百钱的外婆病重,其他的大家一概不知。
玉华问尚汐:“钱老板他们什么时候回来呀,回来还住四合院吗?”
尚汐说:“什么时候回来说不准,要看外婆的身体,身体要是好转他们过些日就能回来,不过他们回来也不住四合院了,他们直接搬进钱老板准备的婚房。”
“钱老板的婚房离这里远吗?”
她这话问的很唐突。
大家都看向了芙蓉,芙蓉强颜欢笑,“我就随便问问。”
尚汐说:“这个我还真不清楚,我们当时着急回去祭祖,这些事情压根没问,凭借钱老板的实力,房子自然差不了。”
陈庆生说:“芙蓉姐姐,你不会还要给沧满哥哥送饭吧?”
芙蓉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为了不让大家误会,她得努力解释。
“我当时做饭也是因为沧满对我有恩,他身体恢复了我就不做了,他女人缘这么好,估计也吃不惯我这口饭菜了。”
这话其实说的有点酸溜溜的,不过在座的几位心大的都没听出来芙蓉的弦外之音,大家都把她的话当做一句调侃沧满的乐子话听呢。
陈庆生说:“芙蓉姐姐,你要是哪天做饭吃不完,你告诉我一声。”
芙蓉笑着说:“那还哪天干什么,你家这么多人干活不得吃饭吗,玉华自己也干不了这么多的活,我来给玉华打下手。”
这话说的不但陈庆生高兴,玉华听了也开心,还真应了那句话,远亲不如近邻。
玉华跑去把早上买回来的菜拿了出来,“你们快帮忙摘摘,刚才只顾着看家具了,把大家吃饭的事情给忘脑后了。”
这个时候正是吃饭的正点,来这里干活的人都是冲着陈家的人来的,说白了都是帮工,给钱也不要的那种,整个点不给吃饭岂不是要怠慢了大家。
陈庆生赶忙起身:“我得去干活了。“
这个院子里面就他一个姓陈的,他要是偷懒,他爹和他哥哥准保知道。
铁柱也跟在了他的后面,准备找点活干。
玉华说:“庆生,你先跟大家说,饭菜一会就好,我今天买来不少的菜,一会我给大家做几道硬菜。”
站在房顶修瓦片的一个人听见了玉华的话,他笑着说:“既然有硬菜,那兄弟们多晚都能等。”
另一个干活的也搭话,“对,好饭不怕晚,别着急慢慢做。”
玉华笑着说:“放心,我说硬菜,肯定有硬菜。”
她今天早上买了不少的肉呢。
尚汐看着这么一堆的菜说:“主食吃什么呀?”
玉华说:“早上买了一筐馒头,一会放锅里一热就行了。”
还好三个女人都会做家常菜,各个又都很是麻利,一个小时大家就都吃上了热乎的饭菜。
饭后尚汐第一个张罗回家:“我得回去了,再不会我家攸宁该生气了。”
芙蓉说:“攸宁长高了吧?”
尚汐笑着说:“你这也就一个多月没见,哪能那么快。”
“老师找到了吗?”
“各式各样的老师找了一堆,不过攸宁挺记挂你的,你的手要是没什么大碍了,你就去指点指点。”
芙蓉摸着自己的左手说:“我过几天就去看攸宁。”
尚汐和铁柱坐着马车往回走,铁柱问尚汐:“小婶,你和芙蓉很熟吗?”
“我和沧满是最先认识芙蓉的,算是很熟络。”
“噢。”
“芙蓉人不错,是个好姑娘,就是最近看着人有几分憔悴,不然更漂亮。”
“听你们说话的意思,她家里就她一人,是真的吗?”
尚汐见铁柱对芙蓉挺感兴趣的,于是说:“是一个人,你不会对她有什么想法吧。”
铁柱赶忙否认,“没有,没有,我小叔都跟我说了,让我找知根知底的,再说这个芙蓉已经名花有主了。”
“名花有主?谁说的?”
“啊?你不知道吗?我小叔说的,不是吗?”
“......”
尚汐的小脑袋飞速地运转,最后点点头说:“对,喜欢芙蓉的人比较多,她早就有喜欢的人了。”
“噢,也是,这么漂亮的姑娘还这个年龄了,肯定不能剩在家里。”
芙蓉的另一半在哪里她也不清楚,要是有另一半就好了,也不至于被不知名的猥琐男人瞄上。
她想程风之所以这样说,就是怕铁柱对芙蓉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说白了就是程风也很介意芙蓉的出身,看来芙蓉的这个出身在这个年代还真是硬伤。
明明身不由己,又落得个别人嫌弃,不公呀。
程风回来的时候要比他们晚很多,看着书桌前描描画画的两个人,程风说:“练字呢?”
在尚汐眼里,程攸宁每张写的都跟鬼画符一样,要多丑有多丑,但是程攸宁却表现的一如既往的自信,一点看不出自己写的字难看。